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在每一座城市中,都充当着让人用来发泄情感的地方,很少喝酒的罗昊,今天破天荒的也成为了酒桌上的一员。风雨
“罗老大,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难得保安部的一起出来玩,可他貌似都是一个人在独饮,知道他的性格比较冷,但以往可不这样。
“没有,玩你们的吧!别管我。”罗昊说着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该死的女人,撩拨了自己又鸣鼓收兵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如来佛祖吗?感情这种东西也能收放自如。
想到她脸上的淤青,他的心情也就更加的沉闷了,所以一个仰头的动作之后,杯子里的酒也就跟着见了底。
如果说不是去跟社会上的混混们斗殴的话,很是奇怪究竟有谁能伤得了她,要知道她成年累月的混迹于那样繁杂的地方,身手可也是不容小觑的。
不去爱过,永远也不会知道心痛为何物,站在这样的一个进退两难的边缘,发现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拔河比赛,就看哪一边最终赢得到自己,最后输了身心。
米寒在客厅来回的走动着,本来她以为罗昊是跟穆季云一起出去的,可是李嫂刚从穆宅回来,说穆季云并没有出门,如此说来的话,他究竟是跟谁出去的呢?电话也不接,真的是急死人了,要知道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晚回来过。
伸手摸了下还有些生疼的脸颊,早知道他会生气,她就该忍一忍,别跟余曼那个女人起冲突的,这下可好,自己是威风了一把,可却把自己的婚姻给搭了进去。
她这人就这样,总是容易冲动,所以才会把自己的感情跟生活给弄得一团糟,说真的,她都要有点泄气了,这样的互不搭理下去,最终是否也就走到了尽头。
在别的事情之上,自己一直都是风风火火的,可唯独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却表现得有些的不够果断,有那么的一点优柔寡断。
一束耀眼的车灯打断了她的思路,也让她跟着雀跃了起来,小跑着走了出去,是他的车没错,可是走下车的那一个并不是他本人。
“大嫂,不好意思,罗老大喝醉了。”来人米寒还是认识的,是他比较器重的保镖之一,只要他走不开的时候,都会安排他去保护穆季云的安全,可见对他很是信任。
“没事,谢谢你送他回来。”米寒亲切的笑着,虽然说自己之前是混帮派的,但跟他们相比较起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意义不一样而已,但性质可都差不多,所以当然知道他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可是给什么都要来得珍贵,毕竟像他们这种拿命去拼生活的人,随时都会有遇到意外的时候,而在这样的一种时候,最注重的便是团队合作精神,所以人员之间必须要有一定的感情基础跟互相信任才行。
“客气,应该的,要我帮忙扶进去吗?”小伙子征求着她的意见,对米寒很是尊敬,估计是因为看在罗昊的面子上的缘故。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米寒看了眼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罗昊,只要他不闹,把他给弄上楼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我先帮你把他给扶下车吧!”保镖弯身,把罗昊给扶了出来,米寒马上的接手过来,随之,一股浓重的酒味也扑鼻而来,熏得她不由得皱了下自己的五官。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太谢谢你了。”米寒一手扶在罗昊的腰间,一手抓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这可是他第一次跟自己如此的贴近,所以心底难免的会有些的悸动。
“好,那嫂子再见!”保镖说完便上车离开,开的依然是罗昊的车子,也不去担心米寒能不能把罗昊给扶进去,反正这里已经是他们家了,爱怎么的折腾都可以,说不定还能添加不少的夫妻情趣呢?
“罗昊,我们也进去吧!”米寒虽然身材纤细,但扶着罗昊可一点也不带劲的。
可能是因为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罗昊睁开醉眼朦胧的双眸看了她一眼,在发现是自己所熟悉的人之时,又轻阖上了眼帘,估计是喝了不少,所以才会醉得如此的深沉。
步履不稳的扶着他上楼,可能是因为身高的悬殊过大,所以让她感到有些的气喘吁吁,好几次都差点的滚下楼去,幸好都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把他沉重的身子扶到了床上,她也累得趁机的躺了下去,可问题却来了,一时不察,忘记了他并不是跟自己睡在同一间房,所以晕乎乎的把他给弄到了自己的房里,也不知道他醒来后会不会责怪自己,可如果现在再扶过去的话,她真的是没有力气了,因为她下午跟人打架的时候手也有些的受伤,所以经受不起第二次的折腾。
第一次可以这样静静的凝视着他,发现幸福其实也很简单,只要身边有他即可,不在乎他的心里是否有着自己。
从来就不知道,睡着后的他,会收敛起自己那周身的冷酷气息,宛如个孩子般睡得一脸的安恬。
轻叹了口气,起身把他的鞋子给脱掉,接着是外套,因为被他压着,所以又费了好一大番的力气,手指停留在他的领带上犹豫了下,还是脸红的开始解了起来,因为紧张的原因,冰凉的指尖好几次都碰在了他温热的肌肤上,让她的脸跟着绯红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罗昊突然的睁开了眼,皱眉的看着她。
“呃!我只是想让你睡得舒服些而已。”米寒被吓得不轻,怎么也想不到原本睡得很沉的人会突然的醒了过来,所以小心脏正在扑通扑通的乱跳着。
也不知道罗昊是真醒了还是潜意识的一个动作,问了那么的一句之后,又再度的睡了过去,让米寒有些的哭笑不得,只好去洗了个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拭了下脸和手,至于洗澡之类的,只能等他自己醒来了,毕竟这么巨大的一个工程可不是自己可以胜任得了的,更何况,他不见得会希望自己去这么的做。
“罗昊,罗昊。”米寒轻唤了几声,确定他是真的已经睡着之后,她也累瘫的滑坐在床沿,用手撑着下巴,如果说有一种深爱叫做凝望,那么她希望是永无休止。
看着他那温润的唇,米寒总觉得对自己充满了无数的诱、惑,但却不敢有所行动,只能在心底无限的想象,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可却是第一次跟自己同处一室,说什么应该都没有人会相信才对,但事实却往往都是这样的伤人。
罗昊是半夜醒过来的,睁开眼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但实在是因为太渴了,所以不得不爬了起来,可当他刚想要抬脚下床的时候,才发现床边趴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抬眼看了下周围,才发现不是自己所睡的客房,虽然有些的讶异,但也没有因此而发火,而是小心的绕过了她的头下了床,略微的沉思之后,伸手抱起了米寒,把她给安置在床上,再贴心的给盖上了被子。
小心翼翼的做完了这一切,他才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冰水喝下,才再度的上楼去冲了个热水澡,在客房跟主卧室之间犹豫了下,最后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又默默的回到了主卧室,站在床前静静的看了那么的几分钟之后,才悄声的上了床,但却跟米寒保留着一定的距离,中间估计还能睡得下两个人。
本来酒意就还没有完全的去尽,因此就算是洗了澡,也还是有些昏沉沉的,所以虽然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却没有多大的心理压力,很快的便再度的睡了过去,只是在睡梦中的时候,自己的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软绵绵的身体而已。
米寒觉得今晚的被窝特别的暖和,感受到无形之中就有一股热流,在不停的诱、惑着自己去靠近,直到完全的被火炉给包围,她才展颜而笑,很是舒服的蜷缩在那一团温暖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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