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如果不是姥爷,第四志愿的‘家里蹲大学’也不在乎。
“哥哥,哥哥!”
下午的时候,小丫扎着马尾巴,穿着洁白的裙子,一蹦一跳回来了,那位老干部的儿媳妇车只到家门口,见小丫进院子就掉头走了。
老干部的儿媳一直在省财政厅,在她眼里,我和姥爷一直是农民,不入法眼很少接触,只有古灵精怪的小丫,受他们一大家子的喜爱。
八岁的小丫,已经是小学二年级的三好学生了,假期里,她还是不能贪玩,有很多兴趣班什么的,在少年宫天天学习。
钢琴,舞蹈,书法,武术,小丫别看人不大,可多才多艺,和我这个没多少兴趣爱好的哥哥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爹生的。
“哇,好可爱的兔子啊!”
见到大米和小米一窝兔子后,小丫高兴地和什么似的,本来打算将这两个兔子留老家,意料不到的是姥爷主动提出带它们来省城。
不过,我已经给两只小兔妖下达命令,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人话。
“好可爱的兔子!”
“……”
没一会儿,小丫在附近的几个小伙伴,跑来玩耍,发现兔子后,以一种十分羡慕的神色看着,小丫顿时骄傲如一只小孔雀,“这是哥哥给我带来的,当然可爱了!”
可怜两只小兔妖,被小丫摸来摸去…
“你是不是没好好考?”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姥爷的眉头一天被一天深,我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八月中旬,还没有任何音讯,通过电话,高中很多同学的录取通知书都来了。
烦躁!
毕竟是一少年,哪怕修炼了无上玄功,遇到足以改变人生轨迹的事,还是有些不淡定。
“当!当!当……”
不喜欢烦躁的心情,我召唤出分宝崖,就在院子的凉棚下面,找了一个铁锤和铁棒,开始淬炼心神,和五年前不一样的是,此时在分宝崖上面捶打东西,我的心神,不会在难受疼痛了。
不过,全身关注,心神沉入其中,烦躁的杂念,渐渐消失。
“……,你给老子打什么铁,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做铁匠不成?”姥爷见到后,一副恨我没出息的样子,他老人家火气最近越来越大。
“哥哥,你在做什么啊!”
反而是小丫,正处对一切事物感兴趣的年龄。
“给我们的小丫打手链!”
我试着让小丫拿锤子打几下,和当年的李学峰一样,她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分宝崖对别人来说,就是一石头。
“平平安安,吉吉祥祥,幸幸福福,健健康康…”
一个接一个的符文,伴随心神沉入,烙入我锤下渐渐成型的手链中,银亮银亮。
心之所想,器则成,分宝崖当初告诉我,只有它本体中能量足,完全可以由我想要什么样的法器,就形成什么样的法器。
两块手表。
用了两天的时间,我用锤子和神识之力,同分宝崖给小丫和姥爷每人搞了一件‘法器’手表,一个简简单单的小阵法凝在表盘上,吸收天地间为数不多的灵气和元气,顺应天时,催动表的指针。
“叮铃铃!”
八月二十号这天,我又忙着给小丫打造固定头发‘发卡’,一个身穿绿色衣服骑着绿色自行车的邮递员同志,出现在大铁门外。
“报喜了,报喜了,家里有人吗?”
在院子里拨弄蔬菜的姥爷闻声,丢下手中的工具,大踏步跑过去开门,他的动作,麻利的根本不像是老人。
我的录取通知书,终于来了。
果然滑档了,这是一个我从未填报的学校和专业,帝都广播学院,广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