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机会,夜冬手在椅上一撑,跳起来就跑,眼睛连瞄都没瞄一眼握在楚绮罗掌心的玉佩。
这一下楚绮罗终于肯定他对这身份确然一点留恋也无,心底疑惑的同时,手轻轻一招,绿春飞身跃出,在夜冬蹿出窗台前一举将其拿下,伸手一指便点了他穴道。
“放开我!臭丫头,别落我手里!”
慢慢踱到他面前,楚绮罗微一侧身,拎着指尖的玉佩淡淡地笑:“冬皇子,容我提醒你一声,现在,你被擒了。”
“知道我是皇子就赶紧放开我!不然……”
“不然怎么样?”绿春抹了把恢复了正常的脸蛋,狠狠一脚踹在他腿上:“我先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点,不老实,我就让你……”她笑吟吟地在夜冬脸上狠狠一捏,警告意味甚浓。
虎落平阳遭犬欺么。
要不是这犬是她自己的话她还真会这么想,楚绮罗轻咳一声,把绿春拉开:“夜冬,你排行第几?”
“第一!我无父无母无兄弟,天下独大!”夜冬没好气地横她一眼,闭上眼睛无论她再怎么问也不出声了。
看来是问不到什么了,楚绮罗皱了皱眉,慎重其事地将这玉佩重新挂回他腰间:“你收好,这个……不能丢。”
使了个眼色,绿春不情不愿地上前给夜冬解了穴道。
夜冬一经放松,立即恢复了嘻皮笑脸的德行,伸手在绿春脸上一划:“小姑娘,跟你家主子好好学学,这才是大将风度!”
“学什么学,快滚吧你。”绿春一掌拍过去,夜冬旋身退开,退至窗边,一跃而下。
关上窗户,绿春嘟起嘴:“绮罗,你这也太便宜他了!”
“便宜他?”楚绮罗撑着下巴笑:“你莫不是想让他留下来?他这么一大活人,还是个贵家公子,既要照顾他吃又要照顾他穿,你是想累死我么?”
其实她心里想的,却是夜冬的身份夜琅邪知不知情,她在这里见了夜冬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呢?夜冬突然出现,绝对不可能是意外,他隐藏这么多年,怎么突然之间说出现便出现?不早不晚刚刚好……
想了又想,还是拾笔留书一封,飞鸽传书就是好,除了不大安全,别的倒挺不错。
休息一晚,第二天大早,三人便继续赶路,在路上收到夜琅邪的信:“临县三日。”
“什么意思?”冬灵和绿春面面相觑,楚绮罗却握着信微微笑起来:“他,要来了。”
她要在临县等他三天,他会来,而在这之前,她需要和虹衣联系,了解帝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们在临县安顿下来,傍晚时分收到了虹衣来信。
她并没有说皇宫如何如何,而是说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楚依依消失数天后突然出现了,而且是衣锦还乡,买下了京中一座大院,奴仆数百,每日花钱如流水,她竟是眉头都未曾皱过。
楚依依哪来的这么多钱?楚绮罗心一沉,她消失的这些天做了什么?这钱来路绝对不正,她可别惹上什么大麻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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