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呈自认为自己是主人格,消失的那个人绝不是他,“不妨试试,看最后到底是你死还是我亡!”
ken知道,若是眼前这个连死都不怕的男人与自己鱼死网破,自己的确讨不了好去。
他眼珠一转,突然笑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说是不是?”
“没错,但是就算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那我也绝不会与你共同拥有一个女人!”就像ken当初预料的那样,顾景呈的确不可能接纳他的存在。
现在他终于亲口承认了。
ken眸光微变,随后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呵,是吗?但是你不能将我从这具皮囊赶走,那么你就只能接受现实。”
“如果我非要你离开呢?”为了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他也一定要将这具身体里的隐患清除。
ken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恐吓的,“你太不自量力了,这具身体,除非我自己选择离开,否则,没人能逼我离开!”
顾景呈一字一句的低吼,“你必须得离开!因为我不允许你接近她,她是我的!”
……
一阵风透过窗户肆无忌惮地吹进房内,驱散了书房内的一室沉郁肃静,一阵沉稳低沉的脚步声伴随着风声越来越近。
“你来了。”顾景寻微微蹙眉,握着高脚酒杯的手指下意识地握紧,指节微微泛白,不用回头,就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那阴沉冷硬的独特气质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为了容惜,你可是煞费苦心,为了一劳永逸我怎么可能不来?”来人一身暗黑长风衣,雪白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两颗扣子,露出古铜色健康肤色,看起来随意又冷酷。
犀利幽深一眼望不到底的黑眸,此时正目光看着阳台上笔直屹立的男人。
令顾景寻意外的是ken并不似平日那般步步紧逼,反而是缓步走到酒橱为自己也倒了一杯红酒,语调沙哑却异样的好听,“美酒一个人品有什么意思,我们来干一杯。”
顾景寻没有动,甚至没有回头,目光眺望空中星光点点的墨色苍穹,不知在想什么,面色沉郁,控制不住地去想,去揣测身后那个人的目的和用心,以做好心理建设,防范于未然。
无疑,这个男人是强大的,也是无所不能的,让他每次对他都有一种危机感,防不胜防。
“放手吧,别再纠缠,容惜已经是我的了。”ken喝了一口酒,直接开门见山,他的策略一向是速战速决,没兴趣跟身后的人玩心理战术,文字游戏,他很明白,有些事必须快刀斩乱麻,当断不断后患无穷。
果不其然,听到ken的宣告,顾景寻的眸光一黯,危险地眯起,衣袖下的拳头也猛然攥紧,指节被捏的嘎吱作响。
ken当然已经料到顾景寻的反应,依然不动声色。
“你凭什么?”顾景寻大跨步上前,傲然立于ken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死死地看着他,无法控制心中早已无法压抑。
ken在他过来之后,探出手,铁钳一般的大手,禁锢住顾景寻的肩膀,将他扳转身来,大手狠狠地捏紧他的线条柔和却异常决绝倔强的下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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