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到的当天S市阴雨绵绵,寒风冷冽涩然,邱心澈不如往常般一直把笑挂在嘴边,神色有些恍惚。
肖安脱下大衣披到她身上裹紧,环住她的肩膀上了出租车。
邱心澈的师傅因为检查出肺癌入院,犹幸是早期,现在正配合中药、化疗等方法进行医治。
“你师傅会没事的。”他看着她的眉眼,语气沉着而温和。
“我知道。”她抿了抿唇,“师傅是我见过的最最坚强的人,就算再疼再重的病他也能挺过来。”
师傅是她此生待她最好的唯一亲人,从小他不但教会她一身本领,更教会她世间难能可贵的隐忍不屈的毅力和忠义。
“这次已经和总部递请了假期,等你师傅的情况稳定之后我们再回去,不急。”他点点头,不徐不缓地开口。
邱心澈定了定神回过头看他一眼,半响伸出手轻轻扣住了他的手掌。
…
躺在病床上的是一个即使面色苍白也足见英健筋骨的六旬老人,看到邱心澈时老人浑身一震,胡须抖了抖,半响开口喊了一声“邱儿”。
邱心澈进病房的时候眼眶就已经红了,此时听到老人微带嘶哑的嗓音视线更为模糊,却硬忍着眼泪几步走到病房边跪了下来。
“师傅。”
她两个字置置有声毫不含糊,老人看着眼前跪着的女孩子目光动了动,半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把她从病床前拉起来。
“年纪大了生什么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等会你师母过来看到你这幅样子肯定又以为我责罚你了。”老人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邱心澈听出老人语气中故意放出的轻松,也不再多说什么,扬了扬嘴唇道,“师傅我这次回来要待上一个月,等会等师母来了我就缠着她给我煲汤喝。”
“好。”老人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带向她身后时稍许顿了顿。
“邱老先生。”肖安这时走上前来恭敬地朝老人点了点头,“我是邱儿的朋友。”
那声昵称被他喊得自是多了份女婿见丈人的韵味,邱心澈竟有些不太敢抬头看老人的目光,微微侧过脸咬了咬嘴唇。
邱老瞥到一手带大的徒弟的神情时心中早就一目了然,仔细看了肖安一会朝他点了点头,便和邱心澈聊起些其他的事来。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两个人没有带伞,一路步行回医院旁的酒店之后身上就全部淋湿了,邱心澈下午和医生讨论了邱老先生的情况后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走了几步还调皮地一脚撩起水渍往肖安脚踝上泼。
他中招倒也不恼,直到进了套房关上门后迅速出手从后反剪住她的手腕。
邱心澈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措手不及被他扣到胸膛前,脚上想使力却也被他扣住。她整个人上身向前,胸围处微微凸起,气喘吁吁地转头朝他翻白眼,“放开!”
肖安淡淡笑了笑,迅速地将她转了个身,“只允许你偷袭就不允许我突击了,嗯?”
他说话间鼻息撩在她脸侧,目光竟带上了一丝蛊惑,邱心澈脸渐渐有些泛红,声音磕巴道,“身上难受…我…我要去换衣服…”
他笑意更浓,将她带着转身让她靠在了大门后。
“肖安。”她看着他越来越近的清俊脸庞心跳如雷,强装镇定地慢慢道,“你下午怎么和我师傅介绍自己的?”
要是他第一次醉酒强吻是意外,那么现在要是再有第二次那是什么?
“少加了一个字。”他看着她翘翘的嘴唇,眼一黯便低头吻了下去。
身后是冰凉的门板,身前是他精壮的胸膛,两个人身上的衣服粘|湿胶着在身上甚是难受,却谁都没有空去顾及。
他的吻渐渐游移到她的耳垂,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探进她最里的那件衬衣慢慢向上,邱心澈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收得越来越紧,额间渐渐透出细密的薄汗。
男人的天性本能如此,自是再生的新手上路也是极快的。
她上身已经裸|露在外,只剩薄薄的胸衣,肖安一手鞠上了她胸|前的凝脂,不轻不重地揉着,全身紧贴在她身前几乎是一丝缝隙都没有,她仰头受着他炙热的吻,忍着唇边的喘息感受着小腹前已经滚烫的硬处。
肖安看着她迷蒙着双眼的样子眼眸更深,将手从后伸进她牛仔裤里探了进去。
掌心所触及处一片滑腻,邱心澈感受着他的手掌越来越往下已经探到了她微微濡|湿的地方,被从未有过的情|欲沾染的身体颤得更厉害了些。
他本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这时看到她眼角微微渗出的水渍时眼神一凌,却生生克制着停了下来。
“去洗澡吧。”他将手抽回,取了地上的外套往她赤|裸的身体上一罩,温柔地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平缓着气息道,“是我操之过急了。”
她都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还是绷紧的状态,咬着唇想伸手将他拉回来,谁知他已经将她搂在怀里把她带到浴室,帮她取了浴巾从外把门关上了。
邱心澈靠在洗手台边,轻轻闭了闭眼。
她绝不是不愿意给他,只是即使在这样火热的时刻,她总能看到他眼神里透过她好像在看另外一个人。
肖安走到窗边将窗打开,等冷风从外席卷进来时他整个人才堪堪冷静了一些。
邱心澈的神情和那时她躺在他身下的时候几乎如出一辙。
那是他这一生最最艰难的时刻,哪怕他已爱到极致,他都永远不会狠下心勉强她让她留下这样的遗憾。
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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