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好整以暇的看着准提,也不顾他眼中的怒火,笑道“准提圣人,孔宣乃是吾道侣,你将他请去,怎么不连贫道一起请?”
“道友此言当真?”虽然明白此中可能微小,但准提还是动了心,若能连带着将司年道君请去,西方何愁不能兴盛。
“自然是当真”司年眨着双眼,一派纯良的模样看准提“圣人既言孔宣与你西方有因果,却不知是何等因果,还望圣人告知。”
准提看了眼面色平静的孔宣,心中有了计较,便道“混沌未分之时,五行之精乃是生活在一处,只因盘古大神开天,才散落各地,如今,除却壬水之精外,俱是已经化形。”
“这五行之精虽然散落,但所呆之处却留下了纯正的五行之气,盘古开天之后,却是落在了西方”顿了顿,准提又道“相传凤凰不落无宝之地,这原本该属于西方的五行之气却被凤凰吸纳,最终化作了孔宣,是以,这孔宣合该与吾西方有缘。”
“原来如此”司年叹息一声,按着原著中所言,这准提正是借用了孔宣的五行神光才完善了他的菩提金身,现在想来却是说得通。
准提带着得意的神色,笑道“这因果乃是天定,道友若愿随一同前往西方,吾定当恭候。”
看了眼准提,司年坏笑“道友切莫高兴得太早,吾虽答应于你,孔宣却未答应”说完看向一旁的孔宣,嘴角微勾,问道“你可舍得吾与瀛洲岛,随他去西方?”
相处无数年,司年这点小把戏孔宣如何不知,只上前一步道“准提圣人,吾早已言明对你西方毫无兴趣,如今因果既明,少不得要做过一场,你若胜了贫道,随你去那西方又有何难。”
明白自己又被戏耍,准提面色铁青,手中七宝妙树连着刷了三下,怒道“你二人竟敢戏耍于吾,若不给你等一个教训,枉为圣人。”
准提既已动手,孔宣又怎会坐以待毙,只见他背后刷出几道五行神光,挡在了七宝妙树前,手上握着弑神枪便朝准提杀去。
准提道人见孔宣持枪攻来,当即一声‘起’只听得一阵金光闪过,就见一坐十二丈高的金身出现在准提所立之地,金身有十八只手,二十四首,执定璎珞伞盖。花罐鱼肠,加持神杵、宝锉、金铃、金弓、银戟、幡旗等,金光万丈,直耀寰宇。
这金身虽然未曾完善,但也是准提本体菩提树修炼而成,菩提树乃是先天庚金之精,乃是至刚之物。万物莫可挡其锋利。
司年将两面五行旗祭起,护住自己与孔宣,笑道“准提道人,你西方所修之法乃是摒弃七情六欲,如今你既犯得嗔戒,已是失了面皮,又有何脸面谈你西方*。”
“司年道君,你也不必逞口舌之利,且看我西方*。”准提怒极反笑,将七宝妙树一扬,七彩光芒照耀下,将准提的脸面映照得庄严无比,只见菩提金身仙云环绕,檀香四溢,口中一段玄之又玄的梵音飘荡整个三山关。
菩提大道从准提圣人口中讲出,岂是易与?空中每个梵文都散发出万丈金光,朝着司年与孔宣而去,那三山关下的朝歌与西周士兵只听得如此如醉,脑中只余下准提的身影,俱是拜倒在地,就连阐教众位也是听得如此如醉。
司年被无数金光环绕,心神一顿震动,面色几经变换,就连孔宣面上也隐有痛苦之色
一直以来,司年都认为圣人虽然高贵,但并不是不可亵渎,如今方知,准圣与圣人虽然只差一线,但这一线却是天壤之别,即使只是圣人最末的准提,此时也是高不可攀。
“司年,紧守心神”一旁的孔宣面色冷的似要滴出水来,周身五彩光芒大盛,化出五位道人来,执各种灵宝,将这些文字打碎。
得了空隙,司年终于回过神来,暗道一声不好,忙现出顶上三花,青藤鞭化出道道功德金光,护住二人心神,这功德虽不能用来杀敌,但最大的妙处便是诸邪易避,即使是准提的菩提大道,也是破不开。
圣人最不怕的便是比拼法力,见得这二人有功德相护,准提冷哼一声,口中妙音更是不停,竟是想要强行渡化二人。
孔宣怎能如其愿,手中弑神枪化作一道长龙,想要破开这梵音所组成的大阵,哪只这时,远处的八宝池边也是放出万丈金光,阵阵梵音响起,那金光与梵音径直飞向准提金身处,合二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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