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走这一步,就是要废掉他和她的情感,废掉这鞘,他已经弄得清清楚楚。
他只是不明白,他都已经答应了葛老放弃,对方却已经开始为他再补一刀,生怕他们会断得不净似的,实在叫他不解。
难道他已经知道董老原谅了我?可不对啊,赵鹏飞到这些的时候,我可还没找董老啊?
难道因为我没听他们把ellen做鞘?我不再任由他们摆布?
滕烨的眼眸里亮光闪闪,他在猜疑着真实的答案。
有这个可能,但,至于吗?冒着一旦被我发现就有可能惹怒我的危险,这个成本是不是高了点?嘶……这是葛老还是六人组的意见?到底,是不是还有着什么盘算?
……
“啊!”辣椒水的浸泡,让皮肤火烧火燎的痛,但不管赵鹏飞怎么叫,都没有人打理他。
他想要逃出来,但该死的捆绑让他根本无法逃离,甚至他越是挣扎,那些辣椒水还会流进他的嘴里,再加上浓烈的熏染,他更是眼泪直流,此刻他是真真体会到了滕烨所言的生不如死。
忽而一支细小的针飞射入他的臂膀,他诧异的顿了一下,就本能的喊着:“滕烨,放我出来,快,快……”
他闭上眼昏迷了过去,而蝎子也拿着吹管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人和他一起,把赵鹏飞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我的天,这小子接下来几天肯定会想死的。”着赵鹏飞那已经发红的皮肤,那人一脸同情。
蝎子的嘴角翻着一丝冷意,一字一顿的说到:“碰滕哥的逆鳞就得有生不如死的觉悟,算他命好,是个警察,要不然,我能多个测试毒性的小白鼠了。”
……
“啊啊啊!”身体内的麻醉一去除,火烧火燎的感觉立刻淹没了赵鹏飞,他直接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家中,而屋内的一切都仿若昨天一般。
他扫了一眼,就受不住的冲去了浴室打开了水龙头,这会儿他完全没什么去找法医能不能收集点纤维或者指纹来抓滕烨的想法,灼烧已经让他痛的眼泪直流,恨不得随时随地都在冰冷的水里浸泡,更何况他明白,滕烨能放他回来,自然不会给他留下什么证据。
“该死的家伙!”他咬着牙咒骂着,从浴室里奔出来匆匆打开冰箱,抓了一些冰块敷在双腿之间,这才一面惨叫着一面走回浴室这冰与火的滋味,可绝对不是享受。
而就在赵鹏飞忙着冰敷某处缓解疼痛时,滕烨已经送了白嘉到校后,直奔了董家大宅。
“你说有急事找我?怎么?又有什么事?”董老爷子将将晨练完,打了一套太极拳的他脸上红扑扑的,见到滕烨,丢了擦汗的毛巾就冲他问了起来:“不会是嘉嘉怎么……”
“老爷子,我得给你商量个事!”滕烨凑上前扶了董老爷子:“我答应你的不告诉白嘉那件事,但白嘉却还是知道了,她是通过一个警察知道的……”
滕烨把白嘉如何知道,以及赵鹏飞如何知道的事说了一遍。
“想不到嘉嘉竟已经知道了……她还是真的很在乎你啊!”
“老爷子,她也是在乎您的……”滕烨把蒋涵开导她的话说了出来,也把昨晚他们的对话告诉了董林国,当老爷子听到外孙女的重重顾虑和担忧时,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这就是家人,要为彼此着想。”
滕烨点了点头。
“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个的?你刚才不是说……”
“商量一件事,事实上,我昨天得知组织在后面下黑手时,就总觉得不对,感觉似乎有什么盘算在其后,不然组织冒的风险如此大,下这么大成本的要和我为敌,至于吗?而且,退一步说,我如果现在让组织明白我和白嘉之间已经没有问题,那他们的盘算我可能很难挖出来,何况我也答应了您,会找出那个委托人23是谁,如果组织对我警惕了,这会很难,所以我现在有个想法,我想,将计就计!”
“你的意思是……”
“我想演一场戏,顺了他们的意思和白嘉先分开,让组织相信我已经妥协,而后,趁他们相信自己掌控时,把那个委托人23是谁查出来不说,也好弄清楚他们打什么注意。”滕烨说着一晚上他慎重考虑后的方案。
“这……这好吗?”董林国有些犹豫。
他的确想知道是谁要害死他的女儿和其丈夫,但也不想着白嘉和滕烨之间出这种事,就算是假的,那也会伤及白嘉的名誉,董家的声誉。
“您最是懂得取舍的人,所以这件事,我希望您来定。”滕烨轻声言语着:“但在我来,如果背后被人盯着,不知几时会危机重重的话,我宁可现在做个局给他们,以求他日,我掌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