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老驴欣喜若狂站起来说到:“我就知道没白交你们这俩朋友,今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笑眯眯的说:“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我们哥俩不帮你帮谁啊,在说眼下还真有事得用你帮忙。”老驴一拍胸口叫道:“尽管说!”我冲二建一挤眼睛然后对老驴说:“今兄弟忘带钱了,麻烦您把帐结了。”说完我和二建撒腿就跑,仅跟着身后传来老驴那酷似驴的嚎叫声。
第二天一早我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下带了几件衣服,把我从部队顺回的M9军刀插在腰里就出发了。这就M9军刀是我复员前好不容易带回的纪念品,并非是美军现役部队装备的军刀,而是中国北方工业所仿制的,配发给现役部队的,虽然在做工上不如美军的M9军刀精致,但是在钢质上却超过美军的M9军刀,可刺可砍可锯,和刀鞘配合还可剪断铁丝网。这次出门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但愿用不上它。
在潘家园和二建老驴汇合后钻进老驴的面包车就出发了。二建也带了一把在潘家园旧货市场淘的一把德国造的两尺左右长短的小砍刀,份量很沉,据老驴鉴定为真品。
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快到地头了,老驴把车停到路边没人的地方从驾驶座下面抽出两个车牌把原来的车牌给换下来,然后把换下来的车牌塞回驾驶座下面继续赶路,真够贼的。
在快到村头的时侯就开始看见三一群俩一伙的人围在各个角落,有收的有卖的,有笑的有骂的。看来消息一传出去各路人马全来了,很是热闹。
老驴脸色不太好看,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收吧,收吧,坑死你们这帮败类,人渣,败家子!”我和二建感觉好像连我们也一起给骂了。
老驴把车停在村口的公路边上一个僻静地方,然后下车伸个懒腰,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冲这一个抱着个瓶子正挨个找买主的民工一招手,那个民工立刻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说:“大哥您看看这瓶子咋样?前段时间刚挖出来的,就是有点破。”老驴看了看问:“卖多少钱?”那个民工一看好像有戏连忙说;:‘大哥您给五百行不?”l老驴一点头道:“行,我看你也不容易在给你加一百吧。”那民工嘴张的大大的看着老驴,老驴笑道:“怎么,嫌多啊。”那民工顿时醒悟过来连忙说道:“多谢大哥,我在这好几天了可算碰到好人了,大哥您还要别的不?’老驴说:‘当然了,可你得让我看看是不是,价钱好说,我这人最讨厌钱了!’
我和二建听到这顿时有种想吐的感觉。那民工连忙说:‘对,对,对,大哥您稍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说完接过钱撒腿就跑,看方向是向工地那边。老驴看着民工的背影得意的笑了,随手把那个瓶子仍到了路边的地沟里。
二建疑惑的问:‘这可是六百元哪,你在干嘛?’老驴笑道:‘本来不破还值几个钱,现在是一文不值,光绪年间的破民窑,让他碎碎平安吧。我这叫钓鱼懂不懂?’
说话间那民工带着五六个同样民工打扮的人跑了过来,手里都拿着大小不一的破布包。老驴得意的从面包车上搬下一个小折叠板凳,打开坐下冲着那几个民工说道:‘弟兄们别着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我和二建过来把民工和老驴隔开,老驴身上可带着不少现金,可不能有个闪失。
要说老驴在这方面确实有本事,民工拿来东西眼一扫手一摸就有了谱,而且说的头头是道,报出的价钱也让那几个民工喜笑颜开,很快就全都搞定了,最后那几个民工临走的时后就快认老驴为师了,约好了明天在带几个工友过来就回去了。
老驴看了看天黑了也就和我们开车在附近找了个条件比较好的旅馆住下了。我问了问收成如何,老驴得意的一笑说道:‘也就把这几天的住宿饭费还有你俩的保镖费挣回来了。还离我的目标差的很远。’
以后几天也差不多这样,第四天中午老驴说估计没什么大鱼了,明天回去,今看来也就这样了。正准备打道回府,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冲老驴说:‘大哥您看这东西您收不?’说完一伸手,老驴低头一看,眼睛立刻放出金光来。我和二建也凑过去低头看,原来那女的手里是一个半黄半白玉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