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就别再问了,奴才看这几个,没一个好看的,只会侮了您的眼。”见惯了宫里头的美男如云,如今这几个男人和四君首位的皇贵君作比较,简直是相差甚远,连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再加上刚才他受到的惊吓,对他们是提不起半点的好感。古怀阴着一张粉里透红的大脸盘,嗖嗖道。
他老鹰护小鸡的姿势都摆好了,为的是有歹人袭击陛下,他可以很快速的给挡在前面,结果呢?他的一表衷心,还没来得及展现出来,他们倒不配合的先跪了!心尖阵阵抽痛,无法言表。
“古怀,若是这些男人朕看不上,你说丞相会怎么处置他们?”支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下面跪着花枝招展的男子,衣服虽鲜艳,但绝看不出艳丽,容颜是施了淡淡的粉色,最多的,露出的还是他们那张不施粉黛的秀脸。
听到她说看不上,男子们跪得挺直的脊背,忽地一阵松垮,颤颤巍巍,不敢流露出一言。
“那奴才就不知道了。”陈羽是宫外人,他是宫里的,八竿子打不到的联系,他的眼里只有陛下,哪里会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想到有了陛下,就有了荣华,美男神马一切的,都是浮云。
“看来也并非是个良善的。”将他们的慌乱、紧张,尽收眼底,凤倾了然于胸,桌沿上的手,轻扣案面,似在想着一个万全之策。
虽说她很讨厌别人在她跟前安插眼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其实归根结底,他们也不过是幕后操作者的一枚棋子,无关输赢,都将会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良善?古怀好笑,这世上哪有什么良善的人,弱肉强食,陛下身为至高无上的强者,怎么连这些道理都不懂得。
略一沉思,兀自开口说道,“将他们送出宫去吧,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既不让陈羽找到,又能保全他们一条性命,不泛是个万全之策。
“陛下,这……”古怀惊愕的下巴掉在地上。陛下这是疯了?若光送出宫去,用一句看不上,可以很好的诠释,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陛下这是想金屋藏娇吗?
不光是他,就连跪在地下的那几名男子,亦是满脸古怪,有害怕,有欣喜。怕的是,陛下这是想囚禁他们,喜的是,他们可以脱离丞相的掌控。
“就这么办了!你去下去吩咐,要保证万无一失,都退下吧。”
陛下不想说了,古怀脑袋也用的空了,诺诺的称是,领着一群花蝴蝶磨磨蹭蹭的下去了。要说陛下想金屋藏娇就明说,搞得他要不要在山清水秀的地方给陛下盖个房子都犯难,又费人力,又得费脑子,还要自往里面砸银子,不给他赏赐施工的钱。
“陛下,看不上他们吗?”心思手巧的看着他们离开,香儿在外面候了良久,瞅准时机,一蹦一跳的蹦了进来。
知晓来人是谁,凤倾摇摇头,“先说说你在京城里的听闻。”知此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她也好对症下药。昨夜因为其它原因,没有向她打听,今个时间充足,伸手给她在下首指了一个座,示意她坐下说。
香儿高兴的屁颠屁颠,刚才站得她腿都麻木了,陛下赐座,又在下面,不失礼节,也不推脱,高高兴兴的道了谢,就去坐。
“现在朕的几位皇姐都住在京城,先说说你在宫外听到的对她们的传闻和评价。”
“是,陛下。”香儿不敢怠慢,略一回想,认真的回道:“雍王爷倒还老实,每日除了定时在京城里查访一番外,就没什么大事。”
“萱王爷是个信神的,整日待在府中,足不出户,只不过她比雍王爷更加关心百姓安危,奴婢听京城百姓说,萱王爷自打回京,府上已经收留了上百号人乞儿。”提起萱王爷,想起京城百姓对她的赞不绝口,拿陛下和她做比较,陛下被贬的连渣都不剩,说什么萱王爷要是能当皇帝,那是让他们这辈子不吃饭他们都愿意。光是她听到都受不了,更何况自尊心严重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