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深,幸亏马匹能够游泳,每个骑兵都趴伏在马背上,由战马托着过河。
公孙瓒趴伏在白马背上,回头望着北岸的先登士,这些先登士马匹甚少,打造浮桥过河又颇费时间,哼哼,等他们过了河,本白马将军早就逃回易京了。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忽然响起,从这条河流的上游猛然出现数十条又尖又细的帆船,船帆是锦制的,阳光照耀着出三个大字熠熠发光“锦帆营”!
这些水军不同于公孙瓒曾见过的只知道盘查来往商船勒索钱财的荆楚水军,船上的水兵皆身穿白se水手服,手持钢刀,背后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个个都皮肤黝黑,跑跳如飞,每个人表情都故作狰狞,彷佛他们狡诈如鲨,凶恶如鳄。
为首一将,身穿锦袍,手持金环刀,背上挂有铁弓,腰间挂着一壶羽箭,看其身形高大,虎背猿腰,看其面容,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竟是出奇的俊朗,但俊朗之间又有一种让人很难愉悦的彪悍跋扈之气。
只见此人厉声喝道:“锦帆营在此,公孙小儿休走,给你甘宁爷爷留下你的人头!”
公孙瓒这才知道,这是吕布麾下水师大将,黄河水师都督甘宁甘兴霸。
公孙瓒虽然对水军毫无兴趣,却也听说黄河两岸所有豪杰皆怕呼啸在黄河之中的甘宁的锦帆营,沿河所有渔民、船商皆要听其调遣,皆要服从zhong yang军的战术安排,不然锦帆营有快船,随着奔腾的黄河水,是朝发夕至,将忤逆不服的船家杀个鸡犬不留,有甘宁的两千锦帆营以及普通的黄河水军八千,黄河边牢牢地掌控在吕布zhong yang军手里,寻常势力不敢在在黄河两岸生事,因为他害怕遭遇锦帆营的偷袭。
公孙瓒来不及多想,赶紧下令,大家快点划水跑。
帆船破浪如飞,不多时便杀到这些白马义从的面前,他们站在船上,张弓搭箭就往这些正在水中苦苦挣扎的白马义从身上she去,这些白马义从在这初冬的北方水中本就冻得浑身僵硬,四肢麻木,勉强在战马的驮负下往对岸划去,遭遇到锦帆营的箭羽,他们很多人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she死在马背上。
公孙瓒和一些久经战阵的老兵反应机jing,赶紧探头藏在马腹下面,躲过了锦帆营的箭雨。
甘宁冷哼一声道:“公孙小儿,你以为这样就难倒你甘宁爷爷了吗,也不知道你甘爷爷以前是干啥的!”说着就带着数百名锦帆兵跳入水中,口里噙着一根短枪,挥动双臂,很快就划到某个躲藏在马腹下面的白马义从旁边,抓起口中的短枪,分心一刺,那个正躲在马腹下面躲避箭羽而有些窒息的白马义从一命呜呼。
就这样,又有数百位白马义从被甘宁的锦帆营解决掉了,他们的马匹也被锦帆营收拢起来。
因为公孙瓒在易水边长大,从小通晓水xing,在几十个通晓水xing的白马义从死命保护下,终于上了南岸,拉起白马,飞身上马,一溜烟跑向易京。
甘宁留下两百名锦帆兵划船接应后面的鞠义先登士,自己领着一千多名锦帆兵,骑上公孙瓒白马义从落在水中的白马,奋力追赶公孙瓒。
公孙瓒回头一看,甘宁竟然带着这么多水兵骑着白马追了上来,心里不禁暗自大叫,这叫什么水军啊,怎么骑上马就跟正规的jing锐骑兵一个样啊。
公孙瓒不知道,他遇到的这个锦帆营,是吕布效仿后世的海军陆战队,授意甘宁在黄河水师里面创建的特种水兵,不仅能水战,也能陆战,不仅能步战,还能马战,可以算是全能型的部队。这支军队的原型,是甘宁的锦帆贼,因为甘宁现在是朝廷官军了,不能再自称锦帆贼,所以更名为锦帆营。
公孙瓒再想想这些天吕布的zhong yang军里面涌出来的奇形怪状的部队,分别有吕布自己的麒麟卫、阎行的虎豹骑、典韦的大戟士、高顺的陷阵营、陈到的白耳兵、鞠义的先登士,再加上甘宁的锦帆营,全是用来对付自己的,公孙瓒心里不寒而栗,吕布到底要有多恨自己啊,把这么多厉害的兵种都堆在自己身上。
吕布若是知道公孙瓒此时的心理,他免不得要讥笑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公孙瓒,我吕布之所以搞出这么多不同类型的特种兵,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三国帝王梦而已,你公孙瓒的出现不过是恰逢其会,做了这些特种兵第一个试验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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