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肯定会亲自确认。”
“别忘带着手套。”我提醒他。
晚上,吃完饭,廖泽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廖泽出去没多久,路峰接了个电话,也离开了,说十点多回来。
家里就剩我和任酮。
我和任酮盘踞在三楼,他坐在沙发中间,我窝在一边,脑袋搭在他大腿上,歪着脖子看电视。
看了五分钟,我突然想到,我们好一阵子没进行过热烈的爱情动作运动。
从我被抓,到我出来,一直到现在,我们最深入的身体交流,仅止于舌头和舌头之间的互动。
这情况不对劲儿,也不好。
我们这明明属于热恋期,应该你侬我侬,恨不能时时刻刻进行身体上的热烈交流才对。
可我们现在,却和结婚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似的,他甚至都不摸我一下。
我之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可现在我觉出不对劲儿了。
幸亏刚才插播的连续三条不同医院的不孕不育广告提醒了我,要不然,说不准我就忘了这码事儿了。
我将脸别过来,面对任酮的小腹。
贼手伸出来,拉开他裤子,我开展了一系列的无耻手部运动。
任酮一点儿定力都没有,我刚摸上那根棍儿,他就激动了。那玩意儿直剌剌从裤边刺出来,狰狞着青筋,不时还弹动两下。
长相不咋的,味儿也不好,一股子说不出的腥味儿,不重,但绝对不好闻。
我一直不习惯这个味儿,像是蛇皮混合了羊油的味儿,怪里怪气的腥,闻着让人想捂鼻子。
刚开始是我勾搭他。
几分钟后,成了他压住我。
我们在沙发上亲摸了一会儿,就回了卧室,在床上折腾来折腾去,折腾的我筋疲力尽,他也大汗淋漓,结束第三回合的爱情运动。
洗了个澡,换了床单,浑身清爽的躺在被窝里,我摸着任酮胳膊上的毛,问任酮,“你前几天不憋?”
任酮闷声笑,笑的浑身打颤。
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任酮压下头,用力亲了我脑门一口,说:“不憋。”
他明摆着口是心非。
我戳穿他的假话,“你要是不憋,怎么一点儿都不禁勾搭。”
任酮叹息似的,低语,“宁彩啊。”
“嗯?”
“你什么时候能像别的女人那样?”
“哪样?”
“羞涩,腼腆,矜持,委婉。”任酮一连说了四个词儿。
“我有啊。”我将这四个词儿汇聚成一个词儿,“我挺内秀的。”
接着,我加上一句话,“内秀与外放并存。”
“我只看到你外放了。”
“你得深入了解我。不过,这得需要时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你就会一点点发现我深蕴在内心的智慧。”我本来想用一个词儿来形容深蕴在内心的智慧,可是脑袋短路,愣是想不起来那个词儿是什么。那词儿,近似于城府,但比城府还要好听一些。想不出来没办法,我只能用一堆词来让任酮了解我想要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