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兵力充当诱饵又能留下多少兵力打伏击”
“留下多少兵力打伏击”徐锐嘿嘿一笑,道,“全部”
完,徐锐便把推到长江南岸的两块石头拿回来,一块推到了代表重藤支队司令部以及各个直属部队的石子附近,意思是攻击重藤支队司令部,另一块石头则卡在了那一发子弹以及重藤支队司令部的中间,意指阻击鬼子断兵部队。
老兵皱了皱眉,沉声道:“既便重藤千秋只留下一个步兵大队断后,可那也是一个步兵大队足足一千多人,你得留出足够兵力,才能确保吃掉重藤支队司令部,如此,你还能剩下多少兵力来打阻击又能阻击多长时间”
徐锐沉声道:“六十七军的兄弟部队负责阻击,由**营负责强攻,最多十分钟,就能够打垮重藤支队的司令部”
完了,徐锐又扭头看着身材魁梧的万营副道:“我就不信,六十七军三百多弟兄还挡不住鬼子十分钟”
“十分钟这绝不可能”老兵断然道,“重藤支队司令部以及炮兵队、工兵队、辎重队加起来足有上千人,既便只有少量步枪以及南部式手枪,可那也是一千人,别人,就是一千头猪让**营抓,十分钟只怕也是抓不完。”
徐锐嘿然道:“你的只是正常情情,如果重藤支队的司令部以及各个直属部队秩序井然,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我们**营的确不可能在十分钟内打垮他们,问题是,我根本不打算按常理出牌,如果我们直接从南通码头附近发起攻击,情形将怎样”
完,徐锐便将代表**营的那块石头,又往前推了推,紧紧挨着代表重藤支队司令部以及各个直属部队的石堆。
老兵脸色微变,一时竟无言以对。
如果**营直接从距离南通码头很近的地发起攻击,而此时,重藤支队的司令部以及各个直属部队却因为渡河而拥挤在一起,如果这时候遭到突然袭击,拥挤在码头附近的司令部以及各个直属部队必定会秩序大乱。
只要秩序一乱,则局面立刻就会崩坏
也许根本不用十分钟,**营就会将重藤支队的司令部以及各个直属部队赶进江滩的淤泥之中,肆意屠戮。
不过很快,老兵却又再次反驳道:“可这终究只是假设,鬼子不是白痴,**营两百多弟兄也不可能隐身,不可能突然之间就出现在南通码头附近,更为关键的是,**营的弟兄们更不可能插上翅膀从南岸飞回来,向着南通码头发起突袭。”
徐锐哈哈一笑,又道:“那么,如果我告诉你渡江是假,**营两百多弟兄早就挖开地道悄悄躲起来了呢而且,地道就在码头附近”
老兵再次哑然,事先在南通码头附近挖好地道
再让**营两百多弟兄全躲进去还真亏老徐想得出来
不过,老兵必须承认,如果老徐真把渡江这出戏演好了,鬼子先入为主,认为**营官兵已经南渡长江,就不太可能再对南通码头来个地毯式搜索,那么**营官兵要想躲过鬼子耳目,实现瞒天过海效果,还真有可能。
而如果瞒天过海成功,当重藤支队渡江渡到一半时,突然发动袭击,一举打垮重藤支队的司令部以以各个直属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好吧,我承认你的瞒天过海之计很有可能会成功,面对**营的突袭,重藤支队的司令部以及各直属部队很可能十分钟都紧持不了。”老兵了头,但遂即语锋一转,又接着道,“但是你却忽略了很重要的一。”
“哦”徐锐嘴角绽起一抹笑意,道,“愿闻其详。”
老兵将代表重藤支队司令部以及直属队的石堆拨乱,又道:“我必须提醒你,击溃跟全歼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营的突然袭击很可能在十分钟内击溃重藤支队的司令部以及各直属队,令其乱成一团,甚至被**营赶进江滩淤泥中,但是,若想要全歼鬼子,却需要更多时间,你不要跟我,你只想击溃鬼子。”
“当然不是。”徐锐笑道,“我当然想全歼鬼子。”
“那么你。”老兵道,“**营需多长时间才能全歼鬼子”
徐锐微笑笑,又接着道:“至少需要两个时,而且只会多不会少。”
“两个时”老兵冷然道,“最多只要半个时,已经渡江的重藤支队主力就会渡江回来,再加上留在江北的那个步兵大队,你该不会认为,**营还有六十七军的兄弟部队能够在至少两个步兵大队的南北夹击之下,仍能展开对鬼子溃兵的扫荡吧”
徐锐头,毫犹犹豫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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