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二锅头的那种烈,按老胜的说法就是,我这种人只适合在大排档喝酒,来酒吧纯洁是浪费钱,好好的鸡尾酒硬是被你喝得比二锅头还不如。
靠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子骨,点起一支烟,刚抽一口,一个年约四十岁身材肥胖的老女人便走了过来,对我展颜一笑:“先生一个人啊?我可以坐这里吗?”
我看看四周还有很多空位,这老女人怎么直奔我来了?不会是小姐吧,看看又不像,酒吧里的小姐要是都她这个年龄,我想这里离关门也差不远了。
出于礼貌,我还是点点头,说,请便吧。
肥胖的老女人一屁股就坐在我身边,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冲我的脑门,颤着一脸的肥肉嗲声说道:“帅哥,想喝点什么?姐姐请客。”
“不用了,谢谢。”我挪远了一点,不清楚这女人有什么意图,不过我很快明白了,这女人把我当成牛郎了,因为她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香烟和打火机直接的说:“帅哥,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喝酒?”
我一个经常泡吧的人对于这种话再熟悉不过香烟和打火机的放法了,烟盒在上压着打火机,那便证明烟和火机的主人是做牛郎的了,很不幸,我无意中将烟盒压在了火机上面。
“对不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明白她的目的后,我很直接的告诉她。
肥胖的女人吃吃的笑,做小女人样,道:“帅哥,别这样嘛,姐姐功夫不错的哦,去玩一会嘛。”
老子最厌恶的就是老女人装嫩,而且还是一个极其难看的女人在面前装嫩,但是我却并不厌恶她的直接,对于性,我始终认为是平等的,有需要就直接些总比遮遮掩掩欲语还休要好得多。我最终还是落荒而逃,这倒不是我不好意思,而是我确实受不了她装的那种小女人样。如果她长得好看一些,年龄不是那么老,我想,我会和她友情互动一下也未尝不可,当然,互动是不收钱的,因为我不是牛郎。
回到客房差不多凌晨一点,床头的电话还是时不时的响,看来这些小姐不做成我的生意怕是不让我睡觉了,刚才在酒吧被那老女人刺激了一下,不由得又想起飞机上那老头说的肥胖的女人像团火的高论,心猿意马起来,我终是抵住了诱惑,把话筒拿下放在一边,自己冲进卫生间玩了回半自动,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赶到机场,人流量增大了很多,大多是回家过年的,行行色色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时不时还能看到一群漂亮的空姐拉着飞行箱有说有笑的走过,这些空姐可谓是美人中的美人了,可惜我这个穷13只能看看,别说摸,连搭讪都搭不上。
从上海回到深圳,南方特有的气息迎面而来。下飞机时,时间还不过上午11点,时间还早,没必要急着回家,干脆先回公司报个道,明后天大约就要放年假了,年前的事情年前交接清楚,年假才能过得舒心。
回到公司,部门公告的小黑板上贴着一张公告,说是今天晚上公司在某酒店包了个场子,举行年度晚会,我摇头笑笑,这种晚会公司年年搞,无非就是一群人扎堆儿吃吃饭饭喝酒,完事了唱唱歌抽抽奖什么,趣味不大,就是图个热闹。
到洪老虎办公室报道时,倒是没有再给我什么脸色看,居然还问我辛苦不辛苦,算她还有点良知。
出了洪老虎的办公室,早就等在门边的老胜一把拉住我,还是往茶水间里拖,最近被他拉去茶水间的次数太过频繁,以致让部门里的那些狗男狗女们看我们的眼神都带着些色彩,似乎肯定了我和老胜在玩现实版的断背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