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错乱中,只能更加错乱。
在这扭曲的时空夹缝中,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戚竹很好的再次穿越了。
在哪里,什么地方,他不在乎,问题是——
戚竹距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皱眉,“为什么你也在这里?”
阮清玉面上很受伤,很委屈,眼角的喜悦却是怎么也收不住。
他走到戚竹面前,道,“戚戚,你摆脱不了我的。你忘记了吗,我的身体里嵌着你的骨头,从某种意义上,我已经算是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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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明觉得自己一定是得罪了老天,要不他不会这么倒霉,至少不会倒霉到这种地步。
丁子明作为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没有任何贡献,靠着征收保护费过日子的地痞小流氓活到二十三岁,他嗝屁了,还是尸骨无存的那种。
作为一抹游魂在天地间胡乱飘荡了许久,没见过任何一只跟他一样状态的孤魂野鬼。
直到有一天,出现了一个可以看见他的人,他说:“你命不该绝,我可以救你。”
不久后男人说要给他找一具身体,欢天喜地的感觉没过几秒,他就被卷入一阵飓风中心。然后还没来得重新拥有一个身体的他,阴差阳错的拥有了一个身体……
妈蛋!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现在会附在一块手帕上!!!
艳丽的脸庞被朝霞渲染,即便是没有涂抹胭脂也有鲜活俏丽的美感。
她的美丽是张扬的。
张扬到放肆,和她的性格一样,又疯又火辣。
“你说看到他和一位姑娘在一起?”
丫鬟点头。
金灵芝手中的手帕差点拧成麻花,足以看出她内心的纠结和愤懑。
丁子明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拧成条麻绳了。
‘啪’,抓着手帕的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女的敢抢我看上的男人。”
再次遭受无妄之灾的丁自明,“……”
这里的集市很热闹,尤其是赌坊很多,规模大的却寥寥无几,戚竹拉住一个劲往里面瞅的阮清玉。
“就进去看一眼,就一眼。”
戚竹无奈,“又不是没见过。”
阮清玉趁他说话的功夫早跑的无影了。
这是个中等规模的赌场,里面算不上乌烟瘴气,不过鱼龙混杂是肯定少不了的。
戚竹进来的一刻,没有人注意到他,来这里的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张不大不小的赌桌上。
有一个人倒是可以另眼相待。
确切的说,是他很引人注意。
赌场里,有人的神色是越输越凶神恶煞,下赌注的时候带着股要把桌子拍烂的气势。赢的则是嘴角扩充,眼睛中迸发着激烈的光芒。
在一个小小的赌场里,你可以看尽人间百态。
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像是一个浪漫的贵族骑士,定定的站在一张赌桌旁边。
他太优雅了,甚至比天鹅那种骄傲的生物还要优雅。即使手前方面前的筹码一点点减少,他的怀里的银票更是大把大把毫不吝惜的掏出,面色都丝毫不变。
——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能折损他的富贵骄傲。
庄家是一个虬髯大汉,身边全是跟着汉子下注的。
虬髯大汉仔细观察了一下对面的人,得出是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除了长得好点,没有任何赌技。
他搓搓手,暗叹今天可以大赚一笔了。
‘哗啦’一声,面前所有的筹码推到桌子中间,“我压全部。”
男子微微一笑,折尽了世间风华,“你确定?”
玉碎般的声音仿佛能激荡人心。
或许有些不妥?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虬髯大汉想到从刚才到现在这小子一把也没赢过,又放松了警惕。
“我确定。”
“好,我跟。”
男子修长好看的手上多出整整一厚沓银票,虬髯大汉看得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虬髯大汉下注的时候,不少人也跟着他下,甚至还有几个邻桌的。这桌的情况很引人注意,估计都是将男子当做冤大头了。
“我压五千两。”沉稳的声音传来。
虬髯大汉笑道,“小兄弟,放心,跟着我压,稳赢。”
戚竹摇头,指着他对面的男子,“我压他。”
男子一愣,不过很快就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好心提醒道,“这位公子,我这是第一次玩这个。”
言下之意,在提醒他自己技艺不精,不要错压。
戚竹,“无碍,输了算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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