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不敢弄出什么太大的声响,因为我怕是晴子的朋友或者是同事突然来访,被人看到我会造成对晴子不好的影响,可是当我冷静下来后,却突然想起,刚才那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具体是谁的声音我却想不起来了。
我将耳朵贴在卫生间的门上,想想他们在外面说些什么,但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实在太好了点,加上他们说话的声音也不大,我除了能模糊的听到晴子和刚进来的那个人一些细小的说话声外,其他的什么都听不清,更别说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了。
中年男人的声音实在太耳熟了,熟得我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可是我想破脑袋也记不起这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在哪听过。我急切的想知道刚才来的人是谁,但奈何卫生间的门被反锁,门与门框紧密合缝,别说看外面,就是声音也听不清楚。
我焦燥的在卫生间里转着圈,但却又不敢搞出声响,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中想要逃跑的动物,焦燥但又不得不忍耐。
我靠着卫生间的墙,无意中抬头却看到卫生间与客厅相隔的那道墙上有一个小玻璃小窗户,我伸出轻轻的一跳,双手抓住窗沿,像玩体操的运动员一样用双手的力量将自己整个身体拉上去,客厅里的景像清晰的出现在我眼里。
来的的确是一个中年男人,晴子正拉着他的手摇来摇去似乎在撒着娇将中年男人往门外推,我能清楚的看到没有穿内衣的晴子的山峰隔着薄薄的睡衣紧挨在那个中年男人的胳膊上,中年男人笑得无比猬琐,没有几根毛的秃头在客厅灯光的照映下显得特别刺眼,不是狗日的宋胖子还能是谁!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怒气冲天,双手突然失去的力量,“砰”的一下从上面掉了下来,脑袋磕在一边的衣架钩子,痛得我呲牙裂嘴,我伸出一摸,还居然破了皮出血了。
我顾不得痛疼,从地上爬起来就去拉卫生间的门把,一边拉,一边吼:“晴子!你给我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就踹了!”
我使劲的摇着门把手,就在我真的扬起脚要踢门时,门被打开了,晴子一脸紧张的看着我,说:“天寒你怎么了?呀,你怎么流血了?”
我愤怒的从冲卫生间冲出来,一把拔开晴子,冲向客厅的门,将门拉开,外面的过道里没有一个影,想是宋胖子乘电梯下楼了。
“刚才是你们的部门经理宋胖子吧?”我回到客厅对晴子冷笑了一下。
晴子见我怒气冲天,拉着我的手说道:“天寒,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我都见过你和他去酒店开房了!”我冷冷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不自爱,这么随便,你说你到底看上宋胖子什么了?!他的人?还是他的钱?!你不觉得你很贱吗!你居然做别人的小三?!你说这是为什么!你说啊!”
晴子怔了怔,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天寒,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我怎么说你了?!难道刚才宋胖子来是我的幻觉吗?!”我吼道:“要不是今天我在这,你和宋胖子现在已经在滚大床了吧!”
“啪!”
晴子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很痛,但我的心里更痛!
“我不想解释什么了!你走,你给我走!”晴子抹了抹脸上的泪,冷冷的看着我:“你给我滚!天寒,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呵呵”我痛苦的笑着,:“是,是我伤害了你!可我是希望你能幸福,而不是看见你做别人的二奶、小三!”
我冲进晴子的房间抱起我的衣服和包,经过客厅时,晴子就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我,我扔了下一句:“你自己保重吧。”头也没回的出了晴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