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打了招呼,Freda跟他拥抱了下,又跟我也抱了抱,亲昵的好像关系很好但许久未见的朋友。
沈翊问他Bill怎么没来,Freda笑着往沈翊身边靠靠,身体软的好像要摔倒一样,说:“怎么,沈先生不愿意见到我?”
沈翊不着痕迹的躲开,伸手扶了扶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继续靠过来,浅笑着看她,没有回答。
我对Freda的印象只有那次在酒店,她坐在Bill身边,几乎没说过话,对现在她裸露的性感和大胆感到诧异。
Freda笑过之后,总算站直了说:“Bill那老家伙跟我吵了架,改签了下一班飞机。”
她娇嗔的看眼沈翊,媚眼如丝,若有所指的说道:“而且沈先生把Bill约到百乐见面,那毕竟是您的地盘,Bill到这里,我总要想给他探探底,您说——是不是?”
她伸手从沈翊肩膀上抚过,轻轻推了他一把,在沈翊看着她的时候,轻抿了抿唇角,动作间满是引诱和暗示。
我转头看向沈翊,他好像懂了什么似的,保持着浅淡的笑意,说:“当然。”
说罢很绅士的对Freda做个请的手势,在她走出去上了车之后,又献殷勤般帮他打开车门送上车,我坐在副驾驶上,浑身鸡皮疙瘩。
到了百乐,沈翊让嘉齐带着Freda在这儿转转,Freda柔声跟他道别,说晚上见,沈翊也笑着回应,等他们上楼之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思量着什么,揽了揽我往外面走。我见他不专心的样子,便想着缓和一下气氛,伸手掐了他一把,弄得他吸了口气,皱起眉来,“你干什么?”
我瞪他一眼,“你一直盯着她看什么啊,对她笑得那么开心,对我就没有好脸色。”
沈翊愣了愣,无奈的扬了扬唇角,“这种醋你也吃?”
我说:“谁知道呢。”
沈翊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你就装吧,鬼才信你。”
我狡黠对他眨了眨眼,把他逗笑了,揽过我塞进车里,等坐好了,才正色说道:“Freda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这两年里控制了Bill手下大部分的武装,比起来甚至要比Bill更强,她这趟自己先过来,只有两个理由。一是像她所说的,为Bill探底,二是她拿这个理由骗过了Bill,实际是为了造反。”
我恍然,“她自己一个人只有武装没有保障,所以要引你上钩,需要你的帮忙?毕竟吴朗的事情就是你帮忙做的,让他脱离了家族自己做老大,到现在的势力和利益都很惊人,更不用说你现在升职,更有了这个实力。”
“嗯。”
“那你会帮她吗?”
沈翊毫不犹豫的说:“不会。”
“你至少想一想。”我觉得他回答的也太不谨慎了,这怎么说也是个大事,关系到以后的很多格局。
“已经想过了。”沈翊说:“我更习惯帮弱者,对我更有利。”
“可Freda不才是弱者吗?”就像罗婧一样。
“她比很多人都精明,也很有胆识,如果我帮她推翻Bill,不等我这边把局势稳定,她就得先阴我一把,以后要是跟她合作,对我没有任何好处。而且她也不一定能行,就算把Bill扳倒,她是有所依附的,不是完全靠自己起家,有可能还会倒。”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都是男权主义,好像都很少有女孩子。”
“传统的肯定会那样想,虽然现在都说男女平等,其实大多数人的保守思想都是根深蒂固的,从生理上来讲就不同,但在百乐其实是阶级越高,性别的界限越模糊,大家都忙着赚钱,只看利益和能力。”
我说:“可罗婧走到现在的地位,也不算低了,还是会被歧视。”
沈翊说:“那是她选择的路错了,她那位子是一路睡上来的,一开始就自降身价,没有底线,不怪别人瞧不起,何况她也没什么地位,助手而已。”
我点了点头,沈翊想了下,对我说:“像吴爷之前翻几番的掌权人林夫人,她在自己的丈夫去世之后,为了守住家庭守住自己,顶着压力带了一批人打拼。那时偏门捞的少,做得比现在高明,而且差不多处于洗白的状态,很单纯的商人,也是位很有名的慈善家。后来自己做了龙头,又在最鼎盛的时候选择了隐退,把权力让了出来,移民法国。我小时候有幸见过她一次,已经过了鲐背之年,还是很有气质,这一生都是传奇,非常值得尊敬。”
我靠在座位上,沉默了很久,感慨的吐出一句:“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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