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财富与权力顶峰的争斗,光怪陆离,暗流疾涌,能把潜伏的礁石都给绞得粉碎,不但复杂,也是凶险无比。
而这些事情,处于低层的人们是永远无法想象,也没办法估计的。王钟只是从吕娜的口中得了一些消息,而具体的牵扯,就连吕娜自己都不知道。对于几大财团之间的大势,王钟也没必要去知道,就算知道得清楚了,看得透彻了,也没办法去改变。
喀嚓!不经意点开了电视,吕娜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尖叫,满脸惊骇,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容颜,似乎是碰到了什么无比恐惧的事情,手中的遥控砰的掉到地面,外壳被摔成了几块。王钟见得蹊跷,过来一看,只见里面正播放换届的事情。
“怎么这么快,我一点消息都没有!”
吕娜嘴里喃喃发声,随后猛的跳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机,拨打了家里的电话。过了好一阵,才传来一个疲惫嘶哑的声音,吕娜一听,鼻子发酸,眼圈就开始发红,这是自己的父亲的声音,里面非常嘈杂,还有争吵,显然有不少的人,吕娜知道,都是家族里面的亲戚。自己家族财团从业面极广,亲朋又多,一但出现纰漏等等,都宛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鸡。
“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娜还是怀了一丝希望。
“一盛一衰,这是很平常!”电话里面的声音又镇定了一些:“我们叶赫与爱新觉罗斗了几百年,哪里没个失势的时候,只是要委屈你了。”
“难道!”吕娜心中猛的缩紧,手机都差点掉落地面。王钟看得不对,也不好打搅,只冷静的看着。
“可是!我已经。。。”吕娜强行镇定住自己,声音还是颤抖起来,却朝王钟望了一眼,这眼神看得王钟莫名其妙。心里却也微微生起一丝名悟。
“这是你的命,也是我们叶赫女子的命!”电话里面换了一个声音,随后,又有许多声音附和起来。
“是不是王家那小子!”吕娜父亲的声音又传来:“我不管那小子怎么样,要是平常,你自己喜欢什么我都不会管,但现在不行,你心里也是明白的。”
吕娜脸色忽然变得苍白,那边又隐隐传来声音:“安排一下,这也是惯例,周家也不会赶尽杀绝的。”
“我知道你委屈,但谁让你生在我们叶赫家呢?我会帮你安排妥当的。不要和那姓王的小子来往了。”吕娜父亲又叮嘱了几句,那边又吵了起来,便挂了电话。
狠狠一跺脚,把手机往地上摔去。王钟眯了眯眼睛,一伸手接住,“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你帮不上忙,谁都帮不上忙,这是命!”吕娜眼神突然变得幽幽,一软身,重新回到沙发上。王钟瘪了瘪嘴巴,也不再问。
电话又想了起来,王钟随后一按:“吕小姐,你在看电视吧?”居然是周焕文的声音,“我可在筹备我们的婚礼呢,你要不要过来看看,要不我马上开车来接你。我两个兄弟叶敬川,李江波都想看看你现在长的漂亮没有,你可要好好的给他们看看。不要失了我的面子。”
吕发了疯似的抢过手机,砸在地上,只面传来了周焕文的大笑,连忙上去又狠狠的踩了几脚,才没声音了。
“我真姓叫叶赫娜拉,吕娜是名。”过了好半天,吕娜突然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好象对王钟解释,又好象是自言自语。“我们家族都是叶赫这个姓。”
“哦!这也很正常!”王钟点点头:“家里没点历史也不会有如今的财富。我们家还是王阳明的后裔呢!”
“那周家本姓爱新觉罗。”吕娜死死的盯住王钟,一口一个字的吐了出来。
“逐到了鹿的姓氏!”王钟学文史的,自然知道近代几乎三百年,天下都掌握在这个姓氏手里。“你们两家的仇怨,在史书中也有记载。我明白了。”
当年后金女真努尔哈赤起兵逐鹿,统一女真各个部落,这叶赫部落就是被爱新觉罗灭了的,只留下一丝血脉,代代复仇,直到叶赫娜拉慈喜终于将爱新觉罗的清王朝天下闹得败亡,如今虽然时代剧烈变,再也不是家天下的封建王朝,但家族的恩怨,还是牵扯了下来。
“这些都是陈谷子,烂麻子的事,现在年代不同了,也没什么意思。你现在要嫁给周焕文?就是一场政治婚姻,这可不好!”王钟哗啦哗啦的翻着水浒。“不过那周焕文得了势,我也要倒霉,起码杀人袭警的档案就掩饰不住了,弄得不好落个枪毙。”
话虽然严重,但王钟语气却是异常的平静,就仿佛拉家常一样。
“你不害怕么?”吕娜眼光一闪,随后又淡了下去:“你们王家不从政,没凶险,你拉下脸皮,还是没事的。”
“没这回事!你难道没有别的办法?”
