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既然是天意嘛,那就听天由命!”
上官德长嘘一口气,往后依靠着,闭上眼睛无力地摆摆手,“有劳姻缘吏了,你退下,我没有什么可以问的了”
“喏”
那小吏躬身应诺,又化作一阵小旋风,幽幽地刮走了
啪!
上官德一下子把一旁茶几上的冰纹茶碗扫落地上,溅起一片白花花的碎片
哼,什么天意,什么前世!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脑海里浮现出秦政的样子来,冷笑道:我上官德,偏偏就要逆天一次哪怕与天地为敌,也要斩断你的红线!
朝颜一觉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头顶上挂着红色幔帐的床棂,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和秦政一起喝酒最后突然醉倒的事情,顿时一个激灵掀开被子一跃而起:这是哪里?不会是秦政的地方?我这一醉,有没有被他识破了真相?
她急忙低头去看,只见自己的外袍早已不知被谁给脱掉了,只剩下一层单薄的白色鲛绡中衣,再看左右,她却松了口气:还好,这里是上官德的卧室
这么说来,自己八成是被上官德抢救回来了?不知秦政他是怎样想的?上官德带走自己时有时怎样的情景?
她一脑子的没印象,只觉得乱哄哄的什么都记不清了还是先起床再说,唉!自己真是没用那,这是第二次被上官德救回来了
不过,这一次根本就是和上官德本人多少有点关系?如果不是他突然丢下自己在秦政那里,却和那个什么蔓姝姑娘跑了,哪里会被他们灌醉!
朝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摸摸发疼的脑袋,起身下床,抓过一旁衣架子上的衣服,胡乱穿上了
那衣服却还是上官德给她的月白色衣袍
朝颜穿戴好了,一推开门却看见浩然和凛然两个童子正守候在门口
他们看见朝颜,先是惊愕地一愣,最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恭恭敬敬地对她作辑道:“姑娘睡好了吗?不知姑娘饿不饿?想吃什么,只管吩咐我等,我等奉师父命,特意留在此地服侍姑娘”
“哎?”
朝颜见他们对自己客气的有些很陌生,不由地用手摸了摸嘴唇,问道:“你们不必对我如此客气,你们师父哪里去了?我要去见他”
“我们师父刚刚出去了,大概要晚上才会回来”
凛然童子回答,“姑娘,师父既然吩咐我等好生在此伺候你,你就不必对我等客气,有什么需要和要求,只管开口便是我等一定会尽力让姑娘满意”
“呃,我没什么吩咐,你们给我弄点东西吃我头有点晕……”
朝颜似乎不太好意思接受他们突然的客气和主仆似的礼仪,最后摸摸发疼的头随口说
“好的,我这便去为姑娘下厨,做些醒酒汤来吃,姑娘就不会感觉头疼了凛然,你留下陪姑娘说话”
一旁的浩然童子点点头,对凛然说
朝颜见浩然童子去了,只好走出门来,那凛然童子问:“姑娘要去哪里呢?不再歇会吗?”
“我还是回我自己的屋子去,总呆在你师父屋子里也不是事呀”
朝颜不好意思地回答
“姑娘若是为这个担心的话,大可不必”
凛然童子裂开嘴笑了:“别人的话,也许不可以踏入师父卧室,但是姑娘对家师而言是不同的他既然要你在此留宿,并安置你在他的床上,说明你可以随时在这里呆着,完全不必有什么顾虑”
“唉?你,你不要胡说呀”
朝颜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面对这个看起来像是个小孩子的道童,她知道对方既然是上官德的弟子,少说也得有些年岁了,没准比自己还大所以一时尴尬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朝颜姑娘不必感觉不好意思,男女之情,原本就是正常的本能即便是神仙亦不外如此”
凛然指着她身上的衣服说:“在我们九幽和截教之中,月白色可是最为尊贵的颜色,除了家师,谁也不敢穿现在既然家师把这件月白色的衣服给了姑娘用,其心意已不言自明了朝颜姑娘,您是聪明人,这种事情,想来你应该会明白?”
“!!”
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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