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回到原点了,我们更多的像是被赶鸭子上架。
我并不知道,在野人要塞中的时候,那个神秘的东西怎么转移到我身上的,我想,所有在野人要塞中没有搞清的东西,只有见到解爷的时候才知道了。
我往前凑了一下,九叔桌子上有一些笔记本。
他的笔记本被他打散了,纸张是用合页装订的,我看了看那些东西。
九叔见我看着他的笔记本,道:“孟凯,我送你一个东西”
我说是什么?
九叔从桌子里拉了一下,拿出来一个小本子,递给了我。
“这个笔记本你拿着”九叔道。
我说:“可是,我没有记笔记的习惯啊”
九叔笑了一下,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道:“以前九叔也没有”
“但是人的心里装的事情太多了,就会崩溃,有了个笔记本,你就可以把自己不敢去想,不想记住的事情写在里面,让后把这些事情都忘掉”九叔吐出一股烟雾,他的脸颊藏在烟雾当中。
“九叔,我知道了”
我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心里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九叔,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给九叔说了一句,我拿着那个笔记本就出来了。
我路过黑子的房间的时候,发现黑子的屋子灯也亮了,看来黑子也没有睡着。
窗外灯火辉煌,可是我却感觉心里沉甸甸的。
第二天我们和王癞子一起开始准备、安排我们去西藏的事情。
王癞子说他那边可以给我们安排好一切,前提是到了西藏,我们的一切行动都听他指挥。
我心说到了地方还用你说,我自己想去哪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一边答应的同时,心里也在疑惑。
王癞子他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没有告诉我?
当天我们就坐飞机去了西藏,因为拉萨机场本身海拔就很高,落地的时候我差点发生了高原反应。
我从小到大坐飞机也有十几次了,唯独这次坐飞机这么难受,落地的时候因为飞机在空中盘旋了好几圈,我感觉自己要呕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头晕的厉害,浑身都不舒服。
王癞子带着我和黑子下了飞机,在拉萨住了一晚上之后,我们第二天坐公交车去了阿里。
我们到了阿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七八点了,但是阿里天还没有完全黑,王癞子带着我们直接去了一个宾馆,那宾馆是当地最豪华的一家宾馆,我们在那里到处找人带我们去野外找本地的狼群,因为狼群出没的地方才有可能发现解爷的踪影,没想到恰好在我们住的宾馆遇到了中央电视台纪录片频道的一个摄制组。
他们来阿里拍摄一个野生动物生存纪录片,听说我们找一个驯服狼王的男人,那个摄制组的导演连连惊呼,说我们知道,我们也在找这个男人。
说是摄影组,其实也只有五个人,两个摄像,两个司机,还有一个是监制,都是男人,那个监制姓王,穿着一个全都是兜的导演服,戴着一个蛤蟆镜,为人客客气气的,一口的京片子,一听说我们也是北京来的,顿时笑开了花,和我们聊的风生水起。
这个摄像组是央视某频道的摄像组,常年在外面拍摄纪录片,司机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和我们聊不到一块儿,只有一个摄像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才二十八岁,姓张叫张胜,听王癞子吹嘘自己是民间考古的专家,非常感兴趣,问我们是不是倒斗盗墓的。
张胜年纪不大,和我们能聊到一起,他这么一问,我肯定不能乱说,只说自己家里是做古董生意的,对古董有些研究。
张胜说,那正好,那个姓解的驯服狼群的男人,听说就带着那群狼在阿里的魔国古墓一代游荡,很可能那边有什么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