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正是何某。”何仁康道,其实上是何仁康的一位表亲,不过何仁康能作得了主。
“现在我有两片开垦了小部分的荒地,其中一片有五百余亩,可以分一半的收益给你,这片地交给我如何?”许卫道。
“好,这片地我留在手里也没有用,既然许营长中意,让给许营长又如何。”何仁康大方地道,其实也就是一片荒地,如果没有许卫手底下的那些溃兵,光靠他,可没办法开垦出来,即使他是镇长,也没办法让百姓为其免费劳作。既然许卫拿出了交换条件,还不如顺水推舟。送给许卫作人情。反正后面还有两块小的,许卫要了一次,后面总不好意思再单独要去吧。
稻种基地算是有着落了,看着面前的这片平地,许卫心情大好。秋天正是山里野货长得正肥的时候,许卫带着几个卫兵打了几只野兔,野鹿,架起木枝开始烧烤。
下午,许卫让人将原来的俘虏带来了一百五十余个,又买了几头耕牛。在四周开始砍伐树木,锄草,弄出一片隔离带。隔离带弄完之后,便可以放火烧,将这些杂草,枯木烧成灰烬,不仅可以节省时间,烧剩下的灰还能作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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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来,都过来!”一个穿着长衫的老者站在还未成形的田垄上,向正在垦荒的众人大声唤道。
“有什么事,刘管事。”刘润年本来是黑山镇子下面的村民,后来儿子,儿媳死于兵祸,带着孙子孤苦伶丁,虽然人还勤快,但始终上了年纪,种地种不动了。听闻许卫在这边垦荒,便抱着侥幸的心理过来看看。由于一起在火尖山呆过一段时间,跟许卫手里的一些兵不少都认识,再加上识几个字,便被安排过来管这些俘虏。
“天大的喜事,许营长菩萨心肠,今后跟着许营长,你们人人都可以吃饱肚子,勤快点的,攒点钱,还能从别处娶房媳妇回来。”刘润年扬着手中的一张白纸道,“识字的都过来,给你们看看,不识字的站一边去。”
“刘管事,你就念吧,咱们这些粗汉子,哪里识得了大字。”
“好,那我就念了。”
“许营长说了,机会留给勤快的人,谁卖力干活,谁得到的好处就多,种出来的谷子,除却应交的租子外,其余的许营长会全部用市面价格收购。”
“什么?许营长当真要将这些田都租给咱们种?只收咱们租子?”至于剩下的粮食,仅管许卫全部出钱收购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只要有了钱,口粮是能买回来的,再说第一年许卫还得管吃管住呢。
“当然是真的,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许营长在火尖山,在重庆时,说出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什么时候出尔反尔过。”
“另外许营长说了,只要你们不犯什么错事,愿意种下去,田就会一直租给你们种,这是许营长立下的字据,谁接受就过来画个押!”
“我来,我来!”
“许营长万岁!”
看着山脚下争先恐后的场面,许卫眼神平静,如果只是给这些俘虏饭吃,给他们住的,刚开始他们担心自己处境的情况下,也许做事会很积极,可一旦过了那股劲,便会变懒下来。眼下将后世的土地承包制转移到现在,土地是租给他们种,多劳多得,都是给自己做事,他们才会卖力干活。当然,前期许卫投出去开荒,口粮,还有耕牛,这些成本,都是要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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