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七步就跳跃一次如果在夜色中或者眼神不好的人看去,仿佛尸体自己在走路或者在跳跃所谓诈尸也就来源于此
起初我也以为这就是赶尸的真相但当我从以后阅读的书籍中发现操纵死去的人并非只在中国
据一个外国旅游者称,他曾经某个岛屿上发现了一处秘密种植鸦片的庄园而所有种植者都面无表情而且可以做到在烈日等极端严酷天气下依旧连续工作不用吃喝后来他了解,庄园主通过某种药物居然可以控制死人为其干活从而牟取暴利
这类的事情数不胜数而我在那本书中也知道了,控尸也分了很多种类和层次
其中最高级的,就是尸奴”
“尸奴?”我问道纪颜则摸着下巴沉思了下
“我听家父提及过好像早在我们的祖先那个时代控尸术就出现了甚至最早可以追溯到汉朝据说黄巾起义初期之所以横扫中国,是因为他利用了死人做军队,这样的士兵根本是无坚不摧不过后来他的术被人破了,那些起义军自然不再是正规军队的对手”
黎正点点头,继续说:“控尸术对尸体的要求很高,不同能力的人达到的效果不同,像现在我使用控尸术可以使死者如在生时一样说话做事,甚至可以掩盖身上的腐臭味,而低等级的人只不过暂时能使尸体动起来而已
那时候的我疯狂的迷上了这种禁术并在一些小动物身上做实验,结果很成功,死亡后的动物又重新可以站了起来不过我一直不敢把这个术实施到活人身上
我无法找到新鲜的尸体,所以对术的使用也只好告一段落书的末尾提及到,真正的控制尸体的最高就是驾御控尸虫但却没有说如何得到它而且书的最后一页被什么东西粘住了我把书随手扔到一边,渐渐将这事忘记了
后来书也不翼而飞,我大意的认为是自己不知道放到哪里了没再寻找但随后学校接连不断发生怪事
开始是多名学生失踪接着,在离学校不远处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大都已经高度腐烂
虽然学校秘密封锁了这个消息但我还是从一个同学那里知道了
他叫文克我说,自己几乎没有朋友不过文克可以算一个了由于和我有相同的爱好,所以我有时候会和他讨论关于中国古代奇闻轶事不过他和我不同,文克对那些神话中的神术妖术非常向往,经常在眼睛里流露出非常渴望的攫取的眼神,这点,连我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我对他非常信任,甚至有种依赖感他比我年长一岁,加上家境富裕,所以懂的东西也远比我多,人总是这样,喜欢和比自己强的人交朋友不过我从未告诉过他我的身世,还有那本书
不过作为校领导的儿子,文克的确可以告诉我不少内幕消息
“你知道那些尸体和别的尸体有什么不同么?”那天文克找到我,故作神秘地向我说我自然是摇头,然后追问他,文克卖了个关子后得意地说
“所有的尸体上,都有肉眼看不见的小孔那是几乎要在放大镜下才可以观察到由于这些孔,所有仅仅死了几天的尸体却高度腐烂现在已经找到四个受害者了全部都是学校在校学生这几天他们忙的焦头烂额”说到这里,文克有种按奈不住的快乐我知道,他,一直都很恨父亲
我提出和文克一起去尸体发现的地方转转,他爽快地答应了我们找了个没课的下午,来到了发现尸体的学校后山
我所就读的大学非常大,其中的后山本来就是座荒山,据说还有人传言曾经看过野兽出没山脚挖了条小路,以供给在山上看山人食物运输和一些学生的野外实验课另外山上还有很多学生自己种植的树木,发现尸体的地方,正在山腰处不过,与失踪的人数和尸体数相比,还是莫名的少了一具女孩的尸体
那个女孩正是我们的校花,这个女孩子文克非常喜欢,但校花却同时和几个男的保持关系,按照传说中女孩的话的意思就是说,她还需要在甄选一下,她要看看谁更爱她,因为她认为只有存在对手才能更好的激发男性的竞争欲望
不过文克是那种没有竞争欲望的人
“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行就算了”每当我和文克谈及这事,他总是耸耸肩膀,轻描淡写地说我总觉得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从来不认真的去对待一件事,就宛如看破红尘的老和尚一样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他这种个性,不过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做朋友总有种让你心里安静下来的作用
我们爬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由于出了这样的事情,按理山上应该*了才对,可是一路走来却非常平坦我猜想大概是学校希望暗地里把这事隐瞒下来
“到底在哪里啊?”我走的很累,不时的问在前面带路的文克起初他还回头笑着说快到了但慢慢他不再理我,速度越来越快,我几乎快要跟不上他了他的背影让我觉得很陌生,但我却始终跟随在他后面
对于我来说,对于经常装着一副让人无法接近的冷漠面孔的我来说,我从心底里希望看见个高大的背影能挡在我前面,为我遮蔽一下风雨
是父亲,还是兄长?
反正文克经常能带给我这种感觉
“阿正”文克忽然停了下来,一直低头看着崎岖山路的我没提防,差点撞在了他背上
“嗯?是不是到了?”我回望下四周原来我们来到了山上一处意外突出来的石场上大概有个篮球场般大小,非常平坦,这里没有杂草也没有树木不过一直往前走的话,就会走到悬崖边上了据说自从学校建成后有很多人选择在这里自杀不过即便如此,大部分上山游玩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理由是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可以休息,另外,这里也是非常好的观景地一路上总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但回头望去又什么都没有
我记得看过本书,书上说越是风景好的地方,可能下面埋藏的尸骸越多
这里就是
文克缓缓转过来,脸上带着很怪的微笑
“来杀了我”文克举起手,做了个刀似的形状,在他那细长的脖子处划了一下
“你疯了么?干嘛开这种玩笑”虽然文克平常乱说话,但我都不以为然,但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想走过去,但发现腿却无法动弹
低头一看,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那是对很鲜艳的手,的确,白的让人觉得有点刺眼,有点腻,有点恶心,就如同那过了期的奶油一般我随着手臂转头看见了手的主人
一个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