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孩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愿吧。”我抽了口烟道:“胜哥,你有什么打算,现在女人也有了,不趁着过年带着洪老虎回去看看二老?”
老胜猛吸一口烟,二根手指夹着烟头一弹,烟灰四溅,说:“说真的,我现在没这个打算,对洪颜颜说不出是爱还是仅仅只是喜欢,如果说爱吧,我还真没找到爱的那种味道,说不爱吧,我却又喜欢那身上那股成熟的女人味,再等等看吧,一辈子的事不能马虎。”
我拍了拍老胜的胸口,道:“老胜,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啊,人家洪老虎身材相貌不说人间绝色,那也差不多了,而且留了三十几年的处给你强行破了,还对你死心踏地了,再说,她工作这么多年,钱也不少啊。在别人眼里那可就是个宝贝,你说你还有什么好等的。好女人可不是天天有的。”
“感觉!感觉对了才能过一辈子。”老胜说。
我白了一眼老胜,说,你上她时怎么不说感觉了?我看你也就是一个下体快感决定脑袋的生物。
老胜哈哈一笑,道,彼此彼此,我们哥俩谁也别说谁。
我和老胜沿着街道走了十几分钟,觉得有些累了,才各自打车回家。
我刚一回我住的小区,就见我住的那栋楼上乌烟滚滚火光冲天,楼下一片燥杂,哭声喊声汇成一片,咋一看之下,还以为穿越到了古代诸候攻城的战场了。
“你妹,怎么失火了!”我大步向我住的小区里冲去,楼下停了三四辆消防车,数把水枪喷出碗口粗的水柱冲向各个火点。
面对如涛天一般的火势,几把水枪喷出的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本能的向楼下面跑,却被一个消防官兵一把拉住了,说现在失火了,不能靠近。
他们说不能靠近,我便不再靠近,退在后面远远的看着,不时有人被消防官兵从楼口处背出来,有的被背出来时还有几口气,有的人被背出来时只能看出一个焦黑的人形。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要是今天我没出去和老胜喝酒,估计我也得被人背出来,就是不知道被背出来时只剩个焦黑的人形,还是会留有几口气。
人的生命就是这样脆弱,有时前一分钟还能跑能跳,后一分钟便成一团焦黑的肉1团,前一刻还合家坐在餐桌前团圆,后一刻也许便是天人永隔。
整栋楼都在冒烟,我住的九楼更是火光汹汹,不用想都知道我那点仅有的家当全变成灰了,好在我本就是一穷逼,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自己有幸没有成为被别人背出来的一员便是万幸了。
住的窝没了,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要去哪,于是给老胜打电话,电话通了很久老胜才喘着粗气接听:“怎么了老寒,这么快就想哥了?!”
“老胜,兄弟没地方住了……”
“怎么没地方住了?你小子不是有窝么,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半夜了还在外面瞎混,赶紧回家,哥正忙呢……啊……心肝,用点力啊……”狗日的老胜都没问我怎么回事就把电话扔一边了,电话里隐隐传来老胜的粗吼声与女人的娇1喘声,肉与肉的撞击声,比我住的这小区里救火的消防车还热闹。
我没心情收听老胜与洪老虎的半夜激情热线,挂了电话,心里寻思着今夜得找个地方过夜才行,可是又不知道去哪,老胜哪自是不能去了,他和洪老虎在房间里折腾我在外面睡沙发,想想都难受。去晴子哪借一宿?想到晴子就想起她和宋胖子这会可能正在酒店的套房里滚大床,心里就升起一股发不出的怒火。
最终,我拔通了曾怡馨的电话,好在这丫头还没睡,接到我的电话有些惊讶,问我怎么这么晚给她打电话。
我说:“长夜漫漫,想与曾姑娘畅谈一下人生可否?”
曾怡馨在电话里格格的笑:“畅谈人生就不用了,你这个色狼指不定打的什么主意。”
我说:“曾大美女真是料事如神,我怕你大冷天的睡不着,想去给你暖暖被子。”
曾怡馨笑着说,好啊,你来吧,看我不阉了你。
第三更到!呼呼……深夜了,大家看完早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