而这个骑兵旅有两千战兵两千辅兵,辅兵跟战兵大的区别在于骑术,战兵骑上马能杀人,辅兵骑马走路可以骑马杀人还需要再练练。
吕布征调走二千jing骑,虽然主要目的是为了增强攻击邺城叛军的zhong yangjing骑的战力,也有阻止眭固盲目攻打世家坞堡的意图,万一这家伙贸然出兵攻打世家坞堡,黎阳城空虚了,管亥等黄巾余党难免不惦记。
吕布大军行到黄泽时,典农中郎将韩浩出迎,吕布跟韩浩有知遇之恩,又有知己之谊,韩浩是不会背叛吕布的,吕布有这个信心。果不其然,韩浩刚刚得知邺城有变,便拨了两万屯田兵给吕布调用。
这两万屯田兵是六万屯田兵里的jing锐,勉强比zhong yang军的辅兵好一些,可以做攻城用,亦可威慑叛兵。为了加行军速度,全部步兵装备的两万屯田兵坐上了四百辆马车,跟随两万两千jing骑往邺城进发。
又行了十里路,前方传报,留守邺城城外大营的第五师师帅高览派信使求见,那信使说城门校尉陆骏谋反,紧锁四门,不让高览入城。
吕布脸上冷冷一笑,让那使者上前,叙说详情。
看那信使的装束,似是zhong yang军的一个队长,身材矮小,形容佝偻,一直低着头,看起来除了丑陋之外,别无特点,放在人堆里一眼就找不到了。
那信使疾步往吕布的马前走去,一边走,一边高声叫道:“启禀主公,城门校尉陆骏谋反,高师帅命我前来向主公详报!主公,据高师帅的调查,陆骏同谋者甚多,一些前去讨伐董卓的将领也参与其中。”他的声音很嘶哑,听起来如同乌鸦一样,非常难听,吕布身后的邹晴都不禁捂起了耳朵。
吕布微微一笑道:“你且走近前,给我说一下,到底是谁参与进去了?”
那个使者疾步走上前,低声道:“主公,您骑在赤兔马上,离得太远,我说话声音小,恐怕您听不见,声音大,恐怕别人听到。”
吕布淡淡一笑:“那我就下马听你说。”说完就翻身下马,站在那里,等那人走过来。
那信使走到吕布面前:“我这里有个叛将的名单,高将军让我把它交给您。”说着就向怀里掏去。
他拿出的确实是一张纸,那张纸看起来很厚,发黄,上面写着一些人名。
那个信使恭恭敬敬地把那张纸递给吕布,吕布单手去接。
就在吕布的手即将挨着那张纸的时候,那人抬起了头,他的眼睛里眼白多,眼黑少,布满了血丝,充满了怨毒的光芒,手里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向吕布。
吕布身后的邹晴看到那人丑恶的面容和寒光闪闪的匕首,不禁张大嘴巴,恐惧地惊叫起来。
其他zhong yang军将士都骑在马上,来不及救援,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匕首刺向吕布的前心。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过,那个信使攥着匕首的手掉在尘埃,匕首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吕布右手握着七星宝刀,刀上闪过一滴血迹,滴落尘埃,瞬间不见,刀面光洁无比,似是从未见过血。
那人惨叫一声后,见行刺失败,竟然咬舌自尽。
典韦翻身下马,上前告罪:“末将保护不周,让主公受惊。”
吕布摇摇头:“他过来之前,你们好歹要搜一下他的身啊,就这样就放他们过来了?!”
典韦叹道:“可他说军情危急,须要马上面见主公。”
吕布呵斥道:“军情再危急,也不耽误搜身的一段时间!恶来,传令下去,所有面见主将、参军的来客,都要搜身,让所有宪兵务必记住这一点,若各级主将参军被刺,当值的宪兵一律斩首。”
吕布正在着手一点点地削去所有主将、参军的私兵,为了保障他们的人身安全,便有监察军纪的宪兵肩负起护卫的职责,一个队的队长、队参军有五个宪兵护卫,一个师帅、师参军便有一百个宪兵护卫。当然,这些宪兵除了监督军纪、护卫之外,还有一部分监督主将参军的权力,因为这些宪兵都秘密地强制xing地加入了中情司,其职责等同于明朝的锦衣卫。
赵云笑问道:“主公,您是怎么察觉这个人有问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