“办法!”吕娜摇了摇头,“你看看现在的形势,大局都定下来了,我哪里还有选择。”说着,眼睛还是死死的看着王钟,突然一亮:“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你有什么办法?”王钟想一想,人力也确实不能和这种富可敌国的大财团相抗衡的。
吕娜微笑了一下,突然一跃,扑了上来,王钟一愣,就听吕娜发出细细的声音:“你不要动!”
丝丝的幽香传进王钟的鼻孔,吕娜的身体软绵绵的挨上了身,嘴唇凑到了王钟耳边,吐气如兰,一双玉手勾上了王钟的脖子,整个姿势异常暧mei。王钟刚刚要说话,突然眼前一黑,满口丁香,一条香软的舌头探索进了口里。
“我把身体先给你算了。让你先占便宜。”吕娜强吻了一下,随后满脸通红,眼睛水汪汪的,用双手捧住了王钟的脸,肯仔细的端详着,好象要看个清楚。
同时一双腿也踢掉了鞋子,勾住王钟的腰。
吕娜也练了十八年的内家拳法,比王钟要精湛得多,经脉也通了两条,内劲浑厚,这一下死死的缠住,王钟挣扎两下,居然不得脱!
脾胃中焦处,三十六团青色小球跳了几跳,其中一个自手太阴肺经上来,过少商穴透射!哧!一丝青光在空气中闪了下,两人存身的沙发被割成两半。
哎呀!吕娜身体不稳,和王钟双双滚下了沙发,到了地面。
“你!”吕娜见王钟一个“蛇行式”,身体滑了出去,翻身站起来,不由得气到了极点,“去你妈的长生不老,你这个疯子。”眼泪滚滚落个下来。
“你不要这样么!事情好象还没到这一步,就算到了这一步,我也还有办法不是?况且你就算把身体给了我,我还能让你入虎口?”
王钟眯了眯眼睛,上前拉住吕娜的手,扯身起来,两人到了阳台上,一轮钩形新月,惨淡淡的把光洒落下来,房顶上,屋子的角落都似铺了霜,幽幽亮晶晶,还是春夜,清寒的风扫来,有些令人发凉。
“大不了我帮你帮周焕文杀了!”北方,一颗星辰闪亮闪亮,与月亮争辉,仿佛是传说中的紫薇帝星。
王钟看得出神,似有感,突然想起两句诗,念出声来。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
“这是反诗!”吕娜经过王钟一弄,反而平静下来,看了看了天上清冷的勾月,随后白了王钟一眼:“现在社会不同了,时代都不一样。你杀了周焕文,自己铁定是跑不掉的。”
王钟见吕娜心情平复了,不由嘿嘿一笑:“我们虽有交情,但也没到把身子给我地步,况且我视这些为伐戮命姓的祸害,你也知道的,千万不可草率了。”
吕娜听得满脸通红,自己刚刚确实是心情激动,失了常态,不由回过头去,轻轻踩了一下王钟的脚:“你倒想得美!得了便宜还卖乖。”又红到了耳根子。
“周焕文既然先请了贾叶枫来废我,现在得了势,必定不会放过我。我也迟早要来个杀人亡命。”王钟眯了眯眼睛,按在心里,却不与吕娜讲。又商量一阵,两人没商量出个头绪。
吕娜似乎是心力憔悴,沉沉的睡去了。王钟丝毫不以为然,继续炼三阴戮妖刀。
这手三阴戮妖刀已经贯通了手太阴肺经,能在中焦炼出三十六团罡煞,化为三十道玄刀气。
王钟以化煞炼刀的法门,运用内家真劲压缩淬炼,力求玄刀能发得更远,威力更大。至于其余的两条经脉,手厥阴心包经与手少阴心经,却不敢去贯通,一是火候不到,二来是贯通之时,太过凶险,说不定一下就伤了经脉,纵然可以调养痊愈,也要耗费不少时间,再这节骨眼上,身体是万万不能出一点事情的。
第二曰,天色大亮,两人依旧想不出可靠的办法,到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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