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哪知道他们这是做茧自缚。本来他们快点逃了好一点,原来的警察只是在后面追他们,并没有形成合围,他们还有机会跑掉,但是现在却不同了,我敢打赌这条街肯定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想逃?就别想了,而作为王牌的我,也仅仅只能起到拖延时间的作用,拖延他们坐牢房的时间。
取了那个和活宝警察谈的口沫横飞的老大,其余的几位老大明显的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废话,当然气氛不对了,你被上千个警察围住看看你以为你是国宝啊。两个明显是那几位老大的头蒙面人,聚在一起悄声嘀咕了几声。那个老大把那个和警察谈判的白痴往后一推,大声喊到:“别把我们当白痴,你们这些臭警察,别和我们拖延时间,马上给我们送一辆车过来,三分钟内要是看不到车我马上杀人质。”
我心里不由暗暗骂到,还不白痴,人家和你废话这么久了才知道人家是拖延时间,是我我早就一头撞死了,真的是和猪有的一拼了,对了怎么能拿他们和猪比了,猪都比他们可爱多了,至少猪不会拿我的命做要挟。
为了响应头的号召,那个挟持我的老大现宝样的把我推了出来,旁边的老大也来凑热闹,在那里大声的喊到:“两分五十秒,两分四十秒。。。。。。。”我看了那个和他们谈判的活宝警察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手慢慢的向身后摸去。妈的,这摆明了是想丢卒保车,为了抓住这几个“车”而不惜牺牲我这个卒了。靠,我不由在心里一顿乱骂,问候了那警察祖上一百零八代女性。我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啊,被几个小毛贼拖累死,突然我瞟到了旁边老大的手上计时的电子表,看到了上面的时间,15:41。这个时间我怎么这么眼熟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天的新闻,本月二十号,也就是明天将出现本世纪第一次能在全国范围内能观测的一次日全食,时间大概是在北京时间15:41左右,15:41,那不就是现在吗。
果然,天空中忽然一暗,我知道开始了,在场的不管是警察还是那几个老大都习惯朝天上望了一下,我要的就是这一刹那。我右手飞快的捏住了那只拿枪比在我头上的手腕两侧,我背后那位老大一声惊呼手一松手枪掉在了地上,我马上变捏为握,握住那只手腕弓身后退,只听见“喀嚓”一声的清脆的响声,我已经站在了那位老大的背后,随之而来的当然还有那位老大杀猪般的惨嚎,这可不能怪我,我最讨厌的就是人家拿枪比我的头,这家伙不但比了,而且还拿枪戳我的头。废他一条胳膊算是便宜他了。
这声惨嚎让我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场中焦点,做焦点,当然要没头屑,哦,又扯远了,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一,二,三,在加上我逮住的这位共四位老大,我现在才看清这几位老大的数目,这可不能怪我,谁叫那位老大一抓住我就让我当挡箭牌我根本就没时间回头。那三位现在还算自由的老大,看见同伴这副模样,什么模样?其实也不是很恐怖拉,我在扭碎他手臂的时候用了点巧力,所以就不小心让几块小白骨露了出来。可是他们却叫了起来,狂喊道:“小三。”边喊还边把手枪对准了我,我才没那么笨了当了一次挡箭牌还想再当一次,我在拧碎手臂的同时也把挟持我的那位大哥拖后了几步,现在我前面是人墙,后面是墙角,我基本上全身都缩在了人墙的后面。可是有个老大还是冲动的开了枪,当然子弹是由我面前的档箭牌受了,但是五四手枪的动能还是太大了,在这么近的距离开枪,子弹穿过了挡箭牌的右肋,从我右边擦身而过射进了墙壁,我不由暗呼好险。
而这时候的警察叔叔们总算没让我失望,虽然他们隔的有那么一点点远,再加上当时都看日食去了,根本就不知道歹徒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作为人质的我却看不见了,当然看不见了,我在大哥背后躲太阳了。在加上枪声咋起。于是枪战又开始了,这下几位老大是被彻底围死了,逃都没地方逃,而且旁边连个掩护的地方都没有,嘿嘿,他们总不能象我一样拿他们的兄弟当挡箭牌吧!我躲在后面偷笑的想到,可是情况总是变化的这么快,就在躲在挡箭牌后的我数枪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左胸象被人狠狠击了一拳,我慌忙看了左胸,只看见鲜红的血液象罂粟花一样在雪白的t恤上慢慢散开,再看了看前面的挡箭牌,他左背同样有一个偌大的枪眼正向外喷射着血液。
同时我的余光扫射到对面的高楼,从那里我隐约看到一丝还没有完全被吃完的太阳在望远镜上的反光,吗的,狙击枪,这群混蛋警察早就把狙击枪调过来了,却不拿来解救我,却在混战时乱开枪,不知道在闹市区动用高动能的步枪很危险吗,子弹在目标体内停不了,很容易形成流弹,误伤路人。我现在就是最大的无辜者,那个狙击手很明显是瞄准的我前面的老大,哪里知道后面还躲了个我。
我现在都来不及骂那个该死的狙击手了,我现在感到心脏在一阵阵的剧痛,血液如小溪一样从伤口流出来,眼前的景物在慢慢变模糊,激烈的枪声离我越来越远,八月的大太阳照在我身上却是冰冷冰冷的,我最后拼尽全力,仰首看了一眼太阳,太阳那最后一丝光辉正被黑暗吞噬掉,我的世界也随之进入了一片黑暗。
死亡不是结束,仅仅是个开始,我蓦然想起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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