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问个清楚明白!青春在记忆里流逝
可凌波苑内那一方小小竹屋却与她的心境截然相反。
这里清幽寂静,两人之间呼吸可闻。
哪怕是流徵终于开口与她说话,那声音也是极其低柔的,尽管那低柔中又有种撩动人心的魅力。
南宫雅一下子便忘了词。
她支支吾吾地说出口,变成了一声不确定的问句:“你送我的花钗……是……是你自己……制的?”
“嗯。”
流徵点头。
南宫雅一下绷紧了神经:“为……什么?”
“嗯?”流徵似是有些不懂,但她却也并未追问,倒是扫了一眼南宫雅空荡荡的鬓边,问了一句别的:“你不喜欢?”
“不,我……我……自然是喜欢的。”她说到“喜欢”二字,竟觉得面庞发起热来,但一想到那花钗,南宫雅又有些委屈,咬唇道:“那支花钗……我今日本来戴了想给你看,可却……被公仪凝给抢去了……真的!我真的十分喜欢!可我……”
——南宫雅的后半句噎在了喉咙里。
借着月光,她看见流徵手中竟然正拿着那支夜昙花钗!
就在南宫雅怔愣之时,流徵却已凑过身来。她本来是想为南宫雅重新戴上这支花钗,可这一凑近,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窗外天净无云,月华如水。
屋内却有一美人侧立于月下,双瞳盈盈,唇j□j人,竟是一副引人采撷的模样。
流徵心下微动,不知为何竟想起那一夜在屋后竹园的凉亭里,似乎也是如同她们二人此时一般亲近,那时是南宫雅凑了过来,要为她擦汗,接着……
流徵竭力回想,目光一转,停了下来。
她一手仍伸至南宫雅的鬓边,将手中那一支夜昙花钗插入她的发间,而另一手顺势却将她拉入怀中,竟俯身而下,轻轻含住了半瓣樱唇。
南宫雅微微一震,脑子里轰然一声,浑身都是酥酥麻麻。
流徵全凭本能,只觉得唇下所触之处柔嫩馨香,那滋味美妙绝伦,令人不断地想要去吸吮和舔舐。她一时情动,张口探入,其中竟然香软柔滑,又甜又黏,愈加引人入胜。
南宫雅再也支撑不住,轻咛一声,脚下已有些站不住了,浑身瘫软,大半个身体都倒在流徵身上。
两人呼吸渐重,不知是谁乏力退了一步,却撞到了一旁的桌子。
这一下响动,却将她们彻底惊醒过来。
南宫雅羞愤难当,脑子一抽,下意识就将流徵一把推开。这下猝不及防,流徵也没能反应过来,倒是一下被推出了几步,差点被一旁的矮凳给绊了。你若盛开,清风自来
南宫雅想要去拉她,一伸手却又想到刚才那一个吻,羞得满面发热,又缩了回来。
“我……”
“怎么了?”
流徵竟然十分认真地问了一句。
南宫雅深深呼出一口气来:“没……没有什么。”
流徵亦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转身去点灯了。
灯火渐起,原本黑漆漆的屋子一下子变得亮堂了起来。而她们二人之间那淡淡的尴尬暧昧却并未消散,令南宫雅愈加手足无措,一双手揪着衣角,差点将衣服揪成麻绳。
“过来。”
流徵在那边叫她。
她紧张至极,一张口就说:“不……不要!”
流徵眉心微蹙,淡道:“我不碰你。”
南宫雅的脸腾地一下烧得更厉害了,嗫嚅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
南宫雅心中百转千回,可一句“我不是不想你碰我”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这话实在是太不知羞耻,更简直像是在告诉流徵她希望她的触碰……南宫雅咬了咬唇不能答话,只好闭了嘴慢慢朝这边挪了过来,手下意识地抚了抚发间的夜昙花钗,这钗——
是流徵亲手所制,亲手为她戴上的。
这么一想,南宫雅面上不禁带了几分笑意。此时她情动不久,双颊绯红,在灯火之下,美艳不可方物。
流徵看了一会儿,不由地伸手轻轻抚过她的面庞。
南宫雅仰头看着流徵,却见她目光如水,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她心下一动,之前想要开口问的话一下子都记了起来。尽管……刚才她们有了那般亲密的举动,可她南宫雅却生性便是个认死理的人,她想要知道的答案,一定非要听流徵亲口说出来不可。
只不过南宫雅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先听见一阵敲门声。
“叶流徵,你在不在?”
这声音极其耳熟,让南宫雅原本有些迷乱的心神一下清晰了起来。
这人分明就是……
可听这口气,似乎与流徵早就认识,还十分相熟。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晚更不知有人看莫……
网络差到死,不知是我的网有问题还是有问题。
至今都打不开叶挂东南枝的首页……
今日因故更晚了,明天会尽量在中午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