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候补委员、省委组织部长荀恺华。
出发前,很多人给刘枫打來电话,黔州省的徐甲、齐斐、罗一书,祁连省的秦武、陶楷,还有刘枫的学生们,团中央先期被“流转”出去的干部,还有西秦省、西晋省、桂江省、兴安省和白山省的一些领导。
大家并沒有谈及国家大事,都是互相寒暄问候一下,仅仅是寒暄问候,就已经是一种姿态,在这个时候电话问候的,都是此前响应刘某人动作的干部。
回到刚刚离开沒多久的燕京城,心态却是全然不同,此前的刘某人,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一枚棋子,现在的刘枫,却已经可以在某些场合发出自己的声音了。
如果说之前刘枫在地方工作也好,在部委工作也罢,甚至是在燕京党校的诸多著述,都无法为他获得更多的加分,现在不同,身为中央委员的他,发出的声音将会正式代表一个团体。
和此前大风集团不同,大风集团的股东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财团的松散连接体,现在刘某人是作为团系的新领军人物,任谁都不得不承认,刘某人是岳书记离开团系之后,最优秀的团系领导人。
借助新流官制的试行,团中央和地方团系一大批干部,响应号召走上正式的政治舞台,这个号召不是谁在媒体上喊出的一嗓子,而是刘某人用行动做出的号召。
别看匡庐省此次不过调配五位团系干部,其中的卢秋怡甚至还是世家代表,但是这已经是刘某人做出最明确的动作,作为团系实际上的精神领路人,刘枫的行动就是无声的号角,团系大批热血青年离开保温箱一样的团委工作,走上经济建设岗位。
回到燕京城的刘枫,低调的很,沒有和团系旧部任何人联系,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注意影响,每一位参与中央全会的,都是政治智慧一流,各自的心中都有默契。
从刘某人进入团中央那一刻起,承接岳书记的接力棒,就成为他唯一的选择,刘枫的表现也征服了团系干部,不管是资历老的还是新晋的领导,除了卢秋怡等从世家走进团中央,只是为了镀金的人,都会看刘某人接下來的反应。
临近全会召开,会议的程序和主要议題全部下发到委员和候补委员手中,所有人注意到,《超越帝王》、《流官制与防腐之我见》、《公务员信用体系建设》、《改革与传统并行不悖》和《追溯历史的足迹》,都可以在议題中找到影子。
在今年的议題中,除了人事安排的吹风会,各项政策姓的议題,以及诸多对党章的修改丰富,一共是三十几个议題,涉及到刘枫的,居然占据15%还强,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題。
不管承不承认,刘枫已经正式成长为政治势力中举足轻重的一个代表,沒有人怀疑这一点,九常提出的议題也不过占据五成,单纯从提案比例來说,刘某人一个人几乎成为隐匿在暗河下的第十常。
而此时的刘某人,不过是两年多资历的中央委员,这两年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所有的政治世家和政治团体,都赫然发现,原本那个不断被人摘桃子的小人物不见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小人物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作为新流官制试行省份,匡庐省成为媒体追逐的目标,会议专门为匡庐省安排了记者招待会,边华章书记、刘枫省长、卢秋怡副书记,丁思芸副书记一起出席。
一位国内媒体的记者,很懂规矩,直接问在座的一号:“请问边书记,新流官制对于匡庐省來说,是不是有着传说那样强大的反腐效果,还是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不过是走走过场,换汤不换药老一套。”
边书记擦擦额头的汗,这已经是记者第三个提问了,偏偏的他对这个有点哗众取宠的政策十分不看好:“刘枫同志身为匡庐省省长,同时身兼中组部部务委员,主抓新流官制的试点,我们还是请这位首倡者來解说新流官制的相关问題。”
这个问題也是边书记接到的最后一个问題,此后的记者招待会几乎成了刘某人一个人的舞台,如果不是刘省长厚道,几次邀请身边的二位女干部回答问題,这场记者招待会真成了他的独角戏。
刘枫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这位不只是容颜逆天,那种天然的亲和力,总是让人感觉很温馨:“任何一项政策都不是灵丹妙药,不可能一下子就解决一揽子问題,那新流官制就不是政策,而是铁拐李葫芦里面包治百病的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