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永接过花嗅了嗅,道:“真香!这会儿是华夏农历的5月,5月的鲜花,映在华夏呀。在这朝阳市,算是开得早的了。”他不由唱道:“五月的鲜花,开遍了原野,/鲜花掩遮盖着志士的鲜血。/为了挽救这垂危的民族,他们正顽强地抗战不歇……”他道:“这是一首以前的抗倭歌曲,当时激励了千千万万的人。我们现在的和平幸福生活,是千千万万烈士用鲜血换来的。我们的日子呀,应当像这些鲜花一样美好!”
黄春燕道:“伯伯,您的歌唱得真好!”陈佳永道:“我不常唱的,高兴了就哼哼几句。燕儿,听说你在医院做了100多例手术,救活了不少人,战役指挥部还给你颁发了三等功奖章,了不得呀!从挪威转学到西安来吧,你毕业后就留在西安,好么?”黄春燕高兴地答应了。他又道:“你继父己经回卡塔尔了,你妈妈还在西安等着你呢。你和龙儿明天就乘班机飞西安吧。”陈龙道:“阿爸,您呢?”陈佳永道:“我不是还有一些余事未了么,仗是打过了,还有诸多善后事儿要处理。我和你如花姨、玉蝉姨和桂子姨还要留一些日子才回。”陈龙道:“战争是政治的继续,也只是政治的一种手段……阿爸,您就是用十个手指弹奏政治和战争交响曲的一位大师,我开始崇拜您了!我的毕业论文的题目就是:《论战役指挥中政治和军事的关系》。”陈佳永道:“你可得要写好了。同是战役指挥系的学生,又比他们多了指挥实战的体会,是你的一笔财富呵!”
陈龙叫来了他战时的警卫员兼勤务兵小獐子,道:“阿爸,他大名叫章羽,19岁,是尔滨哥派到我身边的,我们在一起就像弟兄一样。我要回西安了,他……就留在您的身边吧,好有个支应。”章羽上前敬礼道:“首长好!”陈佳永高兴地道:“就叫我陈叔吧。有了你这小子,我出门就更方便了。”章羽出门去叫来了宋倩倩,对陈佳永道:“……叔,把倩倩妹也留下吧,她是个很能干的护士呢。”黄春燕也同意倩倩留下。陈佳永笑道:“好个小鬼头,你以为我这里没有医生么,如花大娘早年开过诊疗所,玉蝉姨毕业于卫生学校,你们的春燕姐能上手术台,现在又多了个倩倩,好,就留下来在小组当卫生员吧。”
边防军总司令部副总参谋长、善后小组副组长陈太郎中将和夫人绚香子过来看望陈佳永和桂子,陈佳永高兴地对花子道:“姐,过这边来的人又聚到一块儿了。大舅哥旺嘉措两父子也在朝阳,叫小獐子去接他们过来聚聚,大家一起吃个午饭吧,也为龙儿和燕儿接风洗尘。他们明天一早要飞西安了,也当是送行。”花子高兴地和桂子安排去了。
午餐时,陈佳永、花子、叶玉蝉、桂子、陈龙、黄春燕、陈太郎、绚香子,还有旺嘉措父子10人坐了一大桌。陈佳永叫桂子去抱来了一坛茅台老窑。旺嘉措喝了一大碗酒,感慨地道:“陈姑爷,我算是打了一场骑兵告别之役。战后骑兵总部撤销了。骑兵大都分配到了各边防军,寸光辉大将调去了军委会,犬子嘉钦也要去装甲兵学院学习了。我这个参谋长也申请调到中东北非战区去带骑兵,因为那里还有一个5万骑的骑兵集团军,我也好和女儿女婿聚一聚。”陈佳永感叹道:“人类间的战争恐怕是长久存在的,但是战争的形式又在不断变化和进步。旺嘉钦学成后去指挥装甲部队,不是比指挥骑兵部队更进了一步么。大舅哥,不要有失落感,你过去后,代我向侯兵北玉一家子问好。”
席间,花子道:“还有好多事儿要给大家说说呢:第一件事,琦儿生了,是个大胖小子;乌云又怀上了。第二件事:豹儿毕业工作了,在海洋渔业局,上了渔轮当技术员;第三件事:邓中厦考取了华北音乐学院的研究生,在北平经常可以和瑶儿在一起了。还有陈鹰、陈虎、陈珏和陈枭都考上了研究生。陈鸣和双双、圆圆都考上了大学。”陈龙道:“阿爸,我这就本科毕业了,我要求到边防哨所去当一年排长后,再考研究生。”陈佳永喜道:“下基层锻炼,从排长干起,我支持!”陈太郎忙道:“贤侄,我们的边防军庙的大大的小,你的指挥过集团军,本事大大的,小小哨所恐怕容不下你这一尊菩萨。”陈龙道:“小舅,我还偏就要参加你们边防军了。”
陈佳永对陈太郎道:“太郎呵,你姐说过,你们三姊妹再也不要分开。可是我怕有人说我护着你,才调你到了边防总部,你有啥想法么?”陈太郎道:“没有想法。我和姐姐妹妹团圆了,我又有了心爱的绚香子,列岛也归属了华夏,我们在华夏一个大家庭里,不就是在一起了么。我是一名军人,保卫华夏边疆,让华夏人民过上安宁的日子,是我的职责!”陈佳永道:“木总司令很忙,他比我还大三岁,身体不如以前了,你年青,要多替他分担些。”陈太郎唯唯应了。陈佳永又问绚香子:“香子弟妹,你随夫君来到了边塞生活,不后悔么?”绚香子一脸幸福地道:“我只要和夫君在一起,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大家说着一些些话儿,其乐融融,一餐午饭从吃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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