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清玉的计划还没有得逞,当然就目前来看,也绝对没有实现的可能就对了,有人已经率先破坏了他美好的想象。
两个人一前一后抬了座无顶轿子,简单来说,更像是竹架同帆布的组合,上面还坐了一个人。看样子,是跪坐的样子。
两人稳稳地将人抬到主座位置前方。
停在前方,自然是没有到达位置上。随着竹竿放下,轿子落在地上,轿子上的人并没有主动走下来。
两人中挡住视线的前面那个移开身子时,陆小凤等人才惊愕发现他膝盖以下是没有腿的,两截裤子空嗖嗖的漏风。
那两人用双手做了个简易手轿,让半截腿的男人两只手搭着两人的胳膊把人扛到主座上。一个人做完这一切就扛着轿子走了,还有一个贴心地为主座上的人系上餐巾,然后把食物推送至他的面前,低声道,“主人,请用餐。”
主座上的人双手颤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鼻涕口水糊到一块,他死死抓住那只胳膊,“求求你,不要送我走,不要送我走。”
苦苦的哀求声,让人觉得心戚,被他哀求的人却是无动于衷,拿起他胸前的餐巾,没有丝毫嫌弃迟疑地帮他擦干鼻涕和眼泪,淡淡道,“主人,您该用餐了。”
被唤作主人的男人心知告饶无望,默默吃起眼前的盘中餐,眼泪不停的流。
戚竹吃的差不多,看宫九,“你之前说的还差四个是什么意思?”
宫九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九个减去五个。”
戚竹,“你是指还差四个人。”
宫九点头。
他来的第一天就有人告诉他,集齐了九个人,其中能活过七天的,便能离开这里。
沙曼试探性地问道,“连你也离不开这里。”话一出口,顿觉心惊。对于这样一个恃才傲物偏又惊才绝艳的人来说,这句话近乎于讽刺。
宫九没有发怒,反而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阮清玉拉住戚竹的胳膊,“看窗外。”
窗户不是纸窗,类似铜镜一样的固体,但却透亮的厉害。
白簇簇的杏花中间夹杂一点淡黄,麻雀扑扇着翅膀,绿油油的小草争着冒出地面。
戚竹皱眉,他记得现在明明还是晚上。
如果不用正常的思维和常识去考虑,只能说明这里的时间是不断变换着的。估计连这间房子的空间也是不断转移。
他们说话的功夫,坐在主座上的人盘里只剩下最后一口面条。
他握住叉子的手不停颤抖,几次将面送到嘴边,又放了下去。
一道凉飕飕的声音飘来,“时间到了。”说完,后面的人架住他的两只胳膊,门边站立的人打开大门。
一阵疾风冲进来,在绝望哭喊声中,男人被毫不犹豫地丢到门外。
大门立马闭合。
明亮的窗户上瞬间溅满了血肉。
不过很快,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窗户又恢复的明亮,不过外面的景色也变了,此时黄昏悠悠,天边一记彩云飞过。
把男人丢出去的侍者走回来,他先是对众人鞠了一个躬,才开口解释到,“这里的时空不断转换,如果贸然走出去,就会使这样的下场。”他停顿了一下,观察众人的脸色,发现没有之前进入这里的人脸上的惊恐,有些不满意,但又觉得事情更有趣了,“不过众位无须担心,只要集齐九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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