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小白夫人又把柴给放下了,不动声色的走了。
陈临看着小白夫人离开的身影,突然想到了,自己这个师妹,当初跟着自己爷爷的时候,大概也是没少过这样的生活吧?只不过那时候她肯定还小,不过十几岁,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幅村姑模样——看上去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可惜自己这个青苗,当真是距离那些鼎鼎大名的人物有着天上地下的区别,至少没有哪一任青苗,会过成这么一幅模样吧?
这么想着,陈老爷突然就有点想笑,甩甩脑袋干脆去生火了。
他本身也不是个很纠结的人,既然都这样了,那也没什么好想的,有一件算一件,先做了再说。
当下她也就没什么道理的开始拿着火机生火,这活儿一般城里孩子做不好,但陈临小时候也没少在荒郊野外生火烤红薯地瓜什么的,所以做起来还算是个熟练手。
火升起来后,小白夫人不过片刻也回来了,手里抱着一堆干柴,几个零散的果子,柴垛上海趴着一只肥大的兔子。
“搂草打兔子,还真这么巧?”陈临一看兔子,乐了。
小白夫人倒是很罕见的笑了:“追了一会儿,不过看上去挺肥的,你去旁边洗洗吧,我不太喜欢做这些事。”
陈临就嗔怪道:“不会把,我瞅着你应该挺熟练这事的。”
确实是,小白夫人估计给活人扒皮抽筋都熟练的很,要知道月侗那种地方陈临是去过的,像在那维护铁腕统治,没这么一手根本是想都不用想。
小白夫人不高兴的一黑脸:“你去不去?”
陈老爷一把拎过兔子,陪着笑脸道:“去,这就去。”
小白夫人野外生存估计是贝爷那个级别的——不对,或许贝爷也不会比这位女王大人来的更厉害,毕竟按照陈老爷的参照标准,一个小白夫人大概能手撕一只活的东北虎,贝爷能纳入食谱的生物明显不包含这种大型猫科动物。
而经验上也就都差不多了,小白夫人找的宿营地旁边不大远就有条水量还算充足的溪流。
陈临拿钥匙扣上的瑞士军刀给兔子开膛破肚然后扒皮,估摸着这只兔子身上肉就足足有三四斤重,笑着就给拎回来了。
小白夫人坐在火堆边上,居然很文艺的捧着脸,远远看上去不像是在搞荒野求生,像是点灯熬油夜读书的民国女学生。
就是这女学生太祸国殃民了一点,都说女人是逆着光好看,但小白夫人却是顺着光看上去也好看的不行。
这位大宗师好像在罕见的发楞,连陈临走近了都没有半点反应。
直到陈临拎着兔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小白夫人才低低的惊叫一声,随即虎着脸瞪了陈临一眼,恶狠狠的道:“你干什么?!”
陈老爷哪晓得,打盹的老虎,那也是摸不得屁股的,陪着笑道:“兔子整完了,结果看到你在这,不知道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