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十一分区司令部和东北抗联查询一下,最近途径漕河火车站的列车装物资记录和押运队伍名单,另外找找幸存的游击队员,有没有人能把车站里的敌军士兵着装和相貌特征描述出来,画一下草图进行辨认不一定知道毒气的来历,可是来自现代的李卫却明白这些都是关东军的杰作,拥有超越前人的历史知识,直接顺藤摸瓜的收集资料将会直接省掉很多不必要的时间浪费。
虽然听情报上说火车站内存有毒气,但是李卫不敢确定是否有生物武器存在,这种武器恐怕杀伤力的恐怖程度不亚于原子。冒冒然申请调炮兵或飞虎队的战斗机轰炸漕河火车站,不仅有可能致使有毒物质不受限制的发生扩散,对周围环境造成可挽回的危害,也有可能被曝露己方的炮兵力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李卫打算先摸熟了情况再下手,附近有铁路游击队的活跃行动,只要平汉铁路线一天不通,这火车站里的毒气就休想轻易运走。
李卫拍了拍意间点醒了自己的范国文的后背,道:“国文我到漕河火车站那儿走一趟
兵贵精,不宜多,几年仗打下来,李卫也是深谙此道,两个人去侦察,也不怕被敌军发现,远近程攻击组合,简直是打混战的黄金搭档。[
“带枪不?
“你想当人家的活靶地话就不要带歪了鼻子。去看鬼子居然不带枪。良心简直是大大地坏了。
“耶|早想去实地察看一下,好给跟着这次来的手下踩踩点,听到李卫的话就像刚想躺下睡的人被人塞了一个枕头,不知有多开心。
和大部分十二区队战士一样,很多人都不把日本人当人看,恨到了极处。儿童团的小娃娃们手里的红缨枪也会毫不犹豫地捅杀日本兵,一样面不改色,日本人不把中国人当人看。中国人也早把日本人不当人看了。宰个把鬼子就跟杀只鸡一样稀松平常。
春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李卫和范国文两人趁着四处疯长的植物丛间前行,身子有如游鱼般灵活。经过时草枝树叶依旧纹丝不动,这都是老百姓稻田里练出来地本事,避免枝叶晃动而曝露自己地位置。
十二区队的标准野战军服比寻常民兵们粗布衣裳更能迷惑视觉,掩护着他们慢慢摸近了火车站,每前进一段距离。就用望远镜进行侦察,将一个个重要位置标注在简易地图上。郁郁葱葱的草木间,身上地迷彩色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两块同样迷彩面巾将整个脑袋遮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睛,打探着周围。
李卫打了一个停止前进的手势,同时竖起食指放在嘴边,两人先后停止下来,范国文看向李卫,李卫眨巴了一下眼睛,做了个有敌情的手势,顺着李卫指的方向,范国文在望远镜里,看间左前方草丛中静静半蹲着一名身上挂满了茅草的日本兵,握着三八枪小心警戒着,不知道自己身上这身并不适合丛林地半黄不绿军装已经曝露了他。
虽然这样的隐蔽能力并不十分高明,可是一般地游击队并不会想到离火车站这么远的距离就会有日军的暗哨的存在,只有一向小心谨慎的李卫和范国文两人才会从出发起就开始一路仔细侦察。
李卫半屈手指,掌心拍了拍自己头顶,范国文点点头,握拳一捏,悄悄举起了手里的步枪,枪口上插着最新订制的消音器,说起来还是飞虎队的那个老熟人布鲁诺从托熟人搞来的,可以安装在三八式步枪上使用,能出色的掩饰出膛音和枪焰。
李卫抽出背后的钢弩,两手拉上弓弦架上金属制弩箭,左手拔出了后背的格斗刺,右手执钢弩并架在左臂上,压底了身子向那个日军暗哨潜伏了过去。
那名日军士兵的目光静静地左右扫视着周围,却没有发现已经有人悄然摸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扑
几只野鸽子突然从附近的草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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