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快30年从没感受过的滋味,口中溢出一阵轻吟,如猫儿般挠人。直至热流涌遍全身,使得她浑身一颤,之后便有些虚软的伏下,只是那身下触感十分怪异...
被子呢?被子呢?摸了半天都没有摸着,手指所到之处冰冷、僵硬,云清浅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入目...
却让她心头一惊,怎么可能?一定自己打开方式不对,闭眼重睡。
闭着眼,云清浅只觉得睡意全无,而思绪却越发清明,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害怕,却忍不住硬着头皮催眠自己‘这是一个梦...梦,睡醒了,她还会在自己的小窝里。
许久之后,云清浅身裹着纱幔,瑟瑟的畏缩在洞中的一角。
面上满是惊恐,卷缩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前方。
谁能告诉她那石床上的尸干是怎么回事?
氤氲的溶洞里,水雾缭绕,配上原本就华丽异常的石壁,使得整个溶洞仙气飘渺,亮华朦胧,再加上正中央石床之上不着片缕的尸干,却显得分外诡异。。
呜呜~云清浅双手抱臂默默念道,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个了痴梦而已,不带这样吓人好不好。她惨白着小脸,面上涕泗横流,好不吓人...
颤抖着身子,她缓缓地移到石床边上,勾着手,想要将散落一地的衣物拾起,毕竟身上裹着纱幔里面空空的,好难受。
还没有来得及换上衣物,一枚绯红光洁的玉牌掉落在地上,上面赫然印着个‘欢’,目及此物,脑袋中闪出一道白光,一阵晕眩后,她软瘫在地上,脑海里被灌入不知名的记忆,额间浮起了一阵密密的汗丝。
融合原主的记忆后,云清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穿越了。
苦着小脸,不得不承认自己穿越到一个叫廖三娘魔修身上。从一个大龄剩女,摇身变成个无恶不作的女魔修,云清浅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廖三娘你有完没完?”带着筑基修士的威压从洞口处传来,让云清浅头皮发麻,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简直让她虎躯一震,妈妈呀,来的千万不要是什么不得了的魔头。
洞口处忽然一道绿光闪过,使得她身体莫名有异状,却不知是为何?
云清浅拧着眉,脑袋里嗡嗡作响。就在这时,却看一男一女并肩逆着灯光走来,男人黑衣裹身,威武雄壮,嘴角周围尽是杂乱的胡须,只看穿着却也不像三大五粗的汉子,而身旁的女子美貌艳丽,身着紫纱衣着轻透暴|露,好似没骨头一样软靠在男人身上,总之,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人,云清浅望着两人默默腹诽道。
融合着身子之前的记忆后,脑海中闪过两人的名字,神盗手:顾谦和欲仙子:婉之。
艳丽女子往石床上轻睨了一眼,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在男子怀里轻轻的扭动着,口中不断溢出娇笑。
那笑声带着丝丝媚意,听入耳中,让作为女子的云清浅听着都十分酥软,更何况那身旁的男子。
却见那顾谦面色涨红,眉间更是隐隐有青筋暴起,无意识的舔了舔他干涩的唇角,浑身气息十分不稳。
望着眼前的一幕,云清浅面上微汗,却忍不住质疑,自己到底穿到什么地方了。
“咯咯,三娘妹妹好兴致,那练气的小子滋味可好,阳元...咦,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升到了筑基五层。”婉之眼前一亮,有些谄媚的说道。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云清浅僵着身子,假装镇定的点了点头。
望着顾谦和婉之越来越靠近,她长袖下的手指紧握,却是湿了掌心。
“廖三娘,如今你修为大涨,看来这次乐云峰的宝物以我们三人合力,胜算又多了不少。”顾谦刚说完,他就伸出咸猪手在云清浅的翘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幽香瞬间溢出,使得云清浅呼吸有些急促,只觉得身子空虚难耐,片刻化为泥泞。
她眼眸闪过几分厌恶,呼~这身子真是...该死的敏感。
“唔~果然是有了新欢就忘了奴家这个旧爱了,人家可不依...”婉之扭着腰身,环住顾谦的脖子撒娇道。
顾谦勾着唇角,眼眸中闪过几分笑意,盯着自己怀中的女人宠溺道,“乖宝贝,咱们回洞府再好好说。”顾谦的大掌还在婉之身上到处揩油,不过片刻,便转头对她说,“那好,三娘你先巩固下修为,晚会有事相商。”随即便抱起婉之匆匆离开。
待听到两人走远,云清浅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开,立即无力的软瘫在地上。
片刻平静后,她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但心中只有个想法:逃,对逃。
松松垮垮的衣物还挂在身上,云清浅努力去搜索这洞穴之中,看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目及床上的尸干,云清浅心中止不住的恶心,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嘤嘤~穿越就穿越,干嘛不让姐姐穿个正派人士,给个小白丁做做也是好的,当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女魔头是闹哪样?
最可怕的是,这廖三娘修的功法叫什么*诀,想要进阶,就必须靠吸食男子阳元,简直奇葩至极。
廖三娘臭名昭著,在锦山这一带更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女魔头,奸|淫掳掠...啊呸呸,这姑娘实在是太牛了,她完全无法形容...
不由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正道人士不停的追杀,云清浅不由扶额,皱着小脸对自己的未来甚是担忧。
还未等她做出其他的动作,男人黯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妖妇,有我还不够么?那尸干的滋味如何...”
浓烈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云清浅内心止不住的颤抖,身子却如水般软瘫在男人怀中,只听到自己口中发出“嗯~好郎君,奴家想死你啦!”七分欲三分媚,浑然天成。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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