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子吴潘。”
“弟子全海。”这两人听见张玉问自己的名字,便迅速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张玉盘坐在空中,护身的金幢依旧,端的是一副好卖相。只见他装模作样的恰恰算算,心里却想到:“这两人的武功不错,而且是这个小王爷朱厚熜的护卫,看来很受重用。不如我就收他们做一个记名弟子,也好下个先手。”主意一定,张玉便收了双手。
只见他淡淡的道:“相见即是有缘,你二人与我也是颇有缘分的。只是我们只见缘分不深,若是强自收你们为徒,却有违天意。不如这样我就收你们做个记名弟子罢了。”说完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虽然是记名弟子,但是对于吴潘和全海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了。两人不禁大喜,连连磕头道:“弟子吴潘,全海拜见师傅。”只见张玉轻轻的一挥衣袖,吴潘和全海便不自觉的站起来了。
看见自家的护卫都拜在这位仙长的门下,小王爷朱厚熜哪里还能忍住,也学着吴潘和全海向地上跪去。只是就在他的双膝要碰着地面的时候,却跪不下去了。
“小王爷我和你有很深的缘分,你想要拜师得按照我的规矩来。而且你以后就是我的亲传弟子了,地位非同一般。这拜师就不能如此轻率了。况且这拜师还要小王爷的父母做个见证。”张玉阻拦了小王爷的跪拜,在小王爷迷糊的眼神中,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听见张玉说起自己的父亲,小王爷朱厚熜的眼睛就是一亮。
“自己的父亲吸食五石散,已经成瘾不说,而且身中剧毒。恐怕命不久矣。不过如今有这位仙长在侧,说不定父亲大人还能就回来。”小王爷朱厚熜不禁如此想到。
那小王爷朱厚熜眼珠子转了一转,就道:“仙长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拜师必须要有我的父母在场,只是我的父亲如今已经身中剧毒,恐命不久矣了。这样的话、、、”说完就一脸期待的看着张玉。
张玉自然是知道那小王爷朱厚熜的心思,当下开口道:“你父身中何毒?且待我前去看看?”
“正要求仙长就我父亲,仙长且随我来。”说罢,小王爷便转身向自己父亲居住的卧室走去。张玉收了功力,也徒步跟在小王爷的身后。
“啊,给我。再给我吃一颗。”远远的张玉就听到了一阵哀嚎。小王爷朱厚熜听见这哀嚎声,小小的脸上忽然变得阴沉起来。一边还偷偷的看着张玉的神色。只见张玉的脸上一片平静,他那阴沉的小脸才稍微缓和。
张玉在小王爷朱厚熜的带领下,直接走进了献王朱祐杬的卧室。进去之后张玉的眼神就被躺在床上的献王朱祐杬吸引了。
此时献王朱祐杬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床顶的帐幕,他此时年纪不过四旬有三,可是整个人看起来直若五六旬的老者,头发白了近半,满脸苍白,嘴若金紫,满脸的皮肤干巴巴的皱出道道条纹。
这样的形象,常人只一看就知是太过酒色,已然将身子熬的快干了,张玉一眼扫过去就发现了他体内充斥着各色重金属以及各色毒害物质。
在看着不断哀嚎的献王朱祐杬,张玉皱着眉头道:“王爷体内五行失衡,充斥着金气,却是金石之物服用过多。”
“没错,仙长真是好眼力啊。都是那帮假道士害的。”小王爷朱厚熜生气的叫着。
接着又向张玉问道:“仙长你看我父亲还有没有治?”
张玉没有回答小王爷朱厚熜的话,而是仔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献王朱祐杬,心里不由得哀叹起来。
这大明朝的皇帝都是一个样子,难怪嘉靖后期那么的迷恋炼仙丹。却是从小就受自己老子的影响。献王朱祐杬的病对于张玉来说自然是小问题,那杀伐剑气一出,任他什么金石之毒都会被驱除的一干二净。
在听到小王爷朱厚熜的问话,张玉笑着答道:“这却是个小问题,带我施展仙家法术,你父亲自然会被治愈。只是这期间太过疼痛,不知道老王爷受得住受不住?”
小王爷朱厚熜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父亲那面黄肌瘦的模样,在听着嘛不断哀嚎的声音,忽然道:”仙长尽管放手是为就是,只要仙长能够治好我的父亲。”
有了小王爷这句话,张玉立马道:“我这就医治老王爷。”说罢便伸出手去抚摸献王朱祐杬的头顶,一边抚摸还一边道:“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赐汝三载寿,不争即为争。”
手上就发出浓烈的金光罩住了献王朱祐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