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城市的另一边的一所疗养院里,一名护士正在漆黑的走廊里走着。她按了按走廊旁的路灯开关,没亮。“又坏了?前几天刚修好的。”她声嘀咕着,打亮了手电筒。今天医院就只有她一个人值班,一起值班的姐妹开溜约会去了,这条走廊她每天要走上好几十遍。此刻她蹬着高跟鞋,漆黑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尽头处安全出口的指示灯发着诡异的惨绿色的光。她听着自己的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回响,不知怎么心里觉得有些发毛。
今天这是怎么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赶快查完房回去睡觉吧。她这样想着,挨个拉开房门上的观察窗,用手电筒照着检查病人的在位情况。走着走着,她惊异地发现有一个病房的门竟开着一条缝。
是今天刚转过来的病人吧,好像是叫陈海?也是个可怜的人,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整天嘴里念叨着别杀我。保洁工忘关门了吗,不要走丢了病人。她急忙走过去,轻轻地推开门,手电筒照进病房,一个人影背对着自己站着。还好,人还在。
她推门进去,严厉的口吻:“上床睡觉了。”那病人没有话。护士迟疑了一下,要不要打电话给护工?她想了想,壮着胆子走上前,拍了拍病人的肩膀:“该睡觉了。”
那病人还是没有动,嘴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嗬嗬声。她疑惑地看着他,突然从身后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混杂着强烈的回声,让人毛骨悚然。她猛地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时她觉得背后那病人已经转过身来,正轻轻抓挠着自己的后背。
她转过身去,手电筒的光照在病人的脸上。满脸的鲜血,眼眶里眼珠已经不见了踪影,两个黑漆漆的、血糊糊的大洞对着自己。病人露出满脸的凄苦神色,嘴巴里含糊不清地着:“救救我——”。血手伸过来,想要抓住护士。
“啊!”女护士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甩下手电筒便夺门而出!而身后仍然是陈海那含糊不清的“救救我…救救我…”,仿佛还夹杂着那尖锐刺骨的“哇啊~哇啊~”婴儿啼哭,一声一声回荡在病房与幽暗的走廊……
清晨欧阳洵面色凝重地来到律师事务所萱所在的办公室,不过这会儿可别指望着萱会在里面。往里一瞅,除了珊姐之外,没有瞧见萱的影子!估计此时萱正在拼命往公司赶吧!
“宁律师来了吗?”欧阳洵铁青着脸,硬生生地向珊姐问道。
“难道你眼睛看不到吗?”珊姐嗔怒地回应一句,扭头看向别处。
“咚!咚!咚!……”只见萱上气不接下气地闯进办公室,额头上还渗着香汗,看到欧阳洵珊姐在办公室,尴尬地笑了笑,吐出一句“抱歉,差一秒就迟到了!”
看到萱进来,欧阳洵微微一愣,随即头,客气地道:“宁律师,昨天讯问室里的事让你受惊了,这是我们的失职。但是请你以后保持电话畅通,以便我们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联系到你。你不辞而别,我们也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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