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大拇指,“说的分毫不差。”
我皱眉,扫视着任酮廖泽路峰,阴声怪气的说:“是你们三个背着我讨论的吧,我根本没和你们讨论过。”
任酮说:“刚住进来的那天晚上,你睡的早,我们三个在下面谈的。”
苗盛天将抽了没几口的烟,扔到地上,用脚捻熄,“行了,不管是怎么吃的药,反正是吃药了。她会成为证人,控告郑春天。”
“你们几个,最近和我在一块儿,咱们互相保护,以免出了什么差错,让我白费了功夫。”说完,苗盛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任酮,“我和你,暂时先和平相处着。等解决了郑春天这个碍手碍脚的老家伙,咱们再算算咱们的帐。”
任酮说:“好,我奉陪。”
解决郑春天,不是个容易的事情。他的关系网盘根错节,牵涉十分广泛。
即使是上头下来审查的,握着很高的权利杖,也要小心行事,以免遭了黑手。
期间,我们见过那个审查人员,是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很瘦,长相和眼神都很柔和,看着像个教语文的老师,不像是执尚方宝剑的。
他见我们的时候,吊着右胳膊。
前几天他出门的时候,遭了黑手。有一伙人拿着刀朝他冲了过来,直朝着他脖子砍。他伸手一挡,挡住了砍向脖子的一刀,胳膊却差点儿被砍两半。
苗盛天派去保护他的保镖们,迅速反应过来,从暗处窜出,将那群人全给制服了,现在都关在隐秘的地方。
这一伙儿人,并不是郑春天找来的。而是和郑春天有钱财交易的官,为了不让自己被查,找来灭了审查人员的一群亡命徒。
审查人员无惧这些,继续坚定信念,决定把盘根错节的恶坏势力,连根拔起,还海城一个清静。
我们也收到很多威胁,有短信有死猫死狗的快递,甚至有炸弹快递进来。幸亏廖泽及时拆了炸弹,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苗盛天增加保全人手,确保我们的安全。
这些人丧心病狂到极点,到最后,为了脱罪,甚至开始收买审查人员身边的人,妄图弄死郑春天,这样就可以避免郑春天说出连累到他们的话。
郑春天没死,但被毒的烂了一口牙,小舌头也烂掉一半。
他原本不愿意承认罪证,但被毒了之后,疼痛让他日夜受煎熬。他产生强烈的报复心理,所谓你不仁我不义,将所有一切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并签字按下手印。
郑春天由犯罪嫌疑人,成了戴罪立功的犯罪嫌疑人,争取到了减刑的机会。
他没活到减刑那一天。
烂掉的牙和小舌头,让他疼的受不了。
他活生生咬断舌头,自尽了。
海城大清洗,很多领导从马上落了下来,填充上新鲜血液。
我们几个的案子被撤掉,成了良好市民,任江源没被减刑,但在牢里的生活比之前好过了一些。有新上岗的领导,过来找任酮,说特案科缺人,他很欣赏我们,希望我们回去工作。
梁倩媚被郑春天案牵连进去,现在正在牢里呆着。杜凯因为拿了不该拿的钱,虽然没被送进去,但被开除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窝着。
特案科人员短缺,新上岗的领导想请我们回去,并给我们加了工资。
任酮拒绝了新上岗的领导。
我们没人愿意回特案科,喜欢现在的生活,想要继续这样的生活。
有钱,刺激,开心,自由自在。