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来。大概露出一人来宽的缝隙后,许三多方才闪身走了进去,再从里面将墙推好,又是“咯吱”一声脆响,活动的墙壁门再次恢复成原先普普通通的样子。
检查无异后,许三多方才持起镶在一侧墙壁上的一把火炬。借着火的光度,一步步沿着一条两米多高,一米来宽的甬道走去。
兜兜转转,行走了大概一盏茶多的时间,许三多方才忽地一转身。丢掉了手中的火把,向着一个隐藏起来的暗门处走去,推开暗门,倾耳细听了一下周遭的动静后,方才钻了进去,小心翼翼的将门关好。
这地道昏暗而婉转多变,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洞口,错综复杂,若是不熟知这里地形的人误入其中的话,真的很难在这里找到一条可以出去的道路,因为大多数上,都是环形交错着故意迷惑敌人而设的障眼之路。
走了百来米后,便是渐渐可以一些莹莹的光泽,那是由镶嵌在石壁两侧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的荧光。许三多一路疾走,夜明珠相隔的距离也越来越小,光芒越来越盛。待倒了一处石门外后,依然和室外的亮度没什么区别。
恭敬的收敛起自身的气度,许三多摇身一变,再次变回之前那个怎么看怎么寻常无害的家仆小厮,束手端立于门前,弯腰低头冲着石室中恭敬无比地道:
“主子,事情已经办好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便响起一道清透的声音,道:
“进来吧。”
“是。”
许三多应声推门走了进去。石门内是一间摆设典雅舒适的屋室。虽然色彩并不艳丽,但是无论哪一件东西,单拿出来都是低调中透露着隐隐的不凡。
安伊川静静坐在一侧的太师椅上,看着一个穿着白衣、流着白发白须的老者为洛花容搭脉问诊。一双眼睛中溢满了开心、担忧与浓浓的怜爱。
她这样,都是因为自己。如今,昏沉沉的躺在锦缎之上,映衬着莹白的肌肤更加透明了几分,想来,她一定吓坏了吧。
不知道,等到她醒来之后,是不是会怪罪自己,从而,讨厌了他?
这是第一次,他在一起一个女子对他的感官,这是第一次,他开始变得小心翼翼的只是因为一个人对他的喜怒哀乐。
哪怕是他那位至高无上的帝王父皇,他有的更多的是讨好与算计,用刻意营造的亲情去小心图谋着一切,为的只是可以得到的更多。而不是像现如今这般,单纯的只是喜欢可以换的她对他的喜欢。
他害怕这样沦陷的自己,可同样,他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一步步沦陷下去。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微皱着眉,安伊川望着昏睡中的洛花容喃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