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吉林省某医院了。
何教授和黑子在旁边守护着我,何教授说,我之所以会流出绿色的血液,是因为我中毒了。
中了什么毒说不清楚,只能依稀确定是一种植物毒素,简单说来我是被长生古树上的那种病毒感染了,如果我不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我会像冬虫夏草一样,开始被同化。
这个同化的过程,谁都没有经历过,国内也没有治疗经验,所以医院只能给我做保守治疗,顺便把我像是做实验一样抽了很多血。
不过何教授自己也说,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我这个病症就像是癌症,如果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我体内那种长生古树的毒素,早晚会爆发。
万幸的是我虽然植物中毒,生命脏体器官却没有受什么损害,依旧是个正常人,反倒是我身上的皮外伤很多,需要休养一下。
而解决我身体上这种病毒的办法,其实解爷已经告诉了我们。
“找到金缕玉衣,然后在狼奴王的前世棺中褪去一层皮”
何教授一本正经地给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小护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何教授将那小护士赶了出去,然后严肃地给我说:“我必须告诉你一个噩耗”
我虚弱地问:“什么噩耗?”
何教授叹了口气,道:“放山老汉还活着”
“啊!?”我和黑子同时蹦了起来。
我和黑子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惊讶,黑子说不可能啊,解爷都失踪了,为什么放山老汉还活着?
何教授摇着头说不知道,但是他目前没来找我们,哦对了,你们解爷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张纸条。
何教授说着递给我一张纸条。
纸条就是很简单的一张纸,我拿过来一把打开,看到里面有五个字。
“我在等着你”
解爷给我留了一张纸条,说我在等着你?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皱起眉毛,解爷肯定还活着,只是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
这章这张纸条上的字迹的确是解爷的字,做不了假。
“按照你的说法,孟凯现在很安全,没有什么事对吧?”黑子有点不信任何教授,说道。
何教授点点头。
“那请你给我们安排一下吧,我们要在近期出院”不等黑子开口,我就说出了这句话。
何教授既没有挽留我,也没有着急去办,坐在我床边上跟我聊了一阵子,说了一些我们分开后的事情。
何教授说,野人要塞的事情相当复杂,而解爷和放山老汉的身份也很复杂。
简单的来说,组织是一个很复杂的组织,而解爷和放山老汉,不方便再出现在世人的眼前。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依旧还在,只是转入了地下。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感觉自己坠入了一张很大的网,有很多人都在觊觎我,所以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和何教授聊了一阵子,他就去帮我们办理出院手续了。
我和黑子都是皮外伤,并不严重,所以出院也很快,出来后我问黑子九叔和王癞子的踪影,黑子他也不知道,后来问何教授,他说九叔和王癞子已经回北京了。
九叔是回去打点解爷的生意,而王癞子,似乎是去给他背后的那位老人家汇报情况。
野人要塞的这次行动,所有人都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都有收货,目前看来是这样。
唯一遗憾的是马王就这么去了,我心里还是很难受,和黑子从吉林坐飞机直接回了北京。
到了北京后,九叔已经将店面的生意整合的差不多了,解爷在的时候,生意基本都是九叔全权代理,所以很快生意就稳定了下来。
再次见到九叔的时候,他忙着弄自己的事情,正坐在我们潘家园儿的店铺沙发上,看着那张背尸麒麟图。
我本来以为九叔会说些什么事情,谁知道他只是扫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走了。
九叔也变了。
王癞子说,盗墓倒斗的人,早晚都会变的,如果他没有变,一定是还没来得及变,就死了。
这话真对。
就连黑子也变了,以前黑子话很少,从野人要塞回来后,他一下子变的话很多,时常和我聊一些摸不着头脑的话题,而我也想着自己身上的东西,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搭话。
我也变了,何况是黑子。
就这样,我们都避开去谈论野人要塞的事情,避开去谈论马王的事,黑子说九叔已经办好了马王的后事,那天九叔在店铺里不跟我说话,是因为他在想马王。
黑子说他看到九叔哭了。
而九叔自从回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潘家园了,有时候我想找他也见不到人,打电话联系到,他会很疲倦地给我说几句,然后让我自己休息。
这样的情况一直过了半年,这半年我什么事情都没做,和黑子在潘家园儿照料生意,每天三点一线,我们有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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