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比能,张飞蔑视的笑道:“你就是这次鲜卑崽子的主将柯比能吧?俺知道你能听到汉话。你是自己投降还是让俺来捉住你?”
“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我的侍卫军呢?”
“恩?”张飞手指活动了一下道:“没听见外面的喊杀声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那些个侍卫一个个都离得那么远,恐怕他们现在就是想进来救你都不行了!废话少说,动手吧!”说着,张飞右脚一踢蛇矛尾部。
伸手抓住蛇矛朝着柯比能就快速的刺了过去。
柯比能刚想起为什么自己的侍卫军都离自己那么远,却原来是刚才粮草被焚烧之后,柯比能大怒。让他们都滚的远远的。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柯比能暗骂一声,挺起钢刀就欲挡住张飞刺来的蛇矛。
但是柯比能如何是张飞的对手?
“当——”一声巨响,柯比能连人带刀被张飞这一矛给撞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见柯比能就这点本事,张飞不再有所保留,舞起蛇矛再次杀将过去。
帐外,鲜卑整整四万大军,被张飞所带来的1万骑兵给冲杀的混乱不堪。
由于西凉骑兵皆是清一色的黑色战甲,在这漆黑茫茫的夜色中,更好的起到了掩护的作用,鲜卑军不好辨认,为了保命,只能挥刀乱砍。
结果,被西凉骑兵放火烧死的,用秦刀砍死的,马撞死踩死的。再加上自相残杀,踩踏。战况很快陷入了一边倒的局面。
四万鲜卑骑兵呀!整整四万,这是个什么概念,而且里面还有着鲜卑单于的精英部队五千人马。
若不是因为柯比能一味的要求急行军,想着要快速的到达太原城下。打太原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若不是因为柯比能治军太过严格,失了军心。导致鲜卑军上下无不对柯比能惧怕不已。将士失和。
再加上今年的冬季似乎要比往常寒冷太多太多,鲜卑本就穷困,哪里能够为四万大军提供足够的御冬的衣物。
鲜卑士兵每天不仅要面对残酷的急行军,还要抵御寒冷的天气。试问就算是再精英的军队,面临这样的情况有能如何?
如果是在草原之上交战,在马背之上交战的话。柯比能的军队绝对要大胜张飞的骑兵。
只是,由于月氏女王先派人火烧鲜卑粮草,骚扰鲜卑全军不能正常休息。
让鲜卑全军上下因为粮草被烧,原本就不稳的军心乱上加乱。
再传信给张飞乘着鲜卑认为粮草被烧之后,今夜不会再有敌军偷袭的情况之下。
在夜色的掩护之下,快速的杀进鲜卑大寨。放火焚烧营帐!一万西凉铁骑不断的来回冲杀,将整个鲜卑军营给搅的混乱不堪。
然后再令自己的月氏军队乘机杀进去,不断收割着鲜卑军士兵的生命。
再这些种种谋划之下,原本号称草原之上王者的鲜卑大军,就连一向傲视草原的匈奴人都忌惮三分的鲜卑骑兵,被西凉骑兵和月氏骑兵给来了个一锅端。
张飞用脚狠狠的跺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的柯比能。
嘴里伴随着大骂:“你个废物!就这点本事还想来进攻我们西凉!你张爷爷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暴力!”
说完,张飞伸出右手嘴里爆喝一声,猛的将重近200斤的柯比能给举了起来,
单手将他给举了起来!!!
走出营帐,张飞举着柯比能大喝道:“你们主将已经被我生擒,快快投降!”
张飞的狮子吼一吼出来,原本混乱的军营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西凉骑兵,月氏骑兵以及不断挣扎着的鲜卑骑兵全都恐惧的看着单手举起柯比能的张飞。
连人一招都接不了,还被人给单手给举了起来。柯比能现在就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有一些鲜卑士兵,见此情景,不顾主将安危。骑上马就欲逃跑。
只是马尚未跑出几步就被西凉士兵给射倒在了地上。
张飞见此大怒。伸出左手,在柯比能的胳膊上猛的一用力,将柯比能的整个胳膊都给扯掉了下来。
鲜血瞬间飙了张飞一身,一地,
柯比能痛苦的大叫着,他的惨叫令刚才有点混乱的景象再次安静了下来。
“全军听令,将所有鲜卑士兵给捆绑起来,等候处置!”张飞抓住这短暂的时间,突然大喝一声,向着全军西凉士兵命令道。
“是!也许是早就已经习惯了的西凉士兵,听到张飞的命令后,很快就从刚才张飞生生扯掉柯比能的胳膊的震撼之中醒了过来。一拥山前,将仍旧沉浸在震撼之中的鲜卑士兵给捆了起来。
等那些鲜卑士兵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月氏骑兵和西凉士兵给紧紧的捆了起来。
仍旧是不远处的那座山岗之上,月氏女王看着张飞的一举一动。心里狂跳不已。
“这、这萧羽究竟是何等样的人物。怎的他兄弟如此凶残?幸好同他联合而没有答应同鲜卑人和匈奴人联合起来,否则以后要是萧羽胜利了,那我们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