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参谋长山县有朋发现了东乡平八郎的异样,问道:“怎么?东乡阁下,你难道不同意我的看法?”言语之后带着一丝嘲弄。
陆军大将大岛义昌笑问道:“东乡阁下,不会是你在华夏海军的手里吃了一次亏,便再也不敢面对华夏海军了吧?”陆军大将大岛义昌的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在嘲笑东乡平八郎的胆小。
因为东乡平八郎曾经惨败在北洋舰队的手中,甚至还被唐健俘虏,这一次的作战失利,使东乡平八郎的军中的地位急剧下降,而且那一次的投降,被日本陆军部引以为帝**队的耻辱,现在自然是有些看不上东乡平八郎。
作为日军陆军代表的大岛义昌说出这句话时,日本陆军的高级将领们在会议里爆发了一阵大笑。
东兴平八郎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异常的难看,但是始终没有辩解过一句话,他也不想辩解,当初他选择投降是从大局考虑,他并没有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所以面对陆军的嘲笑,东乡平八郎选择了沉默。
海军大将山本权兵卫(日本海军之父)轻咳了一声,问道:“大岛阁下,请问现在帝国国内在最短时间内能够动员起来的陆军有多少?”
陆军大将大岛义昌脱口而出:“此时帝国国内能够动员起来的陆军总共能有二十五万,能够入朝作战的至少十五万,虽然此时的华夏号称有四十万陆军,但是由于华夏国内初定,而且国土面积广,再加上东北局势还不算太稳定,所以华夏陆军在未来几个月的时间里最多也就能调集十万陆军而已。”大岛义昌猜到作为海军部代表人物的山本权兵卫一定会维护东乡平八郎,所以便把自己掌握的所以资料一股脑的说出来。
海军大将山本权兵卫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看来大岛阁下对我军和华夏陆军的资料掌握的都很详尽,那么我请问一句,如果华夏真的出兵朝鲜,我们该怎么办?”
陆军大将大岛义昌不假思索的答道:“帝国陆军们应该发扬200米内硬功夫,刺刀见红,一直打到朝鲜半岛,和华夏陆军决战!”
海军大将山本权兵卫点了点头,说道:“大岛阁下的勇气让山本很钦佩,那么,我再问一句,陆军有没有优秀的工兵?”
陆军大将大岛义昌答道:“帝国陆军的工兵非常优秀。”
海军大将山本权兵卫淡淡道:“那好,现在开始就赶快在九州到釜山之间架一座桥起来,要不然陆军过不了海。”
陆军大将大岛义昌一时语塞,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总参谋长山县有朋(日本皇军之父),山县有朋微微颔首,从刚刚山本权兵卫的话中,他意识到了陆军的作战计划里有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没有考虑制海权。
山县有朋朝山本权兵卫鞠了一个躬,恭敬的说道:“山本阁下,刚刚大岛说话有些莽撞,希望山本阁下谅解,我很乐意听听山本阁下的建议。”
山本权兵卫礼貌的朝山县有朋回了一个礼,继续说道:“征朝作战是渡海作战,没有海军的护送,陆军无法登陆。在海军夺得黄海的控制权以前,运兵运粮的所有船只都在华夏黄海舰队的威胁下,如果黄海舰队一旦切断陆军的兵员,军火,粮草补给线,不管在朝鲜登陆了多少人,也不管这些人如何善战,就只有失败这个唯一的结果”。
山本继续又说:“所以这次的对朝作战,海军是决定最终胜负的关键,而对于和华夏海军交过手的东乡来说,他才最有发言权的,还是听听东乡的建议吧!”
众日本陆军的将领们觉得山本权兵卫说的很有道理,纷纷点头,将目光投向了东乡平八郎。
东乡平八郎鞠躬道:“东乡不才,只是说了说我自己的看法,我曾经和唐健交过手,唐健善用奇兵,喜欢出其不意,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对于这一点,我们更应该加以防备,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华夏此时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出兵干涉朝鲜问题的,但这并不能说明华夏在这段时间内会袖手旁观,我猜测,此时的朝鲜境内应该已经有了华夏的隐藏实力,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察觉而已。”
东乡平八郎的话一出,顿时言惊四座,在场的陆军将领们都没有想过华夏会这么早介入朝鲜局势,对于东乡平八郎的话甚至是感觉有点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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