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淅淅沥沥,击打在街道上,耳边尽是水声。
一名黑发少年站在街上,双目无神,看着远处。在黑夜中,特别孤寂。
刚才就在这里,她走了,被几个穿西装的保镖请走了。虽然他听到消息后,立马赶过来,但还是晚了一步,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何璇——。”少年嘶吼着,跪在地上,似乎失去了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东西。
雨滴落下,比有豌豆般大小,击打在背上,有些疼痛。倾泻的暴雨压得人喘不过气,少年没有带伞,淋着雨,任凭雨点打在身上。
还没十秒钟,小车驶过,在他旁边停下。似乎是看到少年不上车,里面的人有些不耐烦,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俊俏的脸。
“项宇,会感冒的。”车内的少年缓缓说道。
项宇,就是雨中的黑发少年,而他口中的何璇,是与他同窗两年的高中同学。车内的,是他的死党,孔翔义。同时,三人不光是同高中,还是同一所大学的大一新生。
项宇:“你是世家子弟,应该知道她去了哪?她是不是要强制送去国外留学了?”
到现在,对她还抱有幻想。
孔翔义嗯了半天,也没说一个字,双眼咕噜乱转,似乎在犹豫什么。
“这个,我说了,你可别自杀,自杀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项宇抬起头:“说吧,我不怕,我被你打击的还不够吗?”
孔翔义道:“由于何家的生意亏损,所以,她……呃,该怎么说呢,就是,要嫁人了。”
“什么!嫁人?今年才大一,还没到法定年龄就可以结婚?”项宇震惊了,如果是真的话,说不定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孔翔义有些后悔,摸着鼻子尖,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和她的感情,都在一起两年了,被这么强行分开,确实有些伤痛,不过,你还是忍了吧,他们这种层次的人,你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虽然我很欣赏你的能力,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与你结交。”
孔翔义是个话匣子,一打开就叽里呱啦不停,现在也是如此。
缓缓站起来,项宇擦干眼前水珠,但随后留下的雨水,再次将睫毛压弯。
“放心,他们的婚礼定在半年后,还有七个月,不用着急。”
孔翔义这些话,在他的口里,显得有悠闲,跟他没关系似地。但到了项宇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都订婚了,这辈子,永远也别想见到她了。
孔翔义看着项宇手里的盒子,微微笑道:“咋了,看你手里的东西,难道想表白?”
项宇不禁想起,二十分钟之前,她打来电话,说来见她最后一面。本来项宇没当一回事,但听到她有些悲伤的语气,与时不时的抽泣,让项宇不得不信以为真。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他踩着自行车来到这里时,看到她被押进了小车。
项宇努力的呼喊着,不过,雨声太大,她并没听到。
当车门关上的时候,项宇急了,加了把劲,不想轮子不稳,方向盘一歪,他摔落在地,所幸没有受伤。
紧握着手中的红色小盒子,项宇大吼着超前冲去。
但只能看着小车发动,加速前进,不出一分钟,便消失在拐弯处。
在小车发动的时候,项宇看到从小车后窗现出一个绝美的脸庞,太远看不大真切,但能清晰感觉到,她此时也在哭泣,梨花带雨,惹人无限怜爱。
本来想过来对她表白的,没想到却是这样。
“嘿,死啦?”
死党孔翔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项宇嗯了一声,面色有些疑惑,随后反应过来,伸出手,将红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钻戒。
“哟!你还有点钱啊!我还以为你没钱呢。”孔翔义打趣道,不过,明显没起到缓和气氛的作用。
“没交给她,有什么用。”项宇将钻戒连带着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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