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界的第六年暮秋,我的九条尾巴全都长出来了,比以前要更粗壮,能储存的的灵力也更强大。
方圆十里的大小魔兽都被我揍成了一帮孙子,每见到我都避得远远的。
我觉得没意思,想挑战级别高一点的魔民。把这个想法同大魔头表达了,他点了点头。
他手下那个蘩椽姑娘被召唤来,陪我练手。
大魔头特意叮嘱:“别放水。”
蘩椽姑娘大约看我挺不顺眼的,对着大魔头那边羞涩地笑了笑,然后像虐菜一样把我虐的体无完肤。
她的战斗力并不强,但胜在功法多,手段灵活,各种诡异的法宝层出不穷。
我虐小魔兽们的拳头在她那里全成了挠痒痒,除去九条尾巴能提供源源不断的灵力,我真占不到便宜。
百来个回个后,我灰头土脸的败退了。
我备受打击,大魔头却还补了一刀:“蘩椽不擅长战斗,她是个药师,给你恢复身体的灵草灵药都是她的心血。今日之战,是想让你不输得太惨才会请动她。”
我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被情敌一样的姑娘用心对待,我却还以为她故意整我,实在不应该。今后得好好去谢谢她。
且大魔头的含蓄地在表示,我实力不济对付不了他另外的手下,才会找个战斗力最弱的陪我玩儿。
我扒拉在大魔头的脖颈装尸体,十分萎靡。
“你不要气馁,”大魔头揉了揉我的头毛,轻声笑道,“跟在我身边的人,他们若是有心,在魔界里都能成为一方豪杰。你才刚恢复身体,没被她打成重伤已经很厉害了。”
大魔头没理由与我说谎,我的信心又回来了一些,虽然还不是蘩椽姑娘的对手,但一般的魔民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因为我还是个二十几年妖龄的九尾狐时,狐族大部分的同龄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那些大长老,也不是我能对付的。
夜露深重,我在鸟窝里眯了一会睡不着,又无心修炼,便任性的去爬大魔头的床。
因为我是只狐狸,软乎又不占地方,大魔头不怎么排斥我拿他当床垫。
然后第二天一早,我就懵逼了。
大魔头也懵逼了。
我在大魔头的眼睛里,看到一个姑娘。
长着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的姑娘。
大魔头的耳尖在发红,脸色有些不自在,他别过头去:“恭喜你,你长大了。”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我能够化形了,虽然是个半妖。
我有了人类的身体,□□的,没着一丝半缕,只多了一对耳朵和一条毛乎乎的大尾巴。妖族化形后从来就没有一个不好看的,而我自称为小公举,自然要更胜一筹。
我是容貌与身材兼备的。
此时我贴在大魔头的身上,下巴枕在他的胸口,身体贴着他的身体,十分的暧昧,看上去像是要强迫他。
我身上某些地方确实挺大。
大魔头表情有些尴尬,他手肘撑着身体,微微坐起来,薄唇轻轻的吐气,内衣半敞开着,锁骨半露,肤色白皙,若隐若现的点点散发着诱惑。
他的心跳比以往要快,而我自己,则是心如擂鼓。
我似乎感觉到,他肚脐之下某处地方,可耻的……硬了……
在狐族的某些功法上,记载着化形后的公狐狸这种变化。
那样的情况,表示男子动了情,想要亲近。
我有些开心,又有些害怕。
据闻女子的头一次,是非常疼痛的,疼到心尖的痛。如果是与大魔头一起承受,我还是不排斥的。
我冲他笑了笑,带了些狐族的魅术,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划过他的锁骨,经过胸膛,安抚他的腰腹,流连在他那高耸之处的周围。
室内极为安静,大魔头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看着我,眼睛有些恍惚,微微闪着红光。
大魔头刚起床的模样是很撩人的,黑缎子似得长发随意而慵懒地披散着,柔软得如同淘气的孩子。
一直以来,他的睡相非常好,也没有起床气,如今被我撩拨了,只有不知所措般的慌乱,却没有任何怒气。
我觉得很好玩,但马上就是我受苦受痛而他享受的时刻,我想同他说动作要轻一点,待我温柔一些。
然而我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懵逼了。
我一直以为,我还是狐狸形态那会儿不能发声,只是个意外。等到我化形了,自然能说人话。
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我的声音似乎从我的生命里丢失了,再也找不回来。
我的片刻呆怔让大魔头清醒过来,没有了魅术与暧昧的氛围,大魔头的目光变得犀利。
我难过得想要哭起来,呆呆地看着他,指了指我的喉咙,摇摇头。
大魔头抬起手来,揉了揉我的头发,温声道:“无妨,我来想办法,即使不能出声,我也会护你一辈子。”
我忽然就有流泪的冲动。
他担心我受欺负,早就做好了养我一生的准备。其实对于一个魔族来说,还是一个大魔头,完全没必要对一个妖族负责,即便他在体弱时夺了我的修为。
弱肉强食,生存法则,就算当时弄死了我,对他来说也是合理的。
可是他没有,他如同一个田螺姑娘,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我扑过去抱住他,用尽我全部的力气抱住他,轻轻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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