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而宰父刹弼是木海一事,一直隐瞒着宰父岐等人,更让破雲感叹宰父刹弼好深的城府,连至亲之人都不相信。
“现在,我与他之间,只有血缘上的联系。已经没有半点亲人的关联。”
宰父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他…他怎会如此狠心!”说着举杯一仰而尽,似乎想要把所有苦闷一吞而下。
破雲暗叹,宰父岐比之自己更加可怜。被至亲之人出卖,已经不能用疼痛来形容了。
李金暗暗摇头,拿起酒壶给宰父岐倒满,大声道,“我李金是十分痛恨宰父刹弼行径的,但兄台却让李金万分佩服!既然兄台已然明了宰父刹弼的为人,那兄台便不能一直萎靡,要早日站起来!来!我李金敬兄台一杯!”说着举杯而尽,喝完感觉不过瘾,又连饮三杯。
破雲暗骂李金说的好听,其实是馋酒了,瞥眼看大吃大喝的坤帝,感觉他两人酒量倒是能喝到一起。
宰父岐更加沉默,忽的一饮而尽,眼中掠过一丝坚定神色,“多谢兄台提醒。我已经没事了。”深吸口气,抬头问道,“他身份败露,定会竭力反扑,不知破雲兄进展如何。”
破雲苦笑,轻轻摇头,道,“虽然我揭穿了他的身份,但对他影响并不大。他的武功绝不在天帝之下,也就是说,简简单单靠杀无赦的手段,便能控制绝大部分江湖豪杰。”
实力便是一切。
什么正义,什么道德,什么理想,都是后人加上去的。
只要有实力控制江湖,哪怕他是罪大恶极之人,也会被人吹嘘美化成完美无瑕的圣人。
现实便是如此无情。
“那如此说来,他虽然旧伤复发遁走,但卷土重来的第一个目标就会是你!”
坤帝忽的抬起头,胡乱抹两下嘴巴,盯着破雲。
能够与宰父刹弼旗鼓相当之人,也就只有破雲自己。
其他之人已经算不上对手,就连坤帝都不能。
破雲深吸口气,沉声道,“不错!宰父刹弼现在最大的目标便是我。”无奈笑笑道,“他认定我是他成大业的最大障碍,说什么都要先把我杀掉。”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坤帝忽然张口呸道,“呸呸呸!不对!什么坐以待毙,我是说与其坐着等,不如主动去找他!”
破雲笑道,“老哥哥不用忌口。说实话我对宰父刹弼真没有必胜把握。这两次交手,他都是占有很大的上风。如果这次不是他旧伤复发遁走,没准我已经败了。”他顿了顿,续道,“至于老哥哥说的主动出击,倒是深得我心。”
破雲眼神变得郑重,“不过此番他遁走无形。以他狡猾的性格…我要找他可不容易啊。”
“我会利用旧时夜影的部下,为你寻找的。”
陈豪沉声道,“虽然我已脱离夜影,但夜影中还是有些旧部能说上几分交情。”
坤帝无奈摇摇头,“老哥我平日里比较喜欢幽静,这寻找消息的事情,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破雲苦笑一声,“现在不是寻找消息,是连他遁走的铁门都找不到门口。”
“什么铁门?”
坤帝等人好奇的看着破雲。
破雲简单把宰父刹弼逃走之时的情况说了一下,无奈摇摇头,“我已经参研两天了,毫无痕迹可寻。仿佛宰父刹弼在铁壁之处凭空消失了一般。”
“竟然有这等事?”
坤帝疑惑道,“你真的找寻清楚了?”
“何止找寻。”
破雲苦笑道,“我曾一怒之下怒劈了一剑,结果铁壁丝毫无损,简直是刀枪不入!”
“什么!”
坤帝听说铁壁如此坚固,一下子来了精神,兴奋道,“真的这么厉害?!”
破雲苦笑点头,“这又不算是什么得意的事情,我怎会乱说。”
“如果这么坚固…那铸造兵器岂不锋利无双!”
坤帝眼放精光,兴奋道,“走!快带我去看看!快!”拉着破雲就要向外跑。
“不用白费心机了。”
沉默的宰父岐忽然深吸口气,沉声道,“恐怕那就是夜影最神秘的璇玑屋。”
“璇玑屋?”
破雲皱眉,疑惑的看着宰父岐。
宰父岐深深吸口气,道,“在很久之前,他曾找寻天下精铁,重金聘请近二十年最精巧的机关师,打造了一间充满机关的房间。”眼神流转,喃喃道,“那就是璇玑屋。”
“听说璇玑屋是他为夜影打造的最坚固,最隐蔽的房间,是用于商讨重要事情的地方。”
宰父岐沉声道,“璇玑屋中机关重重,可以说是他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