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儿抚摸着靳慕翔的大掌。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上还有粗粗的血管印子凸出。
看来最近又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瘦了那么多。
真是让人心痛不已!
幸好法国这边的艺术课程临近结业,她再也不会离开靳慕翔的身边了龊。
想到这里,秦可儿紧紧握住靳慕翔的手,感觉他如鼓点一般的心跳。
“翔子,我们去阿姨那边……件”
“她喜欢静养,还是不打扰她了。文瑞,直接去酒店。”
“好的,靳总裁。”
靳慕翔的妈妈就住在巴黎,可是,靳慕翔从来都没有带她去过。
秦可儿抿了抿嘴,望了一眼窗外的太阳,并没有多说什么。
总统套房十分宽敞,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
靳慕翔非常疲惫,双眼通红。
他并没有要求再开一间房,径直往电梯走去。
习文瑞拿着车钥匙,本来想多嘴问一句,看见秦可儿紧紧挽着靳慕翔,身姿妖娆地走在前面。
他动了动嘴巴,终究没有问。
好的秘书知道什么场合该闭上嘴巴,靳慕翔自有分寸。
于是,习文瑞将行李交给秦可儿,自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关上房门,靳慕翔拿了换洗的家居服去洗澡。
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
秦可儿出国前的那一个晚上,靳慕翔被一通急促的电话喊走了。
两个人刚刚吻得带劲,甚至连衣服都只解开了一半。
秦可儿非常失望地坐在帝豪大酒店的大床上。
想了好半天,她才苦笑一下,慢慢地穿好衣服。
嫁给这样一个耀眼的男人,必须有着随时独守空房的准备,不是吗?
可是,这一次,机会多么难得!
听见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秦可儿打散了栗色的头发,换上一件吊带丝绸连衣裙。
整个人看上去慵懒得好像一直波斯猫。
她在房间里喷洒了一点叫做“谜晴”的香水,香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靳慕翔的手机震动起来,上面显示着老宅的座机号码。
秦可儿扫了一眼,眸子一暗。
她看了看盥洗室的人影,立即悄悄地卸下了手机电池,又飞速地安装上去。
这个时候,盥洗室的房门被打开了。
靳慕翔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短裤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白毛巾擦拭着湿湿的头发。
看见秦可儿的装扮,他一怔,定住了脚步。
秦可儿微笑着迎上去,右手接过白毛巾,帮他擦拭头发。
她的左手,沿着他宽厚的肩膀和强健的臂肌,来回地抚摸着。
看靳慕翔没有拒绝,秦可儿悄悄踮起脚尖,挺着胸脯挨近他,让自己的丰满真切地感受他的背部温度。
这样的暗示,应该是够直接了吧?
谁知,靳慕翔用手按住了毛巾,一把拿了过来,径直往大床上走去。
“连续工作一天一夜了,真是累得够呛。我肯定要打呼噜,可儿,你去套间的小床委屈一夜吧。”
看都没有看秦可儿一眼,靳慕翔拉开薄被,大剌剌地躺下了。
秦可儿睁大了眼睛,她的双手还僵硬地挂在半空中。
突然想到了什么,靳慕翔起身,抄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居然关机了。
再次开机,看见一通来自老宅的未接电话。
靳慕翔瞥了秦可儿一眼,眼神真是意味深长,含着警告的意味。
“翔子,你打电话吧,我去洗澡。”
秦可儿飞快地转身走开了,一刻都不愿意多留。
刚才靳慕翔的眼神好可怕,让她浑身的汗毛直竖。
“福婶,出了什么事情?”
“靳少爷,老爷子的老~毛病犯了,老宅这边抽不出人手,将我招回来了。”
“嗯,您是靳家的老人了,熟悉爷爷的生活习惯,回去也好。”
“靳少爷,只是,城南的电话都打不通,我担心……”
打不通电话?
靳慕翔的眼皮一跳,该不是又逃走了吧?
“福婶,那边您就先不要管了,我很快结束这边的工作赶回来。”
原来是老爷子的事情,秦可儿站在暗处,不禁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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