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估计并没有错,到达非洲就是大战的开始,但是在香港突然之间发生本质的变化,那他的力量就完全不同,所以在非洲等了一年,也没有遇到战争,这就是意味着,自己地力量,某种程度上已经足够保护他自己,以及他庇佑地教会的一定空间一定范围内地生存权。
毕竟天下教会如此之多,非洲又不是某些存在地传统势力圈,如果能够干脆铲除它,当然就立刻铲除,但是如果必须付出非常沉重的代价,那又何必呢?
当然,作为弱小一方地势力,更应该聪明,神和教会当下就把主力转移到了非洲,基本上中断了在欧美的发展,以免侵犯了某些存在的底线,这就叫不自觉的默契。
而对玉之灵这一方,只要能够保持种子,积累一定的力量,也完全足够了,未来真正胜负,还在于宇宙之中,预料数百年,星际时代就要开端了,随之传播到在无限的星空和星球之上,遇到前所未有的景色,遇到前所未有的生命,其中又有何等壮丽宏伟的历程呢?
我的征途,是星之大海,刘得宜很欣赏这句话,虽然对他自己并不完全适用,但是对玉之灵,却是必然的过程,来自星辰,归于星空,只需一想,生命对此就到达浓烈的境界。
星星之火,可以燃原,本是一般的道理,不过身为神明或者永恒者,可以让这个时间延续到千年万年这个辽阔的时间段,而不求百年之内就燃烧而起,至于吕晶所代表的势力,无论现在怎么样英明,怎么样气数,怎么样筹谋,怎么样势大,都不过是妄图而已。
与千年万年的历史来说,这一台戏剧,未必算得丑角,只不过现在可以杀身成仁,可以毁家擎难,可以天崩地裂的大事,在后世看来,无非是几番折腾,唱罢谢台,轮流表演,仅仅如此而已,就算以百万人的鲜血和牺牲,在历史上,也许半点额外意义也未必增得一丝一毫。
吕晶不敢多看,自行穿过,而在那室内,刘得宜却转过头来对着李笑颜说着:“听说你已经辞退了公司的一切职务?”
“恩,有点累了,不想干了,现在的沙总,干的不错,他果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等啊!”李笑颜有了他,自然神色大变,给了懒洋洋的微笑,那神韵之中竟然带着一分狡黠。
“我们现在身边的人,哪一个是一般人呢?”刘得宜不经意地笑着说。
“特别是项帆帆。我觉得她不错。”李笑颜说着,她和他走到窗口。目光向下望下去,就看见指挥着人手的那个少女,少女似乎有所觉察,向上看了一眼,看见是李笑颜,只是一点头,等看到旁边是刘得宜。那稍微吃了一惊地神色,说不出的可爱。
然后她略带腼腆的笑了,向上面挥挥手。虽然不算绝美的容颜,但是沉静安详,眸明如秋水,这样的女孩子。明显已经讨得了李笑颜欢心。
“根基进展真是不错。”刘得宜评价的说,能够到达这个程度,并不是灵气和法决之功,而是她性格和器量之力,他如论当年素质,未必及得于她。
“她那个男朋友配不了她。”李笑颜也招手回礼,等她走了,才有点遗憾的说着:“那个男朋友,年轻太轻了,浮躁又流于时尚。身体成熟了。精神还是小孩,还只知道玩呢。”
“这是她地选择。不过不长久倒可能是真的。但是人生之中,有点缘。有点情,也是应该的,少年单纯轻狂,也有其难得滋味之处。”刘得宜笑了。
“怕她失身又失心,她现在还太小。”
“失心?倒也未必,这些少年少女的爱恋,都当不了真,至于失身,又有何不妥,十数年纪,身体已经成熟了,品尝少年少女情欲滋味,也属应该,只要不涉及到孩子的问题,由她们去吧!”刘得宜淡淡的说:“有什么麻烦,我们也要照顾一下就可以了,恩恩,也许应该让她们知道一些生理卫生地知识,其实情欲本身并不可怕,因此产生的后果才是很麻烦。”
“你倒真正的宽容。”李笑颜也笑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这次我们茶楼,开发出一种茶味冰淇淋,这些少年少女,倒真是喜欢呢。”
顿了一顿,她才问道:“他和她们都是十几岁,现在在上高中,虽然有我们担当了许多,平时可以来这里上班,但是上大学的问题怎么样解决?”
“这有什么问题吗?该上的就上吧,难道是没学费?”
“我们这里的工资很高,如果上大学应该不成问题吧,只是其中的关节和学习上的问题。”李笑颜也是知道许多事情的。
“还是这句话,该上的就上吧。”
“有几人已经对我说了,不想读大学了,就留在这里工作,其中就有吕晶和项帆帆等人,人数还不少呢。吕晶也就罢了,她地家人和学校都没有来说什么,但是项帆帆成绩非常优秀,家中又不是没有钱提供她读书,因此对她地决定非常不理解,上次有老师和家人来这里谈话呢。”
刘得宜点了点头,带有深意地说:“项帆帆还真是聪明,至于吕晶他们几个……也许人家会有一点别的心思。”
李笑颜想一会儿,点头回答:“还是你看地准,我竟有点糊涂了。”稍微停了一下,然后就说道:“有些人,不必担心,但是有些人,还是应该照顾地,总不能让她和他们一辈子在茶楼吧,总要为他们安排一些后路和前途吧。”
“你说的不错,有些人无所谓,有些人还是应该安排地。”刘得宜很高兴,知道她也是明白人,当下笑道:“不如组建一些绿化公司,也会有许多好处,日后每人管一家就是了。”
“绿化公司?搞这个干什么嘛?”
刘得宜笑而不言,她看着周围的灵气阵,慢慢露出恍然的神色。不过,刘得宜也知道她仅仅明白一部分而已,其中最根本最本质的用意和未雨绸缪,深谋远虑,却是她所不知的。
突然之间她笑了:“我们也只有二十二岁吧,我应该和你同年,说起来,和她们也算是同一辈人,为什么我们的谈话这样的苍老呢?”
刘得宜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虽然由于永恒,他无法对任何人许下诺言,但是他也可以通过这些动作,来表示自己的歉意,她连忙反握住,用力握紧,反过来看着他。
他的眸子深邃,又充满了海样的深情。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这句话虽然不能算对,但是对赤子之心,反究于“和尘同光,与世同俗”的他来说,其中的深情自是最透明最坦白的感情,没有丝毫的隐藏和虚伪。
或者说,故能究于道,故能极于情,面对这样的眸子,李笑颜从中看到了近于不朽的真情,至情至性的他,如此的眼神,使她突然之间所有的疑惑、恐惧、担心都随之过去,以前的一切徘徊和牺牲在此都获得了回报。
“神说你们不必忧愁和哭泣,因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突然之间,想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过的这句话。
而在这时,雨水淅沥而下着大雨,让这个小小的世界充满了水朦胧,一切都是那样混合着烟云,而仅仅是风雨协手,与子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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