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云山听了之后,眉头一紧,显得心事重重,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他突然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碗给震了下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木子吓得身子一颤,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
“刘瑾个狗东西欺人太甚,没有想到东厂的番子这么厉害,我这些年的事情还是被他们给发现了,大不了给他们拼了。”李云山气呼呼的说道。
薛不凡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李云山看到薛不凡摇头,便问道:“怎么了,难道你怕死?”
薛不凡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我薛不凡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可是我们就这样白白死了,又有何用?而且以东厂的手段,你死了之后他们也会给你安一个遗臭万年的罪名,那么你一世的英明不就毁了吗?”
李云山听了之后,便重新坐了下来,看了看薛不凡,然后长叹一声,说道:“确实如此,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
薛不凡打开自己手中的纸扇,摇了一下,然后说道:“置于死地而后生。”
李云山听了以后,冲着薛不凡笑了笑,然后说道:“贤胥,真是妙计啊,不愧为读书人,哈哈,老天待我李云山不薄,送来这么好的女婿。哈哈哈。”
李木子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夫君两人在说些什么,于是便看着薛不凡欲言又止,不过在父亲面前又不敢说。
东厂聚义厅。刘瑾坐在首座上,两排站满了东厂的大小头目,这些人在外面作威作福,可是在刘瑾的面前却乖得跟女人怀里的小猫似的。
“厂公,刺杀李云山的计划失败了。都是属下无能,属下该死。”一名手下跪下说道。
刘瑾的脸上毫无表情,看了看跪着的人,然后冷冷的说道:“洒家最恨无能的人,留着也是无用。”
下跪的人吓得直冒汗,赶紧央求道:“厂公饶命,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绝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深夜除了打经的人偶尔走过,便没有任何行人了,突然一队黑衣人快速向李府靠近,他们手中都拿着明晃晃的刀,领头人严重流露出一副阴狠之色。
“不好了,着火了,快来救火。”有人喊道,一时间李府上下一片火光,顷刻之间便火光映天,让人无法靠近,黑衣人赶过来之后,看到漫天的大火也是不停地摇头。
“把手,你看我们怎么办?”一名手下问领头人。
领头人冷冷一笑,然后说道:“你们都守着,不准任何人救火,任何人从里面出来,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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