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谓重楼降到两乳之间时,一吸,好像天地都进入胸中一般,每一吸都有胸肌以及两个大臂膀得到煅炼后的感觉。机至腹,一呼吸间就是腰腹充实内外都得到煅炼的感觉。几个小周天后,风一三心二意起来,同时在脑胸腹呼吸,好像天地的精气都被他吸进全身,压缩在体内。
当风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只大约记得那个老夫的样子,还有那老者叫懒翁,当然也记得行功的方法与感觉,但却记不住那老者所说的是什么一句句了。“操,本来我的功夫就和他的差不多,难怪他来引导我!”风一想,“上帝说要有光,于是这个世界便有了光。入定的世界有光,黑中出明白,这就是明白吧!”
风一想:老头叫懒翁,自己是不是也安个什么道号的,钟离权叫正阳子,吕洞宾叫纯阳子,王阳明叫重阳子,这样的道号蛮雅致的,我也叫啥阳子吧!我坐中所见为蓝白之光,不如就叫“蓝阳子”吧!可是又好像这个道号已经被谁谁占用了吧,别弄哪天那个蓝阳子来灭了自己,还是别叫蓝阳子吧。老头是懒翁,我就叫“懒阳子”吧,干脆大方点叫“懒样子”得了,简称“小懒”吧。这时,风一记起好像老头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话,必须时时记得:
“懒,从心不从女,赖心而学。从天心从道心方能成道。”
风一起床,冲到水塔下简单洗漱之后,向后山凤岭上跑去。习惯深呼吸的他早上一般不愿在公共厕所里小便,因为男厕所里尿味太重,臭极了受不了,也不知道公共女厕所里臭不臭。他浇灌完凤岭上的栋梁(一棵高大的松树)根部,每天一样地开始什么什么字诀的动功锻炼了。最后他还特地把天字庒里的虎爪用在松树干上狠狠挠一阵,才下山准备参加集队做早操去。
“风一过来!我发现你好像比昨天长高了,和姐姐比比看!”班长无论用什么语调说话永远是温柔的。班长云子英总是来得比较早,虽然不一定是第一个,这时操场上还没有几个人。风一走过去面对班长就差点贴上,踮起脚就比。
“不用踮脚!真的比我高了好多了!”班长双手压住风一的肩膀认真比起来。风一这时也发现好像真的是一夜长高好多可能都一米七的样子。
“呵呵,我不就是见了美女就长嘛,多出十几公分正常的,正常的!”反正风一爱开班长的玩笑,脸本来就有点黑根本没谁知道他脸红没红过。
“啪啪,班长大人妞,不是听说你和学生会的学长谁谁亲近的样子,原来是假的,竟然偷偷和疯子拥抱!”大淫虫银小雄什么时候也从山上下来啪了两下手掌道。
风一过去沉下身子然后对着小雄一肩膀撞过去:“你适合当记者,真会歪曲!”
“别乱说话啊,本姑娘不毕业不可能谈恋爱的,没见识!”班长板起脸不过还是不严肃,“哦银小雄你们两个记得啊,我们班内按组搞篮球比赛你们没忘记吧。今天下午第八节活动课有我们组的一场。人家组三四个男的而我们组只有你们两个男的别装忘记去爬山不来打啊!”
班长就是班长。
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