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人和他共伞回家,以后就会一直缠住持伞人,那人周围的环境全会变的潮湿不堪,正常人根本无法忍受,很快就会死亡了”纪颜再一旁进一步解释道
“不过那不是雨女干的”黎正说,“的确,开始的时候我是怀疑,但想到阿龙下雨天出门从来不带雨伞就彻底推翻了
可是那会是怎么回事?,或许只是他最近那条神经不对,搞成现在这样,又或者是他经常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入睡么
‘平时头发湿了或者刚洗完澡懒得等它干,所以直接睡下去了所以枕头有些湿’阿龙见我看着枕头发呆,笑了笑摸着后脑勺解释道
我也只好无奈的看着他
当时他的脸离我很近,我又属于那种视力极好之人,所以哪怕是他脸部的胡须,我都能根根看的清楚
可是我没心思数他的胡子
我看见的是他的太阳穴忽然蠕动了一下是的,如同虫子一般的一根巨大粗壮的不知道是血管还是神经蠕动了一下虽然只有一下,但我确实看清楚了,因为伴随这那蠕动,阿龙的脸也迅速做出了古怪的反应,他的嘴不自觉的笑了一下,可是他自己却没有发觉,不知道你们见过人偶么,被控制后做出来的动作和自己本身做的动作差距很大的
很快,阿龙又习惯性格的拍了拍自己耳朵
‘怎么了?’我问他
‘最近老觉得耳朵闷闷的,好像隔着一层薄膜,就像进了水一样,不过拍两下就没事了’他笑着回答
真是那样么,我狐疑的又看了看他,没有发生刚才的异状了不过我还是取走了他的枕头并告诉他今天把头发擦干净在睡觉,阿龙憨厚的点点头
枕头被我带了回去可是我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有些懊恼的把枕头扔到一边,就不再管它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才想起来,于是干脆放到我自己枕头旁边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文克在的话一定可以提出个好的方法
我只是下意识的觉得,那枕头一定有问题
像我这种人经常做梦,而且睡的很迟夜晚有点声音我就辗转难测,何况窗户外面下着大雨,我不是女孩子,当然也没有‘夜雨飘窗前,榻风对长眠’闲情诗意
可是我究竟还是睡着了不过我很容易惊醒,这恐怕也是个优点
人在睡眠的时候最为脆弱任凭你有在厉害的武功,在多的护卫当你睡着了,你的生命就变得异常脆弱即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童,只需要一把尺来长的刀子,朝你最为软弱的咽喉处来那么一下,一切都完了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都是死在床上,人们经常认为要杀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难杀的男人要靠女人,不是说女人可以让男人放松警惕而是女人可以让男人睡得很死
当一个日夜提防外人威胁自己生命的人睡的很死的时候,就离死不远了
难怪曹操处心积虑,不惜演一处梦中好杀人的滑稽剧来警告身边的人,吾梦中好杀人!
当然,我也不是张飞,有睁开眼睛睡觉的本领,可是我有控尸虫,它可以让我睡的很安稳
控尸虫有天生保护宿主的本领,任何对它来说是能威胁到我生命的东西它都会毫不犹豫的阻止因为我若死了,控尸虫也就消失了
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感觉手上有一阵搔痒,那是种很轻微的,宛如微风轻抚的感觉,可是我觉得不舒服很快,这种感觉居然迅速转移到了耳朵旁边,我听到了阵非常微弱但清晰的沙沙声音
怎么说呢,就像是虫子爬行在沙砾的响声我猛地爬起,控尸虫已经自动出现了,躺在我的枕头边上
可是我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既然控尸虫出现了,证明刚才的确有危险不过我在枕头旁边看到了一个很小几乎肉眼不仔细看就看不到的白色小点我的枕头旁边本来是没有这个的
或许是我多心
我再次睡去,但没有出现先前的情况了第二天醒来,我拿着枕头去找阿龙
可是他已经疯了当我知道消息的时候也大吃一惊
是的,昨天还和我好好说话的人居然疯掉了,毫无征兆和原因他如同个三岁孩童一般吵闹着要这要那,东西到手后就一个坐在床铺上傻乎乎的玩耍,可是没几分钟就把手里的东西扔掉,开始放声哭闹他的室友已经被折腾得够呛,毕竟他这种体型发起蛮来是很难对付的可是校医也来过了,却没有任何结果他根本不想离开房间,大家只好暂时让他呆着,去找人把他送到医院
我知道送到任何一家家医院他也会被诊断为精神错乱然后送进医院大多数医生都能无师自通一项本领,那就是误诊说的多么冠冕堂皇,误会而已,本是无心,何必说我有意,把过错推的倒是一干二净了,落的心里一阵轻松
可是当我走近他,阿龙却意外地平静下来
他的脸比昨天居然胖了一圈与其说胖,其实说肿更恰当,就像一个放置了一晚发酵后的馒头
这次我又看见了,他的脸上如蜘蛛网状的神经似的东西在不停的蠕动着其中最大的一条朝天灵上爬去
我终于知道了这是什么了虽然不敢肯定,但起码我知道对付的办法了控尸虫离开了我的身体而进入到了阿龙的身体
‘把他用绳子绑起来,最好坚固点,多绑几圈’我命令他的室友道,开始他们觉得纳闷,可是还是去拿绳子了
刚刚把阿龙绑好,他就开始发狂了九十公斤的身体发怒挣脱着身子起来就像一头暴怒的公熊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大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
虽然他们看不到,可是我能看到控尸虫正在阿龙的脑袋里吞噬着
控尸虫正在吞噬着枕虫,分散开来的控尸虫像捕食者见到猎物一样,大量的吞噬这枕虫
枕虫一种用医学术语可以称作为寄生虫的玩意我一直没有想到它,是因为我实在以为枕虫只是一种毫无实体的灵虫,就像蜮(yu)或者东方朔以酒浇之就会溶化的怪哉,对人脑无直接伤害,包括控尸虫本身,都是无法对活人的精神产生影响的”
“蜮是什么?”我问黎正,东方朔的故事我自然知道,可是这个就没听过了
“蜮的解释有很多种,但是在《博物志》中最为有趣,相传蜮为甲类,生于山溪中长一二寸,口中有弩形,以气射人影,所中之出发疮,不及时医治则死”纪颜在一旁解释给我听黎正见纪颜说完,接着叙述
“可是控尸虫却有着可以吞噬其他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