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吸引力了?”
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端木征优雅的坐好,斜睨着父亲,“我也不想出现在这里,可是总是直接或是间接因为你的原因,我和锦年要跟着遭殃,所以我不得不往这边跑的勤一点,以督促你不要做糊涂事。”
“混账,有这么和你老子说话的吗?”
看着端木言被自己气的苍老的脸涨红,他垂下眼眸,似是不经意间的问,“就这么放了端木亓真的好吗,他的忧郁症明显是装的,我才吓过他,他就忧郁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他和白雅准备出国了,出去了就不在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端木征一直盯着父亲看,可是父亲眼中像是一汪清水一样,没有任何的波澜,端木征忍不住提醒,“你以为他们出国了就安分了,白雅明显是对端木集团的钱财又抱有了无限的幻想。”
“我知道。”
“那你还……”端木征有点搞不明白父亲到底是打得什么算盘了,不过父亲的眼神突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了,端木征恍然明白了,“难道说你有后招?”
端木言淡淡的说,“后招不后招的不重要,只要能让他们安分就行了。”
想到之前端木征的讽刺,端木言手顿了顿,不再滑动轮椅,“我这个做父亲的一向不合格,以后也不期望你们就这么接受我了,只是有的时候啊,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看的事情多了,也考虑的多,有些话我就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已经猜到了些什么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如果没想到呢,我就啰嗦一句。”
难得父子间的对话这么的平和,端木征淡淡的说,“你说吧。”
“锦年最近的新闻很多,你就没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杨帆大概是在这边待不住了,准备出去,所以制造新闻,让我们无暇顾及他。”
点了点头,端木言对这些话深以为然,只是他还有别的想法,“那么之前锦年夜宿在别人家的新闻呢?”
又提到这些,父亲显然不是在找锦年的茬,那么,“你有什么想法?”
“锦年他们那边有杨帆的人吧,不然杨帆也不会几十年了安然无恙。”见端木征也赞同,端木言继续,“之前你不是说要帮着锦年离开吗,那么你是和谁谈的,你知道的情况是通过谁传递都锦年的上司面前的?”
程锐!豁然开朗的顿悟,端木征有点激动,“也就是说他们希望看到的是我和程锐因为锦年反目,然后直接和他们联系,那么我知道的关于杨帆的任何事情他们才能第一时间知道,那么也就能第一时间告诉杨帆了,那样的话杨帆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了……”
这个儿子向来聪明,一点就透,分析的很正确,端木言也没什么好再说的,只是依然有点别扭,“他们也希望我看到那些新闻对锦年的印象更加糟糕吧。”
“所以啊,你现在如果依然和程锐有联系,依然来这边这么的勤快,他们就会制造更多的矛盾横贯在你和锦年之间。”
似乎是为了验证端木言的话的正确与否,端木征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是锦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