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地冲进屋里。
“老婆,我回来了。”
小张以为事情就可以这样子告一段落,谁知,安辰逸不过才刚奔进屋里,后脚却连人带头盔被赶了出来。
对,没错,就是那顶粉红色的头盔。
小张目瞪口呆,听到顾小曼用她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吼道:“你他妈的,就是你这该死的家伙偷了我的头盔,你丫的还我三百块,另外,再多加十万的精神损失费。”
“啊?什么头盔?”安辰逸一脸茫然,从地上捡起粉红色的头盔。“这什么东西?”
“你装,你继续装吧!”顾小曼从台阶冲下来,动作灵活得根本不像一个快要临产的孕妇。反倒是安辰逸跟看戏的小张吓出了一身冷汗。
“老婆,你小心点。”
“你说,这顶头盔是不是已经有别的女人戴过了?”顾小曼站到他面前,眼圈红了一圈:“这是我最爱的头盔,上面的图案是我一个个粘上去的,你居然把它从我的电瓶车上偷走了,还给其他女人戴。我不生了,我不要再为你这个败类生孩子。”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
安辰逸见她一哭,心都揪紧。
“老婆,你别哭啊,你哭纯粹是为了折磨我。”想要接近她却又遭到粉拳一顿好打,然后又怕会在推打中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只得边挨揍边后退。
不就是一顶粉红色头盔嘛,她要他大可以买一车给她,怎么就执着这个了?
不对,等等,那头盔他哪里得来的?
他在脑海里搜索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个月黑夜的记忆。对了,那头盔是他从一辆车子上随手拿的,那时,他后面载着的女人说那个好看,他为了取悦于她就“偷”了那顶头盔,然后在车尾塞了1000块就当对车主的赔偿。
没想到……
他嘴角抽搐,脸色一阵黑一阵红。
顾小曼看着他,冷笑:“死家伙,你想起来吧?你知道你那次害惨了我吗?没了那顶头盔,我不仅被夏希那死女人吐了一身,还被敬爱的交通叔叔罚了三百大洋,事后还被我老妈骂了足足一个兴趣。”
“为什么?”安辰逸楞楞地问。
“因为,那头盔的钱是她出的,她心疼她的钱。”顾小曼咬牙切齿,想起那如地狱的一个星期就忍不住怒火从中烧。
“可……我又给你钱哇,而且是整整一千块耶,难道一千块也买不到一顶头盔?”
“你那钱早就已经被守候在边的乞丐偷的一干二净了。一千块?屁都没有。”不是吧?死丫居然在她的车尾塞了一千块?
丫的神经
肯定是抽了。
虽然,这钱的事情并不是安辰逸的错,但以为顾小曼会就这么放过他,那就大错特错了。
见到远处的小张怔楞着,她冷哼一声,“小张,把那机车给我砸了。”她看死男人以后还可不可以这么嚣张地用这车子载女人。
“老婆,不要啊,那是我在美国第一次工作得到的报酬啊!你要罚我就换过其他的吧?”安辰逸可怜兮兮地求情。
“我重要还是车子重要?”她怒目。
“……你!”
“那行了,小张,车子放心地砸,万事有我撑着。”她进屋,吩咐下人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屋檐下就看着犹豫的小张。“还不行动?”
“少爷,你也看到了,这是少奶奶下的命令。”小张看这泪流满面的安辰逸,同情地又小声安慰:“少爷,忍一忍吧,谁叫你爱上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话完,以李小龙的标准姿势一脚踹到重型机车。
“oh,no!”
安辰逸的惨叫声混合着顾小曼得意的笑声响彻安家的每个角落,其中还有小张的“少爷,我真的是很不愿意的。”和金属碰撞的“砰啪砰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