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还是?”我朝廖泽挤眼。
廖泽抻高眉毛,手指头促在一块儿,指肚挤的十分紧,看起来像是发育不良的菊花,“菜花。”
菜花这玩意儿,凸起在生殖器表面,而且不局限在生殖器上,蛋,菊花,甚至生殖器内部,都会生长。
去掉凸起的菜花,需要激光等,将其烙掉,剧痛好比上烙刑。
很难去根。
一不小心,某个隐秘的地方,又会凸起一朵。
其中痛苦,谁得过谁知道。
“其他两个,我得想个别的办法,还是别用这种了。”我摸着下巴,想到小齐此后要夜以继日的和菜花做战斗,一时间有点儿后悔,觉得这法子确实太阴毒了。
廖泽误会了我的意思,错以为我想要用更歹毒的办法对付董高刚他们,“你还有更歹毒的方法?你这还不如那边那棵歪脖子树呢。”
我敲了他胳膊一下,“我有那么坏么。我是想,要不就算了。说实话,他们两个虽然不让我睡觉,还真没对我做什么。就算不让我睡觉这办法,也只是审案的正常手段而已。”
“不报复了?”
“哪天打一顿得了,不弄那些弯弯绕绕的坑人手段对付他们了,没意思。”我拍拍廖泽的肩头。
廖泽“喝”了一声,啧啧摇着头,“你啊你啊,一时风一时雨的。”
“每分钟都会死很多脑细胞,又会产生无数新的脑细胞,想法当然也跟着更新换代。总不能脑细胞都不一样了,我还死守着老想法吧。你说,是不是?”我朝廖泽咧嘴。
廖泽拍了我额头一巴掌,“说不过你。”
狐狸脸的顾客招手,让廖泽过去结账。
廖泽努努嘴,让我跑腿。
我从廖泽手里接过单子,颠颠儿朝狐狸脸那桌走,去收钱。
收钱是我最喜欢做的事儿,不管收多少,只要能收到钱,我就开心,特别满足。廖泽说我是财迷,这我承认,我确实财迷。路上见到一分一毛的,我也赶紧捡起来,收进兜里,这能让我开心一整天。
狐狸脸顾客说话的声调儿怪里怪气的,有点儿像是外国人说中国话似的,该二声的时候说四声,该四声的时候却说二声。
我猜测,这两个应该是邻国的,要么是日本要么是韩国,所以才和中国人长的像,却一嘴外国腔儿。
收好钱,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狐狸脸顾客突然叫住我。
他皱皱鼻子,眼神奇怪的看向我,接着,嗅了嗅。
他这举动让我很不自在,好像我身上有什么异味儿似的。
“你?”狐狸脸顾客张嘴要问我什么。
他对面那个年轻顾客,打断狐狸脸顾客,笑着对我说:“没什么,我们这就走。”
“慢走。”我朝他们摆出热情的笑脸。
狐狸脸顾客犹豫的张了张嘴,目光在我肚子那里打转儿,他眼神有疑惑也有几分饥渴和贪婪,就好似我肚子里面藏着什么美味儿似的。
我将双手朝下压,挡在肚子前头,呲着八颗牙笑看向狐狸脸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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