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怎么到处是黑暗,我到底是怎么呢,我记得被吞噬的太阳在我眼前慢慢的消失,我记得锥心的疼痛慢慢的离我远去,我记得整个世界在我的意识中慢慢的沉沦,我是死了啊,我应该是死了啊!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死了就是这个样子吗?我想大喊一声,可是,可是我却发不出声音,我想挥拳打破眼前这种讨厌的黑暗,可是我的手了,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手,还有,还有,我的脚,我的头,我的脸,我的身体,它们怎么不见了,我怎么感觉不到它们,难道我现在是个幽灵吗?
我突然看到前方有那么一丝丝的光亮,是光吗?我毫不犹豫的朝着那有光亮的地方逃去,不,对现在这个没有脚没有手的人来说,我是飞去,我不喜欢周围这宛如帷幕般的黑暗,我要光。那团光在我眼中以加速度般的亮了起来,不对,怎么会是加速度,难道它也在追我,我来不及思考,那团光在刹那间无限的在我眼前扩大起来。转眼间它占据我的全部眼球,最后,就是将我吞噬。
惊恐中我猛然的睁开眼睛,是的,是我的眼睛,真的是我的眼睛,我竟然还看的见这个世界,我竟然还活着,我来不及我的新生,眼前的一切让我坠入了另一个梦境,我感觉的到我躺在冰冷的石头上,我头顶上,就是我的眼前,好象是一个山洞的洞顶,当然,一个洞顶我是没感觉的,另我有感觉甚至是震惊的是洞顶上的东西。
那洞顶上竟是镂空的,镂空成一个巨大的八卦,整个直径少说也有五十米,要让我这个仰卧在地上的人能看的清这个巨大物体的全貌,这个山洞也有着相应的高度,整个山洞起码有十米高左右。此刻正是月上中天,满月的清冷月光沿着镂空的八卦一道道的照进山洞来,一条条白色的光柱在山洞里看起来是那么诡异。
我费力转过头想看看照在地上的光柱,却看到了更加诡异的一幕,以我为中心整个地上被人画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八卦,那是一种暗红的颜色,而八卦好象是与头上的八卦遥相呼应,照在地上的白色的月光正慢慢的向地上的红八卦移去,双方的大小竟然一模一样,就差那么一点点双方就要重合在一起。
这时一股刺鼻的腥味扑面而来,这种腥味怎么那么熟悉,这是我被子弹击中所流出的那种液体的味道,是血的味道,这个,是血八卦,我来不及为这个血八卦感慨,因为这时候月光和血八卦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真的是结合在一起,当光准确的照在地上的血痕时,地上的血痕竟好象是活了过来,拼命的吸收月光,那红色不停的往月光里面钻,它慢慢的离开的地面,整个血八卦都变成一种妖艳的鲜红,浮在距地面十厘米的左右的高度,而且还在不停的吸收的月光,越来越红。而双者结合而成的八卦的阴阳鱼竟象是活了过来,在中间缓缓的流动
这时一个苍老而浑厚的声音在山洞里响了起来,右边,我本能的把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声音的主人和声音一样是一个老人,一个老道士,他穿着在这个时代根本就看不到道袍,而且不是那种一般的青色的道袍,而是一种红色的道袍,一种象血八卦和月光结合后那种红,妖艳而诡异,右手拿着一把暗黑的剑,左手不停的配合着右手的剑捏出各种剑决,同时嘴中梦呓般的呤出一段段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只能隐约的感觉到那是一种古文。
而那不端变红的血八卦好象是响应他的剑决,他的梦呓,不安的跳动起来,那红光中好象是有什么物体,或者是什么能量正要努力逃脱出来,那老头的梦呓也随之越来越快,原本就很严肃的表情愈发凝重起来,手中的剑决象是挑着千斤巨物,每动一分都是那么艰难。我甚至能看到豆大的汗滴正在他的脸上慢慢的淌下来。
就在那血八卦和月光八卦所结合成的怪物正要控制不住的时候,那个老头的梦呓忽然变成了一声巨吼:“破”那黑剑也随之往地下一插,那不起眼的黑剑竟然有一半插进了坚硬的石地,怪八卦也在老头的一声吼中,悄然破碎,我看着那一片红光变成一片片的碎块,整个过程没有一点声音,那情况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那些破碎的光片没有四散开来,而是停顿了一下,呼的一下朝一个方向飞去,那个方向不用说,就是我现在躺的方向,整个血八卦和光柱八卦的中心,两个八卦阴阳鱼的中间,这个不知道什么鬼阵势的阵眼。
我又被那一片血红的光片淹没,那些血色的光片一进入我的身体变化成一股热流,越来越多的热流变成了一股岩浆,在我身体内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我忍受不了这种噬骨的痛楚,大喊了起来,凄厉的痛呼在空旷的山洞里不停的回荡着,但是我的四肢,我的身体,都不能移动一分一毫,我只能以嗥叫来稍微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